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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1 / 1)

第八十六章

郭四放依法被捕天罗地网捕罪人

人常说: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今日未报,时间未到。

时间要到,一定要报。

胡大明目中流泪诉说起这段往事,一声哭道:“杨副县长和好人盛科长救了我和奶奶,又救济俺盖了两间新房,五年后奶奶在临死时告诉我。”

杨小石:“告诉你什么,要你来杀我,将恩不报反为仇。”

胡大明:“奶奶说,小明,杨青天和好人盛科长他们是共产党,没有他们的相救,你活不到今天哇,他们是你的救命恩人,别忘记了他们,奶奶说完这句话就死了。”

胡大明哭着说着,从衣兜里抽出一把匕首向自己的腹部比划着“我胡大明不是人,杨伯伯,是郭四放指使戚国放给我一万元钱要我来浙江杀你的,并夺回你整他的所有材料,我见到了您,想起您救过我的命,我受良心的责备啊,应书记您是好干部,我大明能杀爹娘也不能杀你,我不是人,我以死谢罪。”

胡大明握刀地向自己的腹部扎去,一只有力的手夺住了他手中的这把刀。

应民心:“你不是个男人,知错改错才算是个汉子,算个什么?你的老婆孩子你就不管了?真没出息。”

胡大明:“啊,李书记。”

胡大明扔下刀双膝一软,跌倒在杨小石和李民心的面前,放声大哭:“我不是人,我有罪,我有罪。”

站在床前持刀的那个恶徒扔下手中的刀也跪在地上。

正在这时,陈光辉和两名公安民警冲进室内:“应书记,杨副县长我陈光辉迟到了一步。”

也惊动了在隔壁休息的工作人员,一起冲进房间。

应民心若无其事地说:“没有迟到,你们都没有迟到,胡大明的醒悟也是及时的,起来吧,我李民心给你作主,浪子回头金不换,逆子转念,同样也能做孝子。”

胡大明哀求道:“陈警官,你杀了我吧,我不是人,昧着良心,连狗也不如哇。”

杨小石走到近前,伸手将胡大明从地上扶起,转身又将另一恶徒扶起,语重心长地说:“知错改错还是个好孩子。”

应民心:“马到悬崖收缰晚,船到江心补漏迟,让我说不晚也不迟,一闪念间就是两重天,死活两条路,杨副县长,我应民心算是无比的信服您,好心能感动天和地,一颗善良的心能服好人也能感化一个罪人。”

杨小石哈哈大笑道:“应书记说得对,我也信那句话,你敬人一尺人就敬你一丈,好人一生皆平安。”

陈光辉:“好险的一幕哇。”

杨小石拍了拍胡大明的肩头道:“小伙子,我险你比我更险的一幕就是眼前刚刚发生,你杀了我,我就六十岁,死无遗憾,可你刚过二十五六岁有妻有子,能活吗,省了我一条命,你却立了一大功,将功赎罪,这是你做人的一个新起点,是件多好的事。”

应民心:“我的老恩师。”

陈光辉:“应书记,民政局的盛春天科长认好官倪老局长为师,荣得好人的称号,你认杨青天做老师,是青天的青天,说我们运河县人杰地灵,我相信,可惜我的老师…….”

陈光辉说到这里泪流如注。

杨小石:“荣得民心,也就心满意足了,今夜别睡了,小胡你将这个案子也就是自首,一丝不留,如实向政府坦白。”

胡大明:“是,我交待,我全部交待。”

郭四放徘徊在办公室里,他表现出焦急和不安的形态,他打起了电话:“你是国放吗?小胡那有没有消息?没有,还没有……”

郭四放放下电话忿然道:“弄巧成拙,画虎不成反类犬,事态不妙,事态不妙,李民心他没有去省开会,他能去哪里,他能去哪里呢?我不相信我郭四放久经疆场,决不会败在一个异乡人的手里。”

郭四放取出一支烟,点燃了,狠狠地吸了几口:“破釜沉舟的时候到了,李民心已经向我动手了。”

陈光辉全神贯注着前方,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车辆,车内坐着李民心,杨小石,还有胡大明。

一辆警车开到县人民政府的大门前,车停下,应民心首先跳下车,伸腰活动了几个手脚:“车太小,挤死了,快将我师父搀下来。”

一名工作人员搀下杨小石,杨小石笑道:“应书记,俺省得是钱,钱是党的,是人民的,俺无权去浪费它。”

应民心:“一辆警车挤了六七个人个人。”

陈光辉也下了车道:“要是被交警查着了,只要罚款就比车票多。”

杨小石哈哈笑道:“这不是回到大运河街了吗?”

这时胡大明下了车向陈光辉伸出双手,恳求着:“副所长,我是个罪人,你给我铐上手铐。”

公安局的会议室里正召开一个特别的会议,由应民心,杨小石主持。例席会议的有;主管公检法的常委副县长关正风,公安局长刘明,反贪局,县组织部,纪检委的一把手,还有一名新任民政局代理局长盛春天也参加这个会议。

应民心首先传达了上级的指示;后又布置和下达了对郭四放,张计臣,戚满堂,戚国放几名犯罪分子的依法抓捕的命令。

刘明宣布道:“通过侦破和调查,初步现已掌握郭四放利用手中的职权进行卖官二百五十三人次,从中收取贿赂四百六十余万元人民币和大量的财物,伙同张计臣,戚满堂,穆薇等人从土地开发商,投资商中索取现金三千余万元,组织,教唆,操纵韩阿三等二百余人形成黑恶势力,恶毒地制造了五金仓库的恶性毁财,河口惨案…….”

局长奉令带领着两名公安人员将郭四放带上了手铐,他失去了所有的威风,他沮丧了,他落泪了,他低下了头。

陈光辉奉令带领着两名公安人员将张计臣押出他的家,张计臣双手抱着铐子如丧妣。

戚满堂,戚国放,穆薇,娄百雷等人犯被公安人员分别带上刑具押上警车。

某监狱探视大厅,黄义、高月带着儿子等人来到某监狱探视大厅,郭四放正坐在内,隔离着一层玻璃看到了黄义他们三人,甚是吃惊,自言自语道:“是他们,他们为什么来看我?”

高月坐下取出一张照片放在玻璃上拿起电话道:“郭四放,照片上的女人你可认识?”

郭四放向相片看了看也拿起电话问:“你从哪里拿来的这张照片?”

高月:“是你二人的合影,你不是要追查我的儿子是谁生的吗,他的生身父亲又是谁?/我告诉你不要诬陷盛春天,我的孩子是你的亲生,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是我的孩子亲生母亲,我为了给盛春天洗清污名不得不说出事情的真相来。”

十五年前

秋风飒飒,夕阳西下,叆叇的乌云从天边压来,高月推着黄义的残车从那边走来,小路旁的枯萎的蒿草丛中有位孕妇在痛苦地**着,一声连一声。

黄义:“路旁有个病人。”

高月向那孕妇看了看道:“不是病人是生孩子的。”

黄义:“生孩子,怎么不去医院生,在这荒郊野外多危险。”

高月:“老黄,不管怎么说你还是个男人,你回避一下,我来服侍她,孩子奔生,娘奔死,人命关天哇。”

黄义摇车而去,高月走到那孕妇的身边蹲下来,关切地说:“妹妹你为何要在野外分娩,请你别瞒我,也许你和我是同样的命运,碰上了一个无义的郎君。”

那孕妇忍着分娩的痛苦,一声哭道:“戚满堂,戚满堂,我扒下你的皮,剥下你的肉,生吞下你的心也解不了我心中之恨呐。”

高月:“戚满堂,他是你什么人,这个人又是做什么的?”

那孕妇:“戚满堂是俺公社的一个农技员,他骗了我的感情,我与他怀上了孩子,他又寻欢去了。”

高月:“你为什么不去告他?”

孕妇:“哪里告,公社书记郭四放是他的表哥。”

高月:“妹妹,你生吧,放心地生吧,有姐守护着你,我和你一样都被人骗去了感情,所以我发誓,就是找男人也要找一个不能生孩子的男人,妹啊,玩笑场上常说的那句话,大姑娘生孩子,吃苦不讨好,生孩子没地方奔,生孩子没人要,生过孩子就成了人口中唾骂的破鞋,找不上称心如意的男人。”

孕妇哭道:“姐,你说到我心里去了,我生出来的孩子谁来养?”

高月:“别怕,我来替你养。”

孕妇:“我,谁还要我,生过私生子的女人。”

高月:“找伤残军人。”

孕妇:“什么是伤残军人?”

高月:“在部队受伤,丢了胳臂或腿,或是那个东西不能用的军人。”

孕妇:“他娶我又有何用,我嫁给他又有何意思。”

高月:“我父亲只生下我就残废了,是高位截瘫,我和你一样被人强奸,后又受骗怀过孩子,也生过孩子,但不能有脸去养活,最后我先择这条道路和一个没有性作为的伤残军人结了婚,一是报复我自己。”

孕妇:“为什么?”

高月:“对我这个无故失去贞洁的女人一个报复,要我一辈子也不能去合法的和男人睡觉,除非去偷人,偷男人。”

孕妇:“姐,我听你的,也依你的。”

高月:“要说偷男人,难哇,一旦放任了就不可收拾,如果去偷心头上的人,他不但不答应可怜你,他还会给你一计耳光。”

孕妇一声哭道:“姐,我不去想,这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只能顾眼前的了。”

高月诉说了这段往事,郭四放如刀剀心肠,他掉泪了连声问:“孩子呢?孩子呢?”

这时高月叫过儿子,黄小小走到高月的身旁,喊道:“妈,你和这个东西说什么话,他恨我盛伯不死。”

郭四放站了起来向黄小小深情地看了看,喃喃道:“是他,就是他,孩子,你永远是高月的儿子。”

高月:“我和老黄发了誓,孩子的身世永不暴露,为了盛科长,不,盛局长,我才……”

高月哭了,他伤憷的泪珠串串从腮上流过。

黄小小怒道:“郭四放,郭四放,我警告你,你太坏了,头上长疮脚下流脓,不得好死,判你个死缓便宜了你,立即枪毙。”

调皮的孩子做出了开枪射击的姿势。

郭四放这才触动了心情,由衷地:“高月,我谢谢你,谢谢你,千言万语都在谢谢之中了。”

黄小:“呸”一口唾沫吐向郭四放的脸上,却被玻璃隔离着,高月取出卫生纸将玻璃上的唾沫轻轻擦下。

郭四放哭丧着那张从没流过泪的脸道:“孩子,高月是你的妈,黄义是你爸,你一定要做个孝子,我郭四放不是人,向你们赔罪。”

郭四放向高月,黄义还有黄小小深深地鞠了一躬。

于得海和钱二潜藏在庄稼地里,夜色浓浓,水雾接天连地,蚊虫叮咬着他二人。钱二埋怨道:“大哥,不死也要被蚊子咬死了。”

于得海后悔地:“还是我错了。”

钱二问:“你怎么错了?”

于得海道:“我感觉一个不祥之兆就要来了,吴二他可能已经被公安揪住了。”

钱二问:“能吗?”

于得海道:“怎么不能啊,现在已经十二点过去了,他还没有电话。”

钱二问:“怎么办?”

于得海道:“人为才死,鸟为食亡,我于得海就是死在钱字上,不该,真不该再回来。”

钱二道:“不回来搞点钱,又怎么能生存呢?”

于得海深有感受地说:“我是一个该死的人,常言道鸟临死鸣之则哀,人临死言之也善,我能不后悔吗?我说一句后悔的话,当初不该为钱诱惑着迷,钱这个东西太害人了,我为了钱不择手段,去害人,结果呢,还是因为钱而丧了命。”

钱二道:“谁让我的祖宗要姓钱呢?我钱二真不该姓这个鬼姓,多少英雄豪杰因钱而死,我钱二真不想死,回想起来真不如活着,穷的叮当响的活着。”

于得海一声长叹道:“药店里根本买不到后悔药,晚了,一切都晚了。”

钱二道:“大哥,你看公路上有警车。”

于得海向不远处的公路上看去,几辆警车开了过来,二人俯身地上,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警车开去,才又商议起来。

钱二问:“大哥能是?”

于得海道:“一定是冲着我们来的。”

钱二又问:“怎么办?”

于得海道:“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一条被打断腰的兔子,也不能睡在这里等死,黏在罗网上的蛾子也要扑腾几下翅膀的。”

钱二道:“大哥,说得对,束手就擒我钱二做不到!”

于得海也有些为难和恐怖:“往哪里走啊,就怕公安局已经设下天罗地网,生翅也难逃啊,走一步算一步吧。”

钱二道:“那也不能盲人骑瞎马,胡乱跑啊,反而闯入他们的网套里,那不更糟了!”

于得海折断了一棵庄稼放在嘴里嚼了嚼,最后吐了出来道:“去茅草山!”

钱二道:“大哥,你疯了,茅草山去不得哇,那里好比龙潭虎穴,连三岁的小孩都认得你我,又是张铁柱、张铁梁和张铁军的家,都是死对头啊!”

于得海冷笑道:“二弟,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你我都知道茅草山是我们失手的地方,公安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我有这个胆量再回到茅草山庄,还有茅草山还有很多古墓,是我们藏身的好地方。”

钱二问:“藏身是个好地方,但吃什么喝什么?”

于得海道:“当然了,没有鱼肉没有美酒,但我们是逃命哇,山下的地里有红薯,夜里摸下山来挖它几个饿不死就行,过了这阵风再逃出去,远走高飞,亡命天涯永远不回茅草山。”

钱二赞同了,道:“好,我们走吧。”

二人趁着月色不走大路,急急行走在庄稼地里。

派出所的会议室里,三天之后,县公安局长与孟所长正举行着会议,列会的还有局的部分领导,气氛十分严肃,个个都表现的十分沉重。

孟所长道:“同志们,我们这次抓捕于得海和钱二的任务可以说是失败了,我非常惭愧,同志们也不好受,为什么我们总是那么被动,那么迟钝?我们又是那么无能,茅草山已经死了八条人命啊,都是因为古墓因为文物因为钱,可以说是腥风血雨,给人发木发怵发麻的感觉,这些我就不说了,再说说于得海和钱二,真是神了,有钻天入地的手段,如果真的那么神,绝对不会再回去茅草山盗墓,我在这里向局立个军令状,向同志提议,抓捕不了两个罪犯,我所长不干了,还有这身警服也脱下来。”

刘指导员道:“我这指导员也不干了,还有我身上的警服也脱下来。”

张铁柱和几名民警齐声道:“此案不破愿脱警服!”

局长道:“同志们,我身为局长,在张铁柱那次事件中是由我领队的,这是一件刑事大案没破,我也有很大的责任,我们抓捕于得海钱二的这张网不能收,这两条鱼不会逃脱掉的,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还有,我们虽然还没有抓捕得了于得海和钱二,也还是有战果的,戚国放、于得河、于得水和吴二都已经抓捕归案……”

黑暗狭小的墓室里,像狗一样蜷缩着的于得海和钱二,微弱的光线从墓道里射进来,二人低声的说着话。

钱二道:“三天过去了,公安局也该收场了。”

于得海深有感受地说:“什么是丧家犬?什么是漏网鱼?你我好同一比哇!”

钱二道:“啃了一肚子的生山芋,我肚子坏了,看来,这里就是埋葬你我的坟墓。”

于得海道:“我的手机没有电了,也不知道几点钟了。”

钱二道:“这是第四天的早晨,六七点钟吧,你问时间做什么?”

于得海长吁短叹道:“二弟哇,你我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真是生不如死。”

钱二一声叹道:“仔细想来还是当年不应该……”

正是:

北邙荒冢无贫富,玉垒浮云变古今。

所长办公室,孟所长愁眉紧锁,苦苦地思索着,这时刘指导员、张铁柱走了进来,张铁柱坐下取出一支烟递给孟所长,并给他点上了火。

刘指导员道:“也给我一支。”

张铁柱道:“你不是不会抽烟吗?”

刘指导员道:“愁烟闷酒一点不假,案子再破不了,你和孟所长就成了烟鬼子了。”

张铁柱道:“一天三盒。”

孟所长道:“我想了好几天,吴二受于得海的指使要在夜里十二点和陈三阎四会面进行交易,于得海不会就此罢手而逃之夭夭,我们十二点就展开了抓捕行动,夜里一点,局和各镇派出所就全面设卡,火车、过往汽车、出租车和各种交通工具没有放过一辆,各个路口严加盘查,到现在还未收兵,于得海和钱二能逃到哪里去?难道说吴二家有地洞,夹皮墙?”

刘指导员道:“都做了设想,吴二家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东邻西舍,还有吴二的亲戚朋友家也都搜查了好几遍。”

张铁柱道:“所长,我判断二逃犯心里很清楚,天罗地网已经张开,他们是无法脱逃,只能潜藏起来,躲避几时,再寻机潜逃,可能逃到了茅草山。”

刘指导员道:“不可能吧?茅草山他们还会回来吗?”

张铁柱断然地说:“能,完全有可能,据茅草山的群众反应,有几家山上红薯被盗,还遗留下许多生吃红薯的痕迹,我分析起来大有文章,现在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没有几个饿肚子的。”

孟所长道:“于得海和钱二狡猾的很,他指使吴二出村看风,他们就离开了吴二的家,吴二已经交代,他发现陈三身后没有尾巴就向他们打了电话,吴二被我们带进了派出所,当然也就没有打电话的机会。”

局长道:“说的有道理,继续说……”

张铁柱道:“于得海和钱二很狡猾,当吴二离开家,他们可能就随后也离开那间老屋,就潜藏在村外的庄稼地里,当我们张开网,公路上的警车和警察扑向吴庄,他们会看的清清楚楚,当然就会采取逃命的行动,吴庄离茅草山不到十里路,他熟悉茅草山的地形,尤其是众多的古墓坑,是他们的最佳藏身之地,还有他们会掌握我们可能忽视了搜查茅草山的这个心理。”

孟所长豁然大悟道:“说的有道理,铁柱同志,如果能在茅草山抓住他们,我一定向局申报为你请功!”

张铁柱道:“功过,你、我,全所的同志共同承担。”

孟所长道:“立即请示镇党委、镇人民政府,调集全镇的民兵、治保人员,组织一支千人的队伍包剿茅草山。”

刘指导员、张铁柱:“请局长所长下命令吧!”

孟所长道:“局长,你的意见呢?”

局长道:“我同意你们的分析,也支持你们的行动。”

孟所长命令道:”刘指导员你带三名民警、五名联防队员从茅草山的南部向北包剿,率五百名民兵,务必步步为营,每个墓道、每个墓室彻底搜查,最后用土石填平。”

刘指导员:“是!”

孟所长又道:“张铁柱!”

张铁柱:“到!”

孟所长:“你带三名民警、五名联防队员,五百名民兵从茅草山的北面向南面包剿,见一墓查一墓,见一墓平一墓。不留半点死角,能做到吗?”

张铁柱道:“一定完成任务!”

局长道:“好,我调度县局警力来全力投入这次抓捕行动。”

茅草山,各路人马聚集于山下,局长,所长,镇党委书记一声令下:“抓捕行动开始——”

一道人接人、人连人的天罗地网已经形成,从山下包围了整个茅草山。

兰花伸手拿起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被陆小云拦住道:“兰花嫂,你带菜刀干什么?”

兰花道:“我答应了梁子的要求,必须在他面前亲手杀掉于得海,他才能认下我。”

陆小云问:“兰花嫂,儿子呢?”

兰花道:“交给了韩月,我的大嫂,我连后事也交代清楚了。”

陆小云道:“糊涂,你太糊涂了,有柱子哥、刘指导员还有孟所长。”

兰花坚定地:“我不能没有梁子,他是我的男人,永远是我的男人。”

陆小云抱着兰花哭了:“兰花嫂,妹妹我陪着你去杀于得海,自从于家三兄弟来到了茅草山庄,我们都遭了殃,不杀他,不能平民愤。”

兰花道:“谢谢你,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陆小云道:“你也给我找一把刀子来。”

兰花道:“还有把剁肉的斧头。”

陆小云道:“拿来!”兰花取出一把斧子,陆小云接过道:“走,梁子哥、军子都上山了。”

兰花一声骂道:“于得海,你的死期到了。”

茅草山上,一场人民战争已经拉开,公安人员率领千名民兵形成的包围圈已经从茅草山的四周慢慢的向山上收缩,每遇到一个墓坑,先有公安人员和联防队员前去搜索,最后一个个的填平,声势十分浩大,群胆群威,茅草山一时被淹没在人民战争的汪洋之中。局长,孟所长不时地用手机传达着战斗的命令:“一点点的搜,不留一个墓穴,不留任何一个死角。”

正是: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恶贯满盈,难逃一死。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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