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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狂人之灾(1 / 1)

司机简直就是个混不吝的角色。坐在驾驶室里,让车摇来摇去感觉还挺惬意的。

刘志强正窝着火,见队长受瘪,把手枪又掏出来指着司机额头大声喝道:“你他妈的一个小车夫,吊什么吊,快给我们钥匙!不给?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司机看来玩过枪,被枪口指着也不慌,眼角斜视刘志强,说:“吓人啊,这根烧火棍吓吓老百姓还行,可你大爷玩过枪,不怕这个。你敢开吗?有种你开啊。”

刘志强还真是只想吓他,谁会因为一个钥匙就开枪打死警察局的人?除非大街那些个渐渐增多的狂人才干得出。

宋队扬起手掌冲那货两巴掌扇过去,骂道:“给脸你不要,非要老子出手是吧,贱人我见多,但没见过比你还贱的货!快给我钥匙。”

司机服凶人,挨了打才掏出钥匙,挑出开车门的那片递给宋队,说:“给,这片。”

宋队接过钥匙跑在车后把门打开。

门一开,就有般刺鼻的血腥气味扑面而来,差点让他吐了。

就这样,宋队救了囚车里六个男人。

宋队将巡逻队分成两部,留下两人押送幸存者去二桥,其它十一个跟他继续向水仙路前进。水仙路商场一带的情况比起二桥好不到哪去。有三个狂人像老鹰落到鸡窝里一样追咬路人,把群众吓得没命的乱窜。有几个跑不动了就被狂人压在地啃食。

宋队见情况紧急对手下人下命令说:“快上去救人。可以对狂人开枪。”

东区派出所十一名巡逻警察呈展开队形向人群压过去。接近狂人后,再分成三个小组,每个组对付一名狂人。宋队带着三人对付体型最大的狂人。

那狂人有一米八以上,正把个少年压在身下放肆地啃咬他年青的脸庞。

宋队抽出警棍疾步向狂人走去。走到离狂人两米远的地方,狂人突然抬头,苍白的脸上一双红眼睛格外醒目,裂嘴毗牙发出野兽般的“嘶嘶。”声。

宋队虽然已经跟两名狂人面对面干过,但这名狂人还是让他脚底发冷,心想:人怎么可能疯狂成野兽?谁造的孽?

狂人猛地向宋队冲来,如同厉鬼似地张牙舞地就要把宋队撕碎,嚼烂。

狂人没近身时宋队就感觉一堵腥风像堵墙般地扑面而来。饶得宋队脚步灵活,身手灵捷,在来不及挥警棍的情况下,身体往旁边倒去。狂人挟带着腥风与他擦身而过直扑他身后的刘志强。

刘志强枪在手,早就想搂响啰,这刻手指飞快扣动扳机,六秒钟内就把弹匝里的十发子弹全打出去,打进狂人的胸口。

狂人中了十枪速度却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向刘志强扑过去。刘志强搞不懂打出的十发子弹明明进了对方身体,怎么不见效果?

宋队着急地看狂人就要把刘志强扑倒了,大喊道:“打他的头!”

旁边同事里有个退伍兵,比较镇定,半蹲下来,让枪口向上,瞄着狂人的脑袋追着连打五枪,他的这种射击角度能避周围群众,专打目标。效果不错,前四枪飞上了天,最后一枪正中狂人脑门把脑壳掀开半边。

狂人身体靠惯性生生地撞倒刘志强,把他的双腿压在身下。刘志强吓得哆嗦,直叫道:“快打死他,他要咬我了。”

同事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说:“他脑袋没了半边,已经死透了。”

刘志强抽回脚,颤声道:“这还算人吗?疯狗啊。”

宋队走过来看刘志强,问他伤哪了。刘志强觉得大腿麻木,说:“好像我的腿被抓伤。”

宋队弯下腰查看,见刘志强右腿上有两道血痕,说:“破了点皮,应该不碍事。”

再去看其它小组。他们还比较顺利,把两个狂人打死。宋队要手下把伤者集中起来处理。这一带有九名伤员,有位大爷的肚子被狂人撕开了,肠子也掏出来,倒地上只有出气没进气,眼看活不下去。其它的还轻点,有胳膊被咬,有的肩膀被咬,有的大腿被咬,少了肉但伤不致命。宋队找了块广告布把大爷的身体遮盖起来,他虽然没死,但也活不成了,盖上布也是给他一些活着的尊严。

宋队查看狂人尸体,前面制服了三个打死了一个狂人,都没时间好好看看,现在来看时顿时觉得心发凉,脖子后的汗毛根根直立。每具狂人尸体上都存在致命的咬伤。刚被枪打暴头的那狂人尸体,非常可怖,胸膛上开了个拳头大小的洞,从洞口往里瞧,体腔里空空的,显然内脏已经被挖去,这只能说明狂人在扑向自己的时候已经死去多时了。

刚才我是在跟一具尸体打?宋队浑身发抖,昂头看天,茫然向墨汁般黑的夜空发问:你还是2017年的天空吗?

打倒狂人的警察轻声凑到宋队的耳边说:“宋队,小刘好像不太对劲。”

宋队打起精神看刘志强,脸色发白,眼睛边缘有些发红,心一惊,就问他:“你感觉怎么样?”

刘志强勉强笑道:“我没事,刚才真是被吓到,不好意思,等一会儿就好。”

宋队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很烫,“你发烧了,手上的伤口怕是感染了。得去医院。”

“可我们还有任务在身,不能离开。”

“现在狂人没有,武警也来了,没我们多少事,你可以去医院,我……陪你去。”

宋队打开对讲机向身处在二桥的现场指挥员报告:“龚局,龚局,我是张晓旺,我队里有队员受伤了,请允许我陪同伤员去附近医院治疗,完毕。”

对讲机有声音传来,“我是龚强,讲讲那个队员受伤的细节。”

“受伤的是东区派出所巡逻队队员刘志强,他……他被楼上掉下来的玻璃碎片砸伤了手臂。”宋队非常爱护手底下的人,出任务时抱着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看到手下人的细皮碰破的心思。刘志强被狂人咬伤,宋队隐隐觉得如果把真实情况报给上级,他的下场非常不利。很可能就因为左手腕了那圈牙痕,而被上面的人混杂在那些被关在血车里的普通咬伤者一样,随便送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宋队瞟了眼刘志强清秀的脸庞,心一横替他把真相瞒了下来。

对讲机传来声音:“好,可以让他离队去看伤。但你是指挥员,需要你在现场指挥,再挑其它队员陪同。”

宋队皱了下眉头,说:“水仙路这块已经有武警进驻,事态被我们控制住。我走后可以由张剑辉副队长指挥。再说,我肚子痛想顺便去看看医生。”

刘志强的伤被感染的机率非常大,感染后会变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陪同他去医院就像抱着颗拨掉了保险的手榴弹,随时可能把自己给炸了。派谁去宋队都不放心,只能由他自己陪同。

对讲机沉默了十秒钟后再传话声:“批准,医院随挑,费用先自己垫付,以后报销。”

宋队把副队长召过交待了几句就带着刘志强离开水仙路向离他们最近的妇幼医院走去。刀子逃到警察视线之外,来到大楼下,靠着它的棱角,把塑料手铐放在墙体的尖角上磨,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痛,也只得忍受着。上上下下磨了十几下才把塑料手铐磨断,双手自由了,不禁长舒口气。

看大街上人越涌越多,实在是想不明白,大半夜的怎么会有这么人出来,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不在家睡觉跑到外边凑这份危险。

枪声随处响起,惨叫声,狂吼声把和平国度的宁静都市的整条水仙路搞得像是发生一场小规模战争。可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枪在警察手里,警察的枪打的是什么,恐怕连警察都搞不明白。刀子心想:衡城经过这场混乱后,要恢复过来也许要几年时间。

刀子朝妇幼医院走去。尽量贴着墙边,捡人少角落过去,腰弯着,以小走慢跑的动作经过水仙路。每声枪响就表示空气里多了一颗取人性命的玩意,谁也不知道子弹飞向哪里,会不会鬼使差神地钻进自己的身体呢?所以,采用看似笨拙的姿式通过,只会比一些蠢货装酷扮潇洒,昂首挺胸得在枪声如麻,子弹横飞的地域横行活得长点。

刀子就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脱掉汗衫拿在手上高高的挥舞,站在一辆砸烂的轿车顶上,高呼胜利口号。一枚流弹不偏不差地击中他的**的胸膛,像棵被锯断的小树,直挺挺地摔下来。

今晚,衡城已经是座危城,人命对于它而言贱如草芥,身在其中的人们唯一能做的只是尽全力拯救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刀子暗自发誓,无论如何要把老婆和那个还未出世的儿子救出衡城。

刀子回到二桥,而这里气氛比他上囚时更加的焦灼。有人把汽车油箱给点燃,火苗窜进去就听“轰!”,火光冲天而起,照耀出一张张表情痴狂,嚣张拨的面孔。接着又有十多辆车也让人当成了礼花在大街上燃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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