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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云想衣裳花想容(1 / 1)

雪仙萝万分的惊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花容,花容抬手勾起雪仙萝挽着的舞袖,回头看了一眼连玦焰,连玦焰倒是露出一副兴致勃勃看好戏的模样,这个样子的她是令人着迷的。若是这样看来,连玦焰说的没错,她的捻花御笙舞不仅可以颠倒众生更会令在座的每一位折服。

花容前行两步,转过身看着连玦焰,不仅是她,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一场戏会如何进行下去。这时,琴声慢慢的响了起来,配合着阵阵有律的琵琶声,些许的慷慨激昂配合着轻柔有度的婉转流长,高山流水却空旷清脆,花容提起舞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她的舞袖轻抛出去,擦过连玦焰的鼻尖,脖颈,还有他宽厚有力的手掌,转而用力一抛,打在远处放置的铜鼓之上,这一声振振有力算是她这段舞蹈的索引,花容慢慢起身将舞袖缠绕在大殿的梁柱上,精彩绝伦的空中回旋,霎时的便引起了阵阵的掌声,远处的三五个铜鼓这番算是派上了用场,花容缓缓降落,一边利落的小跑着,一便将自己的舞袖再一次抛出,同时打在相对的两个铜鼓之上,舞袖与铜鼓接触的一瞬间,花容一个空中踢腿,与那所发出的的鼓声不谋而合,此等节奏与不同凡响的舞姿惊艳了所有人的眼眸,独树一帜却又无可比拟,真可谓是一曲十面埋伏,几番激昂过后,花容收回手中的舞袖,再一次脚步轻点的走向连玦焰,花容的走姿很随意,而随意中却不乏力道,她的舞袖随着她拖地而行,直指连玦焰,便让人猝不及防的将舞袖抛向了连玦焰,连玦焰的眼神盯着那个偶然会使坏,会霸道,会绝地反击的人儿,热辣无比,却也毫无意外的伸手拽住了她的舞袖,再用力一拉,将花容整个人拉向自己,直接坐在了怀中,至此所有人先是一愣,而后剧烈的掌声和笑声,弥漫大殿。

“花容姑娘,还真是丝毫不让啊,哈哈哈。”连玦烨说道,众人也皆是有说有笑的附和着。

“皇上,这是老三的福气,终于有人能降得住他了。”宁凤纭打趣的看着二人,要说这长贵妃着实是有一定的气场与母仪天下的风范的,整个人看起来意外的散发出了慈祥与平和的光芒。

“贵妃说的是,且不说咱这王爷,这侧王妃就已经很不好惹了,如此说来,天造地设在适合不过二位了。”宁世鳌本就视连玦焰如眼中钉肉中刺,已是劲敌,难以拔除,现花容成其妾侍,大大助长其实力,而如宁世鳌观察,这个小女子不但武功不一般,这头脑与那机灵劲更是高于常人绰绰有余,连玦焰得此女子,无疑如虎添翼,但对他来说,更像是同两个连玦焰在战斗。

“将军好眼力,花容惶恐,得将军此等祝福。”

“宁将军后院枝繁叶茂,却也懂得天造地设,这才叫难得。”二人的语气都有些许的调侃之意,话锋刚落,这宁将军与宁贵妃的脸面自是有些挂不住的,一阵红一阵白,便也不在多加争论什么。

自此大朝会便也算是圆满的结束了,只是这三天却如三年般,发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缘起缘落,情深情浅,似乎只一瞬间便已奠定一生。他不会放过她,他不能爱上她,他深爱着她却不得不利用她,而他更是要定了她,就如那百里桃花一般,最灿烂的一刻便是香消玉殒的无奈选择,而花林中的笑声,奈何只是听过,不知何人有幸见过。

“废物。”话说这说话人乃灵霄宫真正的主人,人称独步魔君。灵霄宫所在位置处于南国极寒之地,坐落于冰川之上,犹如水晶宫,剔透的发亮,却只是暗黑之光,而灵霄宫也是当时令人闻风丧胆的可怕存在。灵霄宫方圆百里无一生物,只有看不到边际的寒冰与常年不停的白雪,而看似祥和宁静的冰晶世界却处处暗藏杀机,夺命无形。这个宫的主人独步魔君,传闻此人极其厉害,他腰间配与一朵剔透明亮的冰花,此花便是他独步魔君的隐形武器冰千刃,这冰千刃的每一朵花瓣经由他内力驱使,只瞬间便会幻化成无数锋利的冰针与冰刃,而此物穿透人的身体会变成通体黑色,中者便会彻骨而亡。独步魔君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他的半张面具犹如秃鹰一般,阴鸷而冷鹜,他的声音更是千变万化,那身绿的发黑的长袍就好似一个女人的半张脸刻在上面一样,冷漠阴毒中竟有一丝情深意切,不可琢磨。

“主人饶命,主人饶命,我本可以助二宫主成功破坏这一切的,都是那个叫花容的。”说话者乃灵霄宫左护法侯上渠,侯上渠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人心思细腻,出手甚是狠毒,相比独步魔君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二宫主被擒,你作何解释?”他的语气很平和,可平和中却是尖锐的质问,独步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说道,那透着面具而凶狠的发亮的眼睛让侯上渠不敢抬头去看他。

“主人,二宫主被擒,着实是个意外,不过你放心,过几日,那赫连小儿定会押解二宫主回西域,趁此机会,一定能将二宫主救回。”侯上渠战战兢兢的说。

“姑且再信你一次,倘若失败,侯护法,你知道后果的。”

“属下遵命。”

“这个花容倒是厉害,竟能从绝命山,从守山者的手中,拿到离鸢草,还真是小看她了,主人,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

“花容不容小觑,却是我们杀连玦焰的有力武器,连玦焰此人武功极高,常人难以近身,不是好对付的,不过,等我们率先找到玉杀指,想牵制其一二,便不成问题,到时候,再借机除掉他,没了连玦焰,南国就犹如空壳之驱,一击即散,不足为惧。”

“主人英明。”

灵霄宫常年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灵霄宫的中央有一根双人合抱般大小粗细的冰柱,冰柱上面挂着无数的冰滴子,这个冰滴子就犹如他所佩戴的冰花的种子般,要借由铜柱入底的寒气来培植,从而助冰花永不凋落。可灵霄宫的人从来都不明白,独步魔君天下无敌,却为何总是唏嘘不已,那根冰柱不知作何念想,常使他无端凝望,久久不能平息。

“铛铛铛......”连玦焰的房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爷,茯篱来了。”管家老林站在房门外,一脸凝重的说道,连玦焰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随着老林去了那大殿之内。此时,茯篱已在大殿内等候,只是一年,只其背影,连玦焰便已觉眼前的人儿有些许的陌生,或许是长大了一些,也或许是慕容铎交予了她更多。

“茯篱姑娘......”连玦焰上前喊道。茯篱转过头,依旧是那天真灵动的神情和温暖明媚的笑容,茯篱虽年纪还只有十五岁,但是已经连续五年都没有失手过,都将狼血和火烛溶液安全的送到了连府。

“茯篱参见王爷。”茯篱抬手作揖。

“王爷。”茯篱将背上的装有狼血和火烛溶液的竹筒取下,伸手交给了连玦焰。

“子时马上到了,王爷,准备一下吧。”老林说。

连玦焰的冰破龙首剑需要狼血和火烛溶液在子时那一刻才可以浇灌开印,而狼血和火烛溶液是慕容铎熬制成品的。

连玦焰吩咐老林,让家丁架起火鼎,今夜的子时月亮格外的圆,月光透过烛火洒在院子里,洒在石桌上,洒在每个人的脸上,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宁静,此时,花容,赫连浔,冷西夜,连玦烈也纷纷出来,看着这架势,想必也知其一二,若说那普通人莫说对这开印,就连他手中的剑或许都不认得,只是眼下这几人,皆乃各国的上上人,对那些奇兵异器自是有所研究。

火越来越旺,这时,鼎内的火烛溶液开始有些翻腾起来,那黑色的液体看起来黏黏的,有些恶心,只是一个小竹筒容量的液体煅烧起来却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膨胀,连玦焰将剑架在了火鼎的上方,剑身开始有些慢慢的变色,有些微红,火烛溶液烧到一定的程度便会瞬间吸附在剑身周围,形成一股黑色却透明的保护层,慢慢靠近,将剑身通体包裹起来,火烛溶液本是慕容世家练出来的独一无二的开印液,而恰好能与冰破玄铁融合,从而达到开刃的目的。龙首的剑身愈发的红起来,红的透明,红的光亮,似乎马上就到了煅烧的最高境界,连玦焰这时打开装有狼血的竹筒,直接抛向上空,用内力将竹筒破开,将狼血引至剑身,狼血顺着剑身向下流淌着,龙首剑好像感应到了狼血的注入,开始有些微微颤抖。

“王爷,龙首剑好像越来越红了。”茯篱走到连玦焰的身边,担忧的看着他。

“没错,按以往的方法,此刻它应该慢慢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为何会如此,每一步都是对的。”茯篱不禁疑惑道。

“怕是有人在用同样的方式牵制着龙首剑,我想它要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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