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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魔灵敌人(1 / 1)

天台上的人谁也想不到劳力仕竟然会变异成狂人,会猛地从地上坐起来,搂着医务兵张勇,扬嘴就咬住他的左肩膀。事态突变,所有人瞬间愣住了。

战友把劳力仕抬到天台后就预防到他身上的伤除了弹片之外还会不会被狂人咬了,仔细检查他的全身,没有咬痕,只有弹片造成的豁口,所以才放心治疗他。

既然没有被狂人咬伤,人类怎么还会发生狂人变异?这是谢梅心中的困惑,难道它的传染途经除了体液交融,还有其它方式?

狂犬病毒酶素的活性非常强大,几何型裂变速率、吞噬异类的寄生型、侵略欲十足的生存渴望,如此种种特质表现足以证明此种酵素具备魔性,它的进化模式,进化到终极点时将会出现何种面目,对于制造者谢梅而言也是空白的。即使运算速度位于全球二十甲之列的研究所超级电脑,在三年前开始运算“女娲方程式”后,不停运算一直到昨夜,研究所封闭时也没有最终结果出来。

未知等于什么情况都会发生。

劳力仕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变异,一定有个谢梅还不知道的原因促成。谢梅此刻无法静下心来组合脑海里的数据,因为天台上的情势变化极快,劳力仕抱着张勇咬,旁边的战友一时无法接受他已经变异的事实,所以狠心不下拿枪对准他的头开枪,只是手忙脚乱地拉扯,想把两人分开。

张勇被劳力仕咬住肩胛时,右臂正伸在劳力仕的肚子里,掐着主动脉,一被咬,全身肌肉条件反射地绷紧,把那条主动脉给扯断,血哗哗地从劳力仕肚子里流出。

而劳力仕没有放开张勇,咬下一大口的肉,吞咽入喉后又咬下来,第二口叼住了张勇的鼻子。

张勇手臂往回缩,掌中握住劳力仕的肝脏往外拉。先是带出劳力仕体腔里的大肠,混着血从肚子上的豁口里往外溜出,水泥地上很快留下一团白花花的事物。跟着就是那枚肝脏生生地被张勇拉了出来。劳力仕此刻纵使有十条命也死净了。

但是,劳力仕还是生猛狂野地在张勇身上撕咬着,张勇身上穿的作战服也被他咬下来,布块和着血肉往喉咙里吞。

在天台上,炙热的太阳光底下,这一惊心动魄,邪恶恐怖的场面,赤|裸裸地呈现在众人面前,所有细节丝毫毕现,血,艳得刺眼;肠,白得闪亮;赤红双瞳,邪恶如魔;血盘大口,戾气冲天。

刀子最先清醒过来,举起钢管走上前,狠狠地敲打劳力仕头颅。连敲了三下才把劳力仕头颅打开花。暴龙队一名优秀的突击尖兵僵硬地倒在44号楼天台上。

脱身后的张勇直愣愣地,就像个血人站在血泊中,望着战友结结巴巴地说,“救我……。”

战友举起了枪对准他,上尉用颤抖的嗓音说,“你……你,别过来。”

张勇手心里还握着劳力仕的肝脏,那血滴滴地往地面滴着,脚步蹒跚向前,“救我啊,……我没事。”

“你被咬了!……没救的。”上尉在领受任务之时,吕明仁特地提醒过他,进入河东之后千万别被狂人咬到,如果有这种事情发生,是自己就自杀,是队友就爆他的头,没的理由可言。

枪口前是熟悉的战友的脸庞,要扣下扳机把这张脸打烂,除非疯狂。

衡城的狂人之灾还仅进行不到二十小时,虽然半个城市沦陷,可在其中挣扎的人们心里始终保持着一线希望:这只是病,会找到办法救治的。

刀子却早已看清了事实,这就是一场末日浩劫,世界已然疯狂,要想存活下来就必须疯狂了自己。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向张勇抡起了钢管。

谢梅从旁侧冲上来,一把拦住刀子扬起的手臂,“等一下,我要计算他体内病毒发作时间。”她有个感觉,狂犬病毒酶素在寄生活体内的潜伏期远远的超过了理论值。理论上该酶素的裂变速度是按二次方发展,要完全侵占一个成人的身体,应该有两个小时左右的成长期,在这段时间里,被感染的人类还不会变异。但是,从昨晚六点钟研究所发生实验体暴走事件到第二天上午六点,堪堪十二小时,半个衡城已经出现上万数量的狂人,这说明病毒酶素的裂变速度早已突破了二次方。难道酶素在传播中以轮次方式进化?初始一轮的感染群只能是研究室里的工作人员,酶素的生成期是以理论值进行的,但随着人群轮次的增加,传播数次的翻滚,酶素在寄生体的更新中随之完成进化。假如这个设想成立,那传说中的世界末日将会很快到来!狂人要吞噬的不单单是衡城,而是整个自然界。

自从谢梅坐在装甲突击车上,在解放大道上亲眼目睹车轮碾压数百狂人时,心中就有这个念头,只是一直处在与狂人纠缠之中,没时间静下思绪去验证这个想法。

张勇在谢梅眼前被咬,这不正是第一手计算病毒裂变方程的实验体。张勇是被劳力仕咬的,他便是侵占了劳力仁身体的狂犬病毒酶素的下一轮寄生体。

劳力仕应该是在楼梯间受到感染,直到狂人病毒发作,时间估算为十五分钟左右。张勇作为新一轮狂人病毒携带者,发作时间点可以成为酶素生成期的最新数值。

刀子虽然不明白谢梅为何阻止他消灭潜在的狂人,但非常清楚她在狂人浩劫中的作用,话中的“计算”,“发作时间”等语言说明她要把张勇当个研究对象。所以,放下钢管冷漠地退后。

谢梅扫过劳力仕的残尸,忽然发现血泊中有块黑色的弹片,略一沉吟,便把目光落在段誉身上,说,“我明白了,刚才这个士兵为何会变异成狂人。”

段誉脸色惨白,眼睛发红,四肢颤抖像个吓破了胆的兔子一样靠在天台护拦上,喃喃地对谢梅说,“他被狂人咬了……,这还……还用说?”

“他真没有被什么东西咬过,是手榴弹弹片伤了他。而那块弹片是从穿过了狂人的身体,上面沾着病毒打进这个士兵的身体。”谢梅如同给学生上课的老师对段誉说着,“我记得当时在楼梯间你和他位置是重叠的。弹片能伤了他,也伤了你,而你腿上的弹片应该也是被沾污的。”

她的话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段誉身上,四支步枪枪口也慢慢地调过来。

“不,你糊说,我没……没有……,你们看,我现在不还是……还是好好的吗?”段誉认为谢梅不可理喻,转而和战友说。

谢梅平缓的语气,却有着深刻、犀利之音,“是的,你现在还保持人类头脑,没有被狂人病毒完全侵占脑细胞。其实这很好解释,因为你伤在大腿,而那个死亡的士兵伤是的内脏,部位的不同造成病毒在体内发展的速度不一样。你比他慢。不过,慢虽慢,但你的变异绝对不可逆转。”

男人们在谢梅点醒下都是恍然大悟,劳力仕就是因为被一片穿过狂人身躯的弹片伤到才发生变异,成了狂人。这个懈怠的后果很严重,陪进了一个张勇。

段誉想要辩解,可是,战友凛冽的目光断绝了他的侥幸心理,他无助地紧靠护拦,上半身倾斜在天台外。随后发出大声狂笑,“哈哈哈哈!……这算什么事?你们想像对付劳力仕一样对待我吗?把我扯烂?来呀,来扯我的肝我的肠子啊。哈哈哈。”笑声中,两脚一蹬,身体后倒,从护拦上用一个后身翻跳了下去。他的翻拦姿势可谓是潇洒帅气。

44号楼258米高,段誉在坠落中一直在笑,“哈哈哈……”的笑声连绵有十秒钟才戛然而止。

士兵们在沉默中惊愕,在惊愕中沮丧,一分钟之内接连着丢了两个战友,还有一个很快也将失去。

火狐的命令中有“不惜一切代价”的加注语,一切代价就是要士兵把生命交付出去,这可以啊,暴龙队的士兵每一个都有与敌同归于尽的勇气,可是,士兵的敌人呢?

只有恶灵一般存在的病毒!面对它,即便勇猛如虎的士兵也难以打赢这场战争。

“你等一下。”谢梅看到张勇跌跌撞撞地向天台另侧护拦走去,“现在还不能死。”

张勇有意图很明显,他也想学段誉的做法,在还没有变成嗜血狂人前从44号楼顶跳下去,自杀,总好过被战友打爆头颅。张勇回过头来,看着谢梅,“谢女士,你想说什么?”

“我要得到你身体里狂人病毒的潜伏时长,所以,请你等到……到最后受不了的时候,再跨出这一步……。”谢梅长期浸淫于生物实践研究,理性推论方式成为她日常的思维习惯,解说一件事,或者表达某种意图,只会以不带感叹字眼的语言讲述。可她看在张勇的眼中看到了绝望和愤怒,心里那个理性的坚壳不由得破裂开一道情感的缝隙。所以,在她对张勇说的话里,生硬无情的“变异时”,“自我摧毁”词语说不出口了,转用感性语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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