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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1 / 1)

第六十四章

于钱二犯继续潜逃穷途末路返回原籍

人常说:

爬山要能耐得住险峻难行的路,踏雪要耐得住危险的桥梁。

这个耐字意味深长。就像阴邪险恶的人情,坎坷难行的世道,

如果不能用一个耐字撑过去,几乎没有不掉入荆棘遍布的深涧中的。

深圳火车道的立交桥下,于得海痛苦的回忆着。这是一片绿色的草坪,阳光温暖,四处还散发着花草的芳香,钱二于得海体力上的疲惫和精神上的压力令他们看来十分的颓废和狼狈。躺在地上还不时地觑视着,铁路上有列客运车轰轰隆隆地行驶着。钱二困窘地说:“哥,深圳虽然云集着天南地北的人,但也不是我们的久留之地。”

于得海道:“偷渡香港。”

钱二道:“过不去就被逮到了,老鼠探蛇洞那就麻烦了。”

于得海咬咬牙道:“信天由命,也只有拼了,我们就是网兜里的两条鱼,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也许还能撕破牢网逃出地狱之门,也就有命了。”

钱二叹了一口气道:“想活就得拼,我也是这么想的,到了国外又怎么营生呢?”

于得海道:“别想的太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

列车过去了,他们又结束了谈话,这时一个高大肥胖的男人,穿着短袖花褂子,带着一顶半红半白的太阳帽向他们走过来。钱二警惕地:“大哥,那人?”

于得海向那人看了看,低声道:“一身贼相。”

那人走到他们近前席地而坐,不时地观看他们,慢慢腾腾地取出一包烟,自己点上一支抽了起来,他一边抽烟一边没话寻找起话来,问:“二位想下海?”

于得海:“下海,下什么海?”

那人笑了笑道:“看你二人一脸的杀气和晦气。”

钱二坐了起来,试探地问:“你怎么说我一脸的杀气和晦气?”

那人没有表情地笑了笑道:“不要怕,我也是和你们害的一样的病,网上通缉的逃犯,丧家之犬。”

于得海问:“网上通缉的逃犯?”

那人道:“我虽然不会麻衣相,倒也能看出你是人还是鬼,吸烟。”那人说罢掏出两支香烟来,钱二和于得海捡起提心吊胆的看着。那人笑道:“我不是干麻抢的,别怕,你看看我的手腕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钱二问:“你的身份?”

那人伸过双手,捋开衣袖,他的一双手腕上清晰地留着圆形的疤痕。钱二看了看道:“你带过铐子?”

那人若无其事地又笑了笑道:“岂止铐子,我还带过大镣。”

于得海问:“因何带上了刑具?”

那人坦然地:“杀人,我手上有三条人命,在押运的途中又打死了两名警察才逃出了性命。”

钱二赞道:“有本事有能耐,算条汉子。”

那人一声长叹,满脸的笑容一下子荡然无存,担忧地:“我已逃出来三个月了,一天天一夜夜,真是度日如年,恨不能生出双翅飞出国门,才是唯一的求生之道,呆在国内迟早要被抓到。”

于得海道:“没有护照出得了国吗?”

那人道:“偷渡。”

钱二喜出望外,兴奋不已地:“大哥,我们也是有命案在身,你说如何偷渡?”

那人低声道:“我来深圳已有数日,方才探出一条路来,只是没有个帮手。”

于得海不可置信地说:“偷渡就偷渡,还要什么帮手?人多了成群结队那就不叫偷渡了。”

那人笑了笑道:“我说兄弟你别抬杠,自然是偷渡,就必须是从常人不能走的地方冒着一定的风险,你想到了吗,一个人是不容易的。”

于得海道:“好,我二人就做你的帮手吧,还需要什么器材吗?”

那人道:“需要,一人一支小型汽车内胎,还要一只打气的气筒。”

钱二道:“那就抓紧准备。”在这时数名保安向他们走来。那人低声道:“别怕,不要报真名实姓。”

保安走到他们面前为首的小头目高声道:“做什么的?”

那人:“旅游的。”

保安问:“可有身份证?”

那人毫不犹豫地:“我们三人的行李放在一起,不小心被小偷偷去了,所以钱和身份证都没有了。”

保安头目:“哪里人?”

那人道:“江苏省连云港人,我叫王明,这个是李超(他指着钱二)他叫赵华,都是一个村子的。”

保安头目:“哪个乡?哪个村?”

那人道:“城关镇三里桥村。”

其实他所说的地址是根本没有的,这且不说。

再说那保安道:“好,跟我们走。”

保安头目拿起对讲机说了句,片刻开案例一辆车,几名保安将钱二等人推上车子。钱二于得海还有那个自称王明的人被推进车子,车内已有七个人,二男五女,都是清一色的年轻人,个个神采飞扬、谈笑自如。

王明道:“二位兄弟不要怕,他们也是想钱的,到了那里只要交两百元就放人。”

于得海问:“如果不交呢?”

王明:“住上一夜,送到汕头市收容所,凡是能交50元的,当天你就可以出来了,还可以再交30元的,再将你拉回深圳。”

钱二:“折腾了两天还是为80元钱,要是没有钱如何处置?”

王明道:“你放心,这些挂着公安保卫的牌子却是被个人承包的,不会白要你吃饭的,只要你牢牢记住你报的假地址假名字,他最多关你三天就会放人,随你而去。”

于得海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这是挣钱的变戏法,带着红帽子的商人,一个经营手段。”

钱二问:“他们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王明道:“多数是带罪出来的劫匪和卖淫的鸡婆子。”

这辆车子行驶在深圳的大街上,行有甚时停了下来,车门开了、

深圳某派出所的院子里,车门开了,两名保安高声喊叫着:“下车,下车,快下车!”

他们下了车,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穿没带警徽的警服,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呐喊着:“凡是能交200元的过来。”

其中两个青年人走了过去,乖乖地交了200块,那男子收下道:“走吧。”

其中一个青年人狡黠地:“不欢迎我们下次再来?”

一名保安:“只要你能交200元,天天欢迎你来。”

那两名青年人谈笑自如地离开了。

那五十多岁的男人又连问了几句:“还有没有交钱的?”

再也没有人回答,那男人转身进了楼,一名保安吼道:“跟我走。”

钱二等人随那保安进了一个大铁门,随后传来咣当一声响亮,门关上了,他们抬头看去,一个高大宽敞的大厅,里边满满的人,有乞讨的老人,捡荒的人,占半数以上的是残疾人,剩下的都是青年男女,这里很自由没人管理,任凭他们抽烟、喝酒,这里的空间很大,像大城市里火车站的候车厅,可以在这里闲庭信步。

于得海道:“大哥,你为什么要报你是江苏人?”

王明道:“这里的收容遣送是有规律性的,报江苏、山东、上海或安徽几省的人是按刚才说的假姓名,假地址送往汕头市,好去好回。报河北、湖南湖北等地的,送橡木头,那里做工最少要扣你干三个月才能放你。”

钱二问:“是不是去电话向地方联系?”

王明道:“把心放肚子里去吧,这是特区,特就特在这里了。再说他们都是经商,把流浪人都送回原籍,就断了他们的财路,绝对不会的。”

钱二松了一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

这里便是过去所说的收容站,现在的救助站。

第二天早晨铁门打开了,声声嚎叫,阵阵呐喊:“出来,快出来,站好队!”

从大厅里涌出数千百的人,在院子里站成了数十条队伍,乱七八糟、人声鼎沸,嗡嗡一片,听不清人语。保安用高音喇叭一遍又一遍地:“静一静,静一静……”

总算静下来了,喇叭里又传出:“李成、张威、徐四……”

喊了一大串的名字,喇叭里又重复了一遍。二名保安高声:“凡是喊了名字的人,都有保人,你们出去吧。”

这些人得意洋洋的向外面走去,院子里还剩下一二百人,最后分别上了车,于得海、钱二和王明等人坐上了一辆特别制造的客车,那车开出了院子。这辆汽车在高速公路上奔腾行驶着,钱二、于得海和王明等人坐在车内。车窗是用粗粗的不锈钢筋焊接着,车厢分成两节,前排有四个座是工作人员乘坐的卧铺,也是用钢筋拦住留着个走道小门,也时时关锁着。

王明:“你两个听着,到了汕头收容站,他们要搜身”

于得海大惊:“搜身?”

王明笑道:“有我,不要怕,看我眼色。”

钱二叹道:“也只有如此了。”

车轮滚滚,这辆车不歇不停地向前驶去。数个小时的行程,最后进入了汕头市。汕头收容所的院子,这辆车开进了收容所,驶了进来停下,车门开了,这些人排着队进了院子,只见几个贼眉贼眼的工作人员如狼似虎地吆喝着:“站好,站好。”

一个身穿花上衣的男人走到王明的身旁:“大哥,又来了。”

王明傻笑了笑:“又来了,这回还有两兄弟。”

那男子道:“也好,别走了,留在这儿干吧,收益也还不错。”

王明:“你知道的,大哥是个爱动不爱静的主,这里虽好,却没有在外逍遥自在。”

那男子喊道:“哪两位兄弟?”

于得海,钱二点头哈腰的齐声道:“哥哥,我二人便是。”

其它的几个工作人员在逐个搜着身子,于得海和钱二就免搜了。将搜出来的钱财扔在地上,大面额的人民币被这个穿花上衣的男人收拢在一起,当搜到一个一条腿的男青年的身子时,这个一条腿的男子表现出不满意的神态,最后什么也没搜到。穿花上衣的男子向那两条铁拐看了看,吼道:“拿来。”

正是:

大魚吃小鱼,小鱼吃虾,虾吃泥。

大贼吃小贼,小贼无奈,贼吃贼。

那个一条腿的男子死活不依松手,穿花上衣的男子一挥手,令道:“给我狠狠的揍,揍,揍!”

那几名工作人员扑向那一条腿的男子,拳打脚踢,那一条腿的男子虽然能出人意料地反抗,最终还是被打倒在地。无情的拳脚还是向那人狠狠地落下……穿花上衣的男子拿起那副铁拐从中取出数千元人民币。搜完身子,这才将他们分别关进了不同的号子里。号子里已经有十来个人,这回又进了六七个人,真成了人满成患,几条芦席上蹲着坐着,还有躺着。于得海钱二只能找个墙边蹲了下来。门关上,突然跳出三名东北大汉,朝于得海走来,一声喝道:“你过来!”

于得海强陪着笑道:“大哥,有何吩咐?”

东北大汉甲吼道:“拿来!”

于得海问:“拿什么?”

东北大汉乙抡拳向于得海胸前打去,于得海挨了一拳。

东北大汉丙道:“小子,把掖着藏着的钱都给我掏出来。”

于得海是个什么人物,早已忍耐不住了,只见他脸色愀然变色,飞起一脚踢向东北大汉乙。东北大汉乙被踢个仰面朝天。东北大汉甲大怒“呀呀”怪叫两声向于得海扑来,只见于得海抡拳向东北大汉甲的面门,只打的东北大汉鲜血迸流,门开了,王明扑进号里,揪起东北大汉丙向铁门摔去。东北大汉丙一声惨叫,被重重的摔在铁门上,倒在地下苦苦哀求:“你是爷,你是爷。”

正是:

一窝狗,你咬它,它咬你,一窝狗气。

一窝贼,贼吃贼,贼欺贼,一窝贼气。

数日后,他们又回到了深圳,所谓的王明引着钱二,于得海每人背着一个包站在路边,大路人车辆川流不息。

王明道:“今夜准备偷渡,从偏僻处泅水过海,把身上的东西都装进包里。

于得海问:“海水浸湿了怎么办?”

“王明道:“这些包都是防水的,尤其是钱不能装在身上,水浸湿了都成了废纸。”

于得海道:“好,一切都听从大哥的安排。”

钱二道:“这些天来,你我兄弟一见如故,所办的一切由你吩咐。”

王明道:“那就好,同病相怜,我们就拼出去了。”

一辆出租车开来,王明一招手,那车靠路边停下,司机探出头问:“去哪里?”

王明道:“去樟木头。”

司机道:“请上车。”

三人上了车,那个叫王明的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司机开车向前开去。这辆出租车行驶至山下,突然一个摇摆,差点撞到公路的护栏上,又停了下来,一具尸体从车内滚到路边,王明跳出车,于得海也跟着下了车。

于得海问:“大哥,为什么要杀他?”

王明道:“夺下这辆车,我们要去的地方很远,再说到了香港两手空空,一下子也搞不到钱,怎么吃饭。”

钱二也下了车,道:“都搜了,才2000多元。”

王明道:“送回车上,再下来把这小子送到山上的林子里。”

钱二道:“好。”

钱二上了车,片刻又下了车。

王明:“快,你二人抬着尸体上山”

钱二和于得海将司机的尸体抬向山去。

王明一声冷笑:“两个笨猪,我早就看出了你们身上藏有巨款,再见吧笨蛋。”

他上了车,开车匆匆而去,当于得海钱二发觉王明已驾车而去,跑下山前,直急地团团转,叫苦不迭。

于得海痛心地说:“二弟呀,这下子可惨了。”

钱二问:“怎么办呢?钱都装在包里去了”

于得海道:“这里也不能久留,是杀人现场,我们都成了穷光蛋,但是也不能做替罪的羔羊。”

钱二懊悔地:“太轻信他了。是活骗子。”

于得海:“怎么办呢,二弟。”

钱二道:“我还留一手,从司机身上搜来的2000元钱我没装进去。”

于得海道:“好,我们快逃吧。”

正是:

你毒他更毒,你恶他更恶;

毒到一起,恶到一处,原来是一窝蛇。

于得海讲述这番经过,他道:“今天我才明白,吃一堑长一智。第一条就是做一个守本分的人,不偷不抢,不骗不盗更不去祸害任何一个人,第二条就是:狠,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强食弱肉,以强欺弱,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虾吃泥。”

于得河问:“再也没有中庸之道可行了?”

于得海摇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自然你犯了法,欠下了人命,必须去偿。”

于得水问:“哥,今天你回来,要做些什么?”

于得海道:“是戚国放将我们推向死亡之路,因为我原本没有活埋张铁柱四人的念头,更没有杀死张万和的意愿,都是他的教唆才一步步走到这步田地,所以,我死他也不能安逸的活着。”

钱二道:“今临死明白了一个道理。”

于得河问:“什么道理?”

钱二道:“黑黑白白无法分辨,相互依靠相互利用谁也不能离开谁。各有所利,各有所图。”

于得河道:“如果碰上一个不图名利的官?”

钱二道:“不是死就是活,死的窝囊,活得风光,碰上那样的官我就死。”

于得河道:“别扯远了,谈谈眼下,怎么办?”

于得海道:“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你不狠你死,你不骗,你就是猪。”

于得河又问:“得海,你回来了,想做些什么?”

于得海咬牙切齿地说:“大干一场。”

于得河不耐烦地说:“怎么干?”

于得海道:“茅草山上的古墓有得是,只要有钱,就能逃出国门。”

于得河为难地说:“你就说吧,怎么去盗,可是你是在逃的杀人犯。”

于得海道:“我先敲一下戚国放的竹杠,让他拿出一部分钱来,没有钱怎么再去逃命?”

于得河:“如果他不拿呢?”

于得海恶毒地说:“就先向公安局写信告发他,他有两条死罪。”

钱二道:“别告了,一条也就够死的。”

于得海白了钱二一眼道:“我知道他是你的表哥,你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谁能来救你,最少是帮助你一把。”

钱二道:“大哥,你我都明白一个道理,强食弱肉,你狠他比你还要狠,你毒,他比你还要毒,否则你必须要死在他的手里。”

于得海道:“不狠不毒,就要败在狠毒人的手里,死在狠毒人的手里,我于得海今天视丹如缘,除非这么做才能再图外逃。”

于得河道:“得海,戚国放要是给了你的钱,你和钱二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于得海道:“姓戚的,不会如期如数的拿出钱来的。”

于得海道:“破釜沉舟,背水一战,钱二,你再给他打个电话,你告诉他,如果不答应我的要求,政府不要他的命,我于得海决不能放过他。”

钱二无奈又拨通了戚国放的电话。

正是:

得意不宜再往,凡事当留余步。

狐狸却行旧路,陷阱已经等待。

张铁柱憔悴了许多,他坐在孟所长的对面,孟所长也是十分同情的安慰着他:“铁柱,我已向局给你请了一个月的假,好好地休息休息,尤其你的爱人韩月,在这个时候,你该更好地关心她,照顾她,别让她再出事了。”

张铁柱道:“谢谢孟所长,韩月和我都能想得通,干革命事业必须要有付出,别的不说,就说淮海战役吧,我在读中学的时候去碾庄烈士陵园扫过墓,那里埋葬着数万名烈士,他们哪个没有家没有亲人,为了什么?还是为了人民,为了国家,今天我张铁柱不会因为我死了两个女儿,不去干工作。”

孟所长甚为感动地流下了两行眼泪,激动地伸过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张铁柱的双手,由衷的说不出话来:“铁柱同志……”

张铁柱道:“孟所长,茅草山的古墓还有人在偷偷的挖掘着,茅草山又刮起了贩宝的恶风,这股风越刮越猛,据了解不下上百人,成群结队地去全国许多大城市卖文物,一百件也许连一件真的也没有,连近代的坟也破了,用烂棺木雕刻成佛像,古琴,到处诈骗。”

孟所长愤然道:“这股风必须刹住。”

正在这时,办公桌上响了,孟所长接起了电话:“嗯,是我,于得海,钱二有消息了?他们在哪里?在深圳,深圳警方破获了一个劫车杀人犯,从他的车上搜出了两张身份证,一个是钱二,一个是于得海……”

孟所长放下电话,道:“县公安局来电话,说钱二和于得海又到了深圳。”

张铁柱问:“又漏网了。”

孟所长道:“二犯在深圳遇上了比他们更狠更毒的罪犯又打劫了他们,光现金就是四十万。”

张铁柱问:“这么多的赃款?”

孟所长道:“据我了分析,那两件文物是张万和盗走带到广州,又伙同钱二和于得海而卖掉了,然后为了独吞这笔现金杀了张万和,既是杀人灭口,又是图财害命。”

张铁柱提议道:“所长,我想我该去趟广州。”

孟所长问:“你去广州?”

张铁柱道:“我去找张铁梁细细地了解一下,我那万和叔到底去广州做些什么,尽量找到广州的文物贩子,也许能找到钱二和于得海的行踪。”

孟所长道:“铁柱,我不同意你去广州。”

张铁柱问:“为什么?”

孟所长道:“理由是你的精神状况不好,两个孩子刚走对你的打击太大了。看你面黄肌瘦,再让你去摧锋陷阵我心中不忍。”

张铁柱笑了笑道:“所长,我张铁柱跟你工作以来,你还不了解我吗?”

孟所长道:“我了解你,是摧不跨的硬汉子,还有一条,韩月需要你在她的身旁,不管你怎么说韩月是个女人,是个母亲,短时间你得陪她。”

张铁柱哈哈大笑道:“孟所长,我的所长,丈夫乃英雄,妻子也是好汉,她虽然不是一个男子汉心胸却不弱于男人,她不会倒下的,她对我说,她去找计生办,准备再生孩子。”

孟所长道:“我同意你们再生孩子,关于你要求去广州,我请示局里领导再作打算吧。”

张铁柱道:“好,请组织相信我张铁柱和我的妻子,我们不是一块烘山芋,是个打足气的皮球,打击越狠,弹力更高。”

正是:

有命不怕病,心正不怕邪。

怕难不是硬汉子,怕苦不是真丈夫。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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