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面露惊讶的玉婉兮和秦语容,其他人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秦语容速来快人快语,将玉婉兮护在身后,对益阳反驳道:“我们两个在这弹琴跳舞,不知碍了公主什么事情?且不论我们对赵小姐的事情一无所知,端看刚才的圣旨就知道,这个赵玉涵德行有亏,圣上明察秋毫,公正无比。你却要把我们两个无辜的人和她放在一起,究竟是何用意?就因为你是受尽宠爱的公主殿下,就可以对臣女们如此肆意侮辱吗?”
秦语容与秦殊同是正房所出,平日受尽秦殊的喜爱。而她却是个颇为特立独行之人,待人有礼,却并无过密的私交。益阳从不敢在她面前发作她的小姐脾气,可今日却是被气得不行:“秦小姐,你从前与和孝并不相熟,又怎知她是何模样?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向来把你当妹妹看待,如今也是为你好怕你被蒙蔽。大家都看到赵玉涵和她聊天之后便失了踪影,后来又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怕是和孝她不愿意让赵玉涵嫁入王府,因而借机陷害。我怀疑她又有什么问题?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偏袒她?”说到后面,益阳的神色颇为委屈,眼角的泪花随时会有跌落的可能。
秦语容不屑地哼了一声:“公主殿下,你可不是把我当妹妹,你是把你自己当我的嫂子呢!”看着众人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她继续讽刺道,“更何况,我与你说了这么半天,只见你一直向婉兮泼脏水,却还不知道这位赵小姐究竟是做了什么呢!”
身边站着各种王孙公子和大家闺秀,益阳脸上一红,有些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恶狠狠地对身边的宫女说道:“你还不把事情的经过讲给秦小姐听!”
宫女战战兢兢地将众人寻找玉婉兮却无意间发现赵玉涵与人苟且,随后又发生刺杀的事情讲了一遍。
“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她耐不住寂寞私会情郎,被你们发现了,和我们又有什么干系?你就算是嫉妒婉兮的画功和舞蹈,也不该全无证据地诬陷。上次你可是当着大家的面说要扔下公主头衔,给我们婉兮当丫鬟的,堂堂皇家公主竟不能言出必行,说出去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秦语容毫不相让。
“你……你欺人太甚!”益阳委屈地往向凤泽浩和秦殊,却见前者一脸失望,后者却是一脸笑意地看着玉婉兮。
“没有证据就开始蛮不讲理了?”秦语容拉住玉婉兮的手,“原本的好兴致都被她破坏了,这赏花宴没赏到花,反而受了一肚子气。原本就和哥哥说不要来的,要不是因为听说……”她忽然顿了顿,有些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一番玉婉兮,“天还早着呢,我带你去我家玩,哥哥最近搜罗了好些奇花异草,可比这院子里的破花好看多了。”
玉婉兮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秦语容拽离了现场。二人经过秦殊的身旁,只见那位紫衣华服的俊俏公子笑容玩味:“郡主驾临,我这个主人自然不能缺席。”
秦语容笑着瞥了一眼秦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随后转头对不远处的玉清扬说道:“玉世子疼爱婉兮,定然是不放心的,不如就一同去吧!还有云世子,若是不嫌弃,不妨也来指点一番,蔽府上可是有好些来自西楚的花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