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全民大会战
萧频富:“事在人为。本章节由芗`忖`暁`説`網www。XiangcunXiaoshuo.com提供百度搜索暖色小说网”
晨曦霞:“还需要萧郎竭诚共振。”
萧频富:“那要看:是否口是心非,共振的是什么。”
晨曦霞:“好!我深知萧郎通情达理。所以,眼下有一桩任何人都义不容辞的急办大事,要请萧郎竭诚相助。”
萧频富:“啊!‘任何人都义不容辞’?什么事?”
晨曦霞:“消灭狂犬和狂犬病。”
萧频富:“哦!”
晨曦霞:“首先要消灭狂犬。”
萧频富:“刚才李明芳说到‘狂犬病’,我就想谈谈晨曦霞小姐的绝招。”
晨曦霞:“难得萧郎您还记得我……”
萧频富:“你是晨曦霞!”
晨曦霞:“晨曦霞是我。”
萧频富:“晨曦霞是柳叶眉。你不是!”
晨曦霞:“我刚接待客人完毕,光妹就来叫我;没有卸装就来了。您看,我松了发带,就是柳叶眉呀!”
萧频富扭头,看了片刻:“哎呀曦霞!硬是您!停车!”
晨曦霞停车:“走得好好的,为什么停车?”
萧频富:“我以为您是高搏胜。我对高搏胜没有好感,所以让她推车。您是我的……十分尊重的诤友。是您,我就感到极为亲切!怎么能让您推车呢?”说着就站到了地上。
晨曦霞:“我不累,您坐着舒服,边走边谈,多么有趣呀!”
萧频富:“不不!我坐着,您走着下苦力,我多么无礼!您来坐,我推您……”
晨曦霞:“哪有伤员推好人的道理!您坐下!我经常体力劳动,有时故意叫别人坐着,我推。直到推出一身香汗。您坐下呀!不然我背您走,让我出一身汗,如何?”
萧频富:“不不!我不能碰您圣洁的芳躯!您要出汗,找别的事做吧。”
晨曦霞:“尊重您的美意。我推着您,到那亭子上,对面坐着摆谈。”
萧频富:“十来步,我走着去。”说着就移步前往。
晨曦霞一边慌忙绕过车,一边说:“您小心呐!”
萧频富走到亭里,站着问:“您为何也来鄯善?您到底是做啥的呀?”
晨曦霞:“这里是我老家。我因做一些公益的杂事,深得大众喜欢,所以被称为公主。其实,我只是跟群众打成一片的常人而已。”
萧频富手势晨曦霞对面而坐。“哦!做哪些公益事呀?”
晨曦霞:“列举一、二您知道的:其一、我正在大抓《消灭国际传染绝症:狂犬病;其二、我在同化镇有别墅,常常住在那儿,曾经同萧郎您一起办过‘人生大事——男女结婚’;都是公益事啊!”
萧频富:“哦!”
晨曦霞:“我在同化镇避暑,仰慕萧郎您是英雄,所以同您推心置腹,顺便谈起消灭狂犬群之法。”
萧频富:“哎唷!哎唷!哎唷……这样看来:那时,你就将我们征讨军,玩弄于掌指之间了?”
晨曦霞:“正是。我带六个高手进入你们军营,本要斩除鲨子熊。让征讨军在同化镇住下,用信鸽向皇帝请示,命名您为元帅。但萧郎您带我们去见鲨子熊,我一则不能让您遭株连。二则当时您提了那样的好方案,正合同化镇妇女之意;三则我的光三妹,竟然一下子爱上了十三奇。也就暂时留下鲨子熊的狗命。”
萧频富:“啊!你太会纵横捭阖,切中事理,审时度势了!”
晨曦霞:“哈哈!喜得好您还没用‘削尖脑袋,投机钻营’的词句呐!”
萧频富:“嗯,你真有女强人的冲劲。”
晨曦霞:“深谢萧郎评注!不过,我乃女流之辈,有些事没有男子不行。比如对付狂犬群,没有男子汉摸爬滚打的功夫,没有排山倒海的气势,难以抗击和消灭那么多狂犬。”
萧频富:“你不是研究了三个绝招吗?”
晨曦霞:“那是我心血来潮时,产生的幻想曲。若要真正实施,还有很大的难处。”
萧频富:“确实,我后来细想,真是还有许多漏洞。”
晨曦霞:“呵?您说说看!”
萧频富:“用鼠吃狂犬,哪来那么多鼠?而且,老鼠比狂犬还可怕!”
晨曦霞:“是啊!虽然老鼠繁殖很快,但需要几十万只鼠,才足以消灭两、三万匹狂犬;繁殖的时间就较长;尤其,即使费尽心机,把鼠训练好了,也不方便操作。所以不行,否定。”
萧频富:“信号乱狂犬,乱了之后,狂犬还是存在,而且还会吃人,也不行!
晨曦霞:“也否定。”
萧频富:“辣烟熏狂犬?怎么熏法?未必不熏自己?敌人能让你熏?”
晨曦霞:“唔,您继续说。”
萧频富:“从那夜我军与群狂犬恶斗的情况看,狂犬的数量庞大,动作敏捷。烟熏的设备,就必须轻便简单、个人携带,像拔剑那么方便。而且,要一下子就射出猛烈的、大面积的辣烟,怎么做得到呢?”(笔者注:当时没有火焰喷射器、快枪。)
晨曦霞:“唉!萧郎!这正是我冥思苦想,发动众议,也还没有定案的难题。您见识广博,敬请不吝赐教。”
萧频富:“李明芳说得对:‘消灭狂犬病,天下人有责。’所以,我试试班门弄斧,若是不对,等于白说。”
晨曦霞:“请讲。”
萧频富低语:“不过,我得先知道狂犬兵团驻地的情况,才可以设计方案。所以,得到现场去侦探,您陪伴我去吗?”
晨曦霞:“不必去!我为了用毒烟熏狂犬兵团。刚去侦察回来……”
萧频富:“哦!”
晨曦霞:“我还阅读了资料。小雪阴峡谷地区,是我邦的领土。峡谷冬暖夏凉,北南走向,长五里多,宽约半里。峡谷两壁斜坡,我先辈开挖有一排、一排的洞穴。东坡洞穴用于存储粮食、蔬菜、肉类、各种生活、军用物资;西坡洞穴用于饲养肉用免、鹿、麂子、菜狗、乌骨鸡和种马。谷底是一条小河,顺河岸是带形平地,用于驯马。包括奔马……”
萧频富插嘴:“简直是一个宝库!”
晨曦霞:“峡谷东山很高,山巅终年积雪。山长四里多,东面是笔直刀削般的顺山悬崖,高几十丈,崖下是汹涌的大河。”
萧频富:“是兵家绝路。”
晨曦霞:“峡谷西面,是只有十来丈高的山梁,长约五里。山梁西侧,也是刀切般的绝壁,壁下是一条顺岩小河。这小河是大河在上游的分岔支流。河西是石滩地带,长三十多里,宽七八里。
石滩西部是草滩,连着我邦有名的、森林密布的‘奇景山峦’。”
萧频富:“哦!说起‘奇景山峦’,想起来了:当年,我们在山下放牧过天马!”
晨曦霞:“是啊!‘我父母带着我们三姐妹,观赏你们的天马群。那时我就同您说过话的呀!”
萧频富:“哦!那时同我说过话的人不少,往事若烟散。但呼大风、呼大雨用狂犬兵团堵截我马队;全得鄯善王派高搏胜公主,从中说和。可是也被呼大风、呼大雨勒索了六十匹天马。这笔仇恨,记忆犹新,要呼大风、呼大雨,非偿还不可!”
晨曦霞:“我俩同仇敌忾!说到一起来了!十几年前,乌陀邦遭受强烈地震,损失惨重。我父王在十八国邦邑盟主会上,号召各国邦邑支援,并主动将宝地小雪阴峡谷,借给乌陀邦饲养菜狗。”
萧频富:“哦!那是发扬人性的正气和风格。”
晨曦霞:“在乌陀邦老王的手里,几年间,菜狗就大量发展起来,大批出口西域,经济效益极好。不料呼大风、呼大雨渐渐长大,暗暗在其中豢养狼犬。开初说用于玩耍,随后说用于围猎害兽。”
萧频富:“谁知包藏祸心。”
晨曦霞:“父辈们起先没有在意。后来发现呼大风、呼大雨用狂犬袭击敌对者和抢人。我父就劝告、禁止狂犬对人。那年前呼大风、呼大雨在黑风峡口,用狂犬阻击马唐杰、龙剑锋师傅们的马帮。”
萧频富:“唔,这事……您继续讲。”
晨曦霞:“当时,高搏胜以盟主身份命令呼大风、呼大雨:消灭全部狂犬。”
萧频富:“是!当时我就在那里。但是,命令为时已晚。”
晨曦霞:“几年来,呼大风、呼大雨采取阳奉阴违、威胁弱者、扬言‘以猎为生’、‘自卫家园’等手段,造成了现在的狂犬兵团。成了公开的兽性侵略者和国际土匪帮!”
萧频富:“啊!‘兽性侵略者和国际土匪帮’,真是丑恶的强盗!恶贼!”
晨曦霞:“呼大风、呼大雨在峡谷里,增加了密密麻麻的洞穴。不养菜狗了,专门用于豢养狂犬兵团。四周和出口都有重兵把守,任何动物和外人接近,就乱箭齐射,守护得水泼不进,针插不入,雷打不动。而且那臭气,臭得简直不可言喻——就像无形的臭墙壁,臭得人在很远就恶心,就头昏眼花。真使我大伤脑筋!”
萧频富:“我当年知道:此期是吹西北风季节,但不知对小雪阴峡谷如何?”
晨曦霞:“我要用烟熏狂犬兵团,这次去观察,风向正是朝着那山梁。”
萧频富:“那就好!”
晨曦霞:“可是,发烟地点不能接近,只得离他们箭射不到的地段。待到毒烟飘散到那山梁时,已经清淡得不起作用了。何况他们狂犬,都驻在洞穴里。连我这个一向不甘示弱,‘奇计多端’的晨曦霞,也深感‘江郎才尽’;我发动军民出主意、想办法,给重奖,以为‘重奖之下,必有勇夫’。可是,誓灭狂犬广宣传,搜索苦肠出计难。重赏即使王位许,勇夫无策也枉然。我至今叹无良策,一筹莫展,好不忧闷人也!”
萧频富笑道:“其实您的计策,还在施展呐!”
晨曦霞:“哎呀萧郎!您是天下绝顶的智囊,一定胸有成竹!所以,我对您,抱着极大的希望!”
萧频富:“呼大风、呼大雨抢占天朝城池,杀灭我征讨军;我誓死不气馁,必须以牙还牙!不把战争狂人、侵略者消灭,我死不瞑目!”
晨曦霞:“好!”
萧频富:“还是您和我师傅光三妹说对了,我得与高搏胜公主联合。”
晨曦霞:“好!”
萧频富:“我以‘百万雄师’,与高搏胜公主联盟,非铲除呼大风、呼大雨不可!”
晨曦霞一惊:“您有‘百万雄师’!”
萧频富:“我现在虽然是光杆司令,但我会东山再起,收复山河的!”
晨曦霞:“哈哈!我吃一惊:以为您藏匿有雄师在哪里呢!”
萧频富:“在我胸中,自有雄兵百万!不铲除呼大风、呼大雨,誓不罢休!”
晨曦霞:“这是您的豪气和胆识!好!我倾我邦之力,与您‘百万雄师’联盟,消灭狂犬兵团!可是,只可智取,不可力敌呀!”
萧频富:“您的毒烟,是怎么样的?”
晨曦霞:“就是天朝江湖人,用空管吹入人家卧室,迷昏人的迷烟——蒙汗药。我想:先将狂犬兵团迷昏了,再冲进去斩杀!”
萧频富:“哦!您真会想!但冲进去,也有很大危险……”
晨曦霞:“尤其那臭气,使人不敢接近。所以,我优柔寡断,难以定夺呐!”
萧频富:“但是,呕心沥血用计,也是‘女中雄才’本色!”
晨曦霞:“过奖了!”
萧频富:“我就要借您之计,明目张胆,以硬对硬!”
晨曦霞:“计将焉出?”
萧频富:“我构思了三种方案:消灭狂犬兵团……”
晨曦霞:“呵!也是三种!”
萧频富:“第一种:“将长一丈、粗二、三尺的树干,对剐两半,挖成半槽,再合成筒,外箍铁环或坚韧的牛皮筋,捆成炮筒,内装压紧的火药;前头部分,填入带导火线的火药包,点燃内装的火药导火线,火药爆炸,将点燃导火线的火药包,斜冲上高空,落到一两里外的地方爆炸……”
晨曦霞:“落到小雪阴峡谷爆炸。”
萧频富:“搞几百门炮,一齐轰击,就能把他的老巢,夷为平地。”
晨曦霞:“太可以了!不过,要砍几百棵大树,我好心痛啊!”
萧频富:“那就说第二种:请十三奇正在教练石镖的弟子们,来一次演习:将绳上的石镖,换成鸡蛋大的火药包,一齐点着火药包上的导火线,一齐扔向小雪阴峡谷,快速连续扔多次,每次两万包,多少次多少个两万包,不信烧不尽疯狗群!”
晨曦霞:“哈哈!太美妙了!可是,青少年们还是绒毛鸭子,我舍不得让他们去经风险。快说第三种!”
萧频富:“您真是慈母之心!幸好萧频富我:计谋层出不穷,那就施展第三种:用孔明灯进攻……”
晨曦霞:“孔明灯?听说过。但只供观赏,没有什么威力呀?”
萧频富:“一个火星可以点燃一座大山。您助我,搞十万具孔明灯,吊燃烧物,从空中降入狂犬谷。同时用十万只火箭,封锁峡谷出口,火焚小雪阴峡谷!”
晨曦霞:“吁!十万具?”
萧频富:“怎么?多了?其实只须一万具,也可烧它个无地可钻。”
晨曦霞:“我是要说:十万具太少!至少要搞一百万具!把小雪阴峡谷烧个透!彻底消毒!”
萧频富:“啊!您真有气魄!好!一百万具!一言为定!什么时候能给我?”
晨曦霞:“哎哟萧郎!我连‘孔明灯’是什么样子也没看过,仅仅是听说而已呀!”
萧频富:“哦!我贤妻玉珊,在村、镇行医时,什么都学,成了百科全书。孔明灯就是她教我做的。我们奇界,在瓷神庙前玩过,当时十分有趣;惟独就怕飘到远处去,把山林、草地、庄稼、或哪家房子烧起来,而闯大祸。现在想起来,结合您的毒烟,可用于消灭狂犬兵团!”
晨曦霞:“好好好!只是,孔明灯怎么制作呢?”
萧频富:“那我就得开生荒,从头一、二传教了!不过,一百万具,需要绵纸、草纸、燃油、线香、火药、导火线、铁丝、竹条、粘料,可不少哇!”
晨曦霞:“呼大风、呼大雨堵断了丝绸之路,害得我邦生产的绵纸、草纸、松香,以及许多日常用品,大量积压,运不出去。光是堆码在库里的五层纸,就有五十多万刀(一百张为一刀),绵纸也有三十多万令(五百张为一令)。”
萧频富:“哦!”
晨曦霞:“只是火药,是从天朝进口来的,逢年过节放烟花用。那东西存着危险。所以,平时没有。即使在民间能找到,也可能为数不多。”
萧频富:“火药是重要的烈性燃烧物,与松香粉联用,能瞬时发起大火。一具孔明灯,至少要三两,一百万具,就要三十万两,折合为三万斤!”
晨曦霞:“天哪!好大的一笔!如果在天朝能买到,用三百匹马去驮,长途每匹马驮少点、走快点,去来也要很长时间。何况,哪能在短时间内,买到那么多哇!”
萧频富:“即使能买到,远水也不解近渴。只有我指挥,就地取材制造!”
晨曦霞:“您能制造!”
萧频富:“我义父、师傅和叔叔们,曾经造火药,运去大宛国换天马。造火药是我的拿手好戏!”
晨曦霞:“哎呀我的萧郎!您真是多面手,太使我激动了!”
萧频富:“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嘛。造火药是小意思。要烧化了狂犬兵团,那才值得激动!”
晨曦霞:“我恨不得一蹴而就!您说!怎么造!需用哪些东西,我提供!”
萧频富:“我先用现在能买到的材料,做五十个孔明灯,分为五组,每组从一到十,大小不同,进行试放,成功后,我再提供材料清单。”
晨曦霞:“好!”
萧频富:“您发动群从,按我提供的尺寸和样品,做孔明灯。我再对众人传授做火药的方法;展开大规模生产。”
晨曦霞:“可是,这事绝对不能让呼大风、呼大雨得知。但又众口难封,不便保密呀……”
萧频富:“要求军人们守口如瓶,由军人们制作嘛。”
晨曦霞:“我的军人,就是全民皆兵,十七万大军也就是十七万民众,与百姓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萧频富:“那……”
晨曦霞:“嗨!有了!按照我已经颁发的规定:每个新兵都要从最低级作起。以免有些人说闲话,钻空子。已经将您编在一个小队里了。您向小队长建议:就说:打了胜仗应该大举庆祝,以壮军威民胆,以及成为建设我国的誓师大会开场白。由军队放火箭、孔明灯。请小队长上报。”
萧频富:“这个……”
晨曦霞:“我接到报告,就说,现在不打仗了,军队闲着没事;请您讲火箭、孔明灯的制作和放飞方法,由军队承办。声称:‘全民狂欢庆祝。’就能掩人耳目了。”
萧频富:“成。我这就去小队报到。”
晨曦霞:“谈定了再去吧。我用十万军人,分成火箭、孔明灯两类。您先给他们头目讲。”
萧频富:“不用分。你叫军需官,提供十万张弓,百万只火箭。发给放孔明灯的兵将,每人一张弓,十只火箭就行了。”
晨曦霞:“火箭有何要求?”
萧频富:“没有,就是平常用的火箭:在箭簇后,绑着一两重的易燃油包,能燃烧着射在靶物上就行。其中:十万只远射:封锁小雪阴峡谷出口;九十万只射过小雪阴峡谷西山的高度,并能射中高空的孔明灯就成了。”
晨曦霞:“办得到!”
萧频富:“造火药要的火硝,我可以在这地区生产。硫磺和木炭粉呢,这里能买到么?”
晨曦霞:“噫!这两样东西,我国没有人经营过。”
萧频富:“呵嗬!那就造不成了火药了。”
晨曦霞:“哎哟!说了半天,浪费时间,空费口神,竟然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
萧频富:“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呀!木炭粉可以用木柴烧炭,最好是用芝麻杆、南瓜藤烧炭;当然,一般柴炭也可以,只是质量要差些。就只有硫磺,需要赶快外购了。”
晨曦霞:“我放信鸽去京城……可是,最快也得许多天日才能运到这里。我太失望了……”
萧频富:“您听我说:任何军队都有一个核心力量,呼大风、呼大雨的核心力量就是狂犬兵团,我们只要千方百计消灭了他们的狂犬兵团;他们就如断了一手,我们再铲除他们,就确有把握了。所以,您不要气馁和失望。”
晨曦霞:“多谢萧郎鼓励。如果不用硫磺,用有硫磺气味的水……啊!我糊涂了!水怎么会燃烧呢!”
萧频富:“可以用硫磺水熬成硫磺!哪里有硫磺水呢?”
晨曦霞:“我邦有几个温泉。其中有一个,硫磺气味很浓……”
萧频富:“是吗!”
晨曦霞:“不过,那泉在山中。我先辈在那里建得有几个大小不同的澡塘……嗨!我带您去那澡塘,泡一泡,洗澡之后再说吧!”
萧频富:“好!我也很想洗一个痛痛快快大澡!”
热水塘。十分考究的游泳池。
萧频富穿游泳裤,一个人在硫磺气味很浓、水温适宜的池里泡洗。
晨曦霞穿女式游泳衣,走了进来。
萧频富一看,她那美貌的脸蛋,雪白的皮肤,飞情的**,优美的身段,无不显示着夺人魂魄的性感。由不得心里像红钢淬火也似‘轰’的一声响,暗惊:“她怎么进来了!”
晨曦霞温情地问:“萧郎!这水舒服吧?”
萧频富立刻镇定地说:“喂!你走错了,这是男澡塘!”
晨曦霞乐道:“放心!这是我的专用澡塘。”
萧频富心慌:“那我……十分不自在,我走……”说着就要起身……
晨曦霞:“别动!别动!我在天朝旅游,看见河边男男女女都有,大家混杂游泳,您没有见过吗?”
萧频富:“那……那是人多啊!”
晨曦霞:“这就怪了。天朝讲什么‘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可是,过河同坐一船,甚至紧挨着同坐一条橙子,怎么不讲‘男女有别’了呢?”
萧频富:“那……那是特殊情况例外。”
晨曦霞笑道:“那是符合人道。何况,我穿着游泳衣,并未**。若是我一人,向来是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进来洗澡,那才随意、性感呐!”
萧频富:“哎哟你……”
晨曦霞:“萧郎您放心,如果您不接受,我不接触您。”
萧频富:“我十分不自在,你出去,或是我起来出去……”
晨曦霞:“您别动!如果您不愿意我们一起洗澡,我就在外等您洗完之后,我再来洗。本来也可和光妹她们在大池游泳……”
萧频富:“好好好!您去!”
晨曦霞:“但我不愿人多打拢我的思路,只有在外等您。不过那样的话,肯定您要慌慌忙忙地胡乱洗了,就说结束。就不能达到泡热泉的目的。而且,我在外久等也寂寞孤独,您洗完后在外等我也单调乏味。还要影响国医部、光妹她们:不好意思让您久等而提前结束。”
萧频富:“倒也是……”
晨曦霞:“所以,这是特殊情况例外。还是合在一起洗,有说有笑的,也不花费等人的时间,自自然然、没有牵挂,要洗多久就洗多久,多么自在呀。说别的吧。”
萧频富心中说:“晨曦霞既性感,又心直口快,但不放荡。可是,我若稍有轻浮,那就可能不同了。哎呀且住!不能让她左右我,我得主宰她!首先要改变她的思路和兴趣,使她不在男女之事上纠缠,而是把心思放到正义的大小事上去。”说:“谈别的。或者不说话!各洗各的。”
晨曦霞乐不可支,梭身入池,迷在水里。心中说:“萧郎是忠于妻子、事业、国家的正人君子。正因为如此,才值得我爱。但一说性情之事,他就反感。提到其他事,尤其是科技、事业方面的内容,他就津津有味。所以,我必须千方百计,从理性上得到他,才能成为我幸福的、真正的丈夫。”现出水面。麻了一下脸,无话找话地说:“萧郎,这水如何?”
萧频富:“硫磺气味很浓。”
晨曦霞:“这水洗澡,能治不少病。”
萧频富:“主要治部分皮肤病;热泡还可治关节炎、痛疯等。”
晨曦霞:“您懂医药,说的是内行话。这硫磺水,比京城的那个如何?”
萧频富:“那个很淡。这水含硫磺很浓,我们造火药要的硫磺,可以用这水,慢火熬成。好!硫磺的来源,算是解决了!我们可以松一口气。谈别的。”
晨曦霞:“您口里都是天赋宝藏。您随便说什么,我都特别喜欢,并且洗耳恭听!我邦民穷国力差。您给我提几条富民强国的建议吧。”
萧频富:“那就先谈这硫磺水,长年四季,白白的流走了,是一种放纵的损失。”
晨曦霞:“吁!古来就是这样的,只能洗澡,不能喝,不能浇庄稼,不能作其他用,只有任其流走;甚至对流经的沿途都有害,鱼虾都不生长。”
萧频富:“硫磺用处很多。在京城,医药、火药、农药、染色、漂白、火折子……都需要。这里却暴殄天物。真是人不知宝,麦苗当草。太可惜了。要把它利用起来呀!”
晨曦霞:“我国可惜的天物很多。比如:有一种黑泥,裸露现天,可以烧火。”
萧频富:“那应该叫‘煤炭’,最是烧火的好材料。”
晨曦霞:“但大家闻不来那种气味,没有人用,任随风吹雨淋。”
萧频富:“真是可惜。怎么不用于烧火做饭啊!”
晨曦霞:“人们烧火煮饭、取暖,都是用劈柴;连王府煮饭、取暖,也是烧劈柴。”
萧频富:“树木就遭殃了!”
晨曦霞:“是啊!村里人砍林为柴,不但自己烧,还挑到城里卖。城里穷人也出城砍林为柴。致使森林年年减少。城周边的森林都砍光了,连风水树也被偷砍了。”
萧频富:“我五姐玉珊,在九岁时就建议皇帝不要砍树,得到了皇帝颁诏‘谁砍树就砍谁头’。”
晨曦霞:“所以,我十分尊重五姐。”
萧频富:“五姐说:‘树木对生物、对人的作用很多、意义很大。’例如:‘一树生氧,天下共享。’可是,树林被砍个精光!真是‘用孔孟书画擦桌椅,糟蹋圣贤’!太无知了!”
晨曦霞:“这也是我忧民、忧心如焚的一件大事!任何人砍树,都像砍我的五脏六腑一样,我极为痛心。”
萧频富:“我也有同感。砍树如砍父,没有良心。所以我和我妻玉珊主张,砍一栽十,结婚栽十,每次生育也栽十。”
晨曦霞:“太好了!从现在起,我邦也要这样实行!我亲自抓!”
萧频富:“栽树、保树,是为自己、子孙造福的大事。可是,所谓:廿年成人,卅年成树,要几十年才能成为森林。砍柴烧火却非常之快,一两年就砍完蛋了。所以栽不敷砍,还是既栽少砍,或不砍为佳。”
晨曦霞:“这就需要解决不烧劈柴的问题……”
萧频富:“是啊!要灭其砍杀,才能保其树命。简称‘灭砍保树’。”
晨曦霞:“哈哈,您造的词,我完全赞同。可是,天雨难堵,法不治众啊!”
萧频富:“所以,首先要激起大家烧黑泥的兴趣,才有不再砍伐森林的可能。”
晨曦霞:“萧郎!您做得到吗?”
萧频富:“烧煤关键在于要有烟筒和烧煤的灶,或叫炉子。解决排煤烟的问题,闻不到煤烟气味,大家才不会反感。”
晨曦霞:“大家说:烟筒、炉子很贵,连有钱人都不愿意用。”
萧频富:“采用新生事物,有一个认识过程。但太难太贵了也不易接受。可以就地取材:自己用土、砖,砌炉子和烟囱。”
晨曦霞:“是吗!”
萧频富:“如果您有心推广此事,我在回国之前,可以画个草图;您叫一个平头百姓,照图施工,做一个‘烧煤灶’,试烧。成功了,就宣传、推广。大家烧煤了,就可减少砍树。到一定程度,就禁止砍树、禁止火烧森林。”
晨曦霞:“太好了!烧煤,不砍树,这是一个国策!”
萧频富:“是万年大计。”
晨曦霞:“我洗完澡,就派人去,请一个平民做准备!”
萧频富:“那就逼着我赶快把图画出来了。”
晨曦霞:“千年大计,闻之即作呀!我邦暴殄天物的情况太多了!又比如土地,一年只种一季,若是天干,明明河里有水,十分宝贵,但流不到地里去。靠肩挑背揹,也浇不了广大的土地。所以广种薄收,农人很穷。”
萧频富:“唔,与天朝的西部,基本一样,让水白白流走,确实可惜。”
晨曦霞:“我深信萧郎,一定有办法,使水上山!”
萧频富:“吁!”
晨曦霞:“所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您只用几句话,就可以解决我国民生大计问题。”
萧频富:“没有那么简单。”
晨曦霞:“解决水浇土地,也是重大国策,我祈求您出一个主意!”
萧频富:“哎唷,那要动大手续啊!”
晨曦霞:“要让种地人:多产庄稼,丰衣足食,这我舍得干!要动多大的手续?您说吧!”
萧频富:“把你的部队,在高山上筑塘积雨水;在峡谷区,把沟、河堵起来,将水位升高。在高处修渠。”
晨曦霞激荡:“好!军队不打仗,就筑塘积雨;堵沟河,修渠!”
萧频富:“还有:从远处引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吴家田坝有十几户家人,有三百来亩平地,是远古候的冲积平原,非常肥沃,但就是缺水。要到很远的河边挑水吃。村民穷得连英俊的小伙子都取不到妻子。”
晨曦霞:“我邦也有这种情况。”
萧频富:“他们发现很远的镇北沟,有常年流水,就寻找那水的来源,结果找到龙塘湾半山上的土崖下,有碗口粗那么一股龙泉,澄澈清朗;龙塘湾的几家人也没有用那泉水浇地,白白的流走了。”
晨曦霞:“那好可惜!”
萧频富:“十几家人就齐心合力,引那泉水。经过挖沟渠,凿长木槽,搭过深涧,开隧道,崖腰搭栈桥,搞了两年多。把那龙泉,从龙塘湾、经过陈家田坝、赵家观山、邹家膀、土地庙、周家湾,火烧桥沟,李家坳,胡家油房、尹地、余庭权居,全是十几里破碎复杂的地势,硬是将水引到了吴家田坝。”
晨曦霞:“啊!”
萧频富:“将一个只能靠天下雨种苞谷、小米的穷村,变成了不怕天干,年年丰收水稻、甘蔗、各种蔬菜的富村。富得冒油。后代都享福,姑娘争嫁来的很多。沿渠居民也沾光(能用水)。”
晨曦霞:“太振奋我心了!您虽是讲故事,却是讲的一种精神!”
萧频富:“是!那种精神,可歌可泣!关键在于他们:有好头目,有精神,动脑筋,下决心,实干拼。”
晨曦霞:“萧郎!您简直是我的良师益友!”
萧频富说:“我只是介绍别人做过的事,传话筒而已。”
晨曦霞:“对我来说,是十分宝贵的经典,今晚我就要召集大臣布置!题目叫做……”
萧频富:“不再打仗,兴建水利!”
晨曦霞:“好!《不再打仗,兴建水利》!”
萧频富边说边起塘,在另一个小池里提起清水桶,舀清水透净尽身上的硫磺气,在架上拿起毛巾,揩干身上水分,走入暖和的更衣间。”
晨曦霞也随着起塘清洗,边换衣边说:“您先不忙穿衣服,躺着,我给您按摩。”
萧频富:“不要!不要!”
晨曦霞:“泡了热泉,不按摩,也要只披大浴巾,在床上伸展地躺着,让身上的血液畅通无阻地流一个时辰,才更舒坦。躺下吧。”
萧频富也知这个原理,而且感到很疲倦,就侧身躺在了休息床上。”
晨曦霞只穿内衣,披上浴巾,仰躺在旁边的按摩床上。说:“萧郎!您给我多说几项,我成天忙于建设致富,就没有时间去想打仗的事了。”
萧频富:“仗,该打的还是要打。我们要消灭呼大风、呼大雨,就是必须打的硬仗。我们在备战期间,你要高度警惕,积极防止他们来袭击才是。”
晨曦霞:“这事确实不可掉以轻心。这次准备消灭狂犬,我是孤注一掷,将积存的力量,都要用上。可是‘没有远虑,必生近忧。’以后,一旦敌人杀来,没有箭、火器,少了有力的兵器,就危险了。”
萧频富:“依靠群从,万事不难。你把造箭的事,交给庶民办,用钱购买,几日就可以堆箭成山。”
晨曦霞:“好!明天我就布置。火器呢?”
萧频富:“火器的原料关键是火药、松香。”
晨曦霞:“松香好办,我派大队人马远去松林中取。火药八字还没有一撇,不知何时才能搞出来呀?”
萧频富:“现在,造火药的关键是熬硝。刚才在来的路上,我问过李明芳大姐。大姐告诉我说,庶民的房子,都是冬暖夏凉的土墙,一般都住几代人了。墙的下部表面都生了白霜。”
晨曦霞:“王宫的墙,一部分是土墙,也长了白霜。”
萧频富:“那不是霜,而是‘生茅硝’,又叫皮硝,不能用于造火硝。长‘生茅硝’的墙泥,尤其是不长生茅硝的、老墙的墙壁脚部份——表面看好像有点潮,舌尝有点辣味,才是造火硝的一种原料。”
晨曦霞:“哦!”
萧频富:“你准备一个内径三尺、高五尺的木缸,收罗三大挑硷灰(如苞谷茎叶、小米茎叶等烧的白灰),一口大铁锅,缸钵,烧箕,绵滤纸,劈柴,清水,找几间不用的老房子,带我去看。我边说边做一遍……火硝就……出来了……”
晨曦霞:“萧郎!您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干脆,我过来,同您睡在一起,促膝谈心……”,说着就翻身走到萧频富床边,就要俯身同睡在一起。但一看萧频富,闭目而眠,由不得一惊:“萧郎!您睡着了?”
萧频富已经酣然入睡。
晨曦霞:“哎呀!萧郎您……未洗澡前,您曾说很疲倦,我竟然大而化之,没有在意!天哪!要是您在五姐身边,五姐绝对不会让您这样。”俯身欲吻他的脸,要接触时,忽然停住,心中说:“不可!不可不可!”萧郎睡着了。您平时连挨都不让我挨着,我若在您没有知觉的时候吻您,就是对您不尊重,也就不是高尚爱情,更不是神圣**;而是下流,无耻。我们高尚文明的‘金爱’‘奇恋’,就会因为我这轻浮的一举,化为乌有。”直起身来。心声:“我太爱您了,但是,如果没有得到您认可,即使把我的**化在您身上,也是庸俗的动物之举。欲速而不达,还是自我控制,慢慢来吧,‘有情人终成眷属’……”
萧频富睡得很沉。
晨曦霞:“您说您要回国,我本该亲自送您到五姐面前。但我事太多、太忙,眼下真是没有时间。让您自个回去吧?我一则舍不得放您走,二则不放心路上。我要像五姐那样对您,我一定学得会的……哎呀且住!萧郎是睡着了?或是身体出了问题?不要因为我的疏忽大意,没有及时抢救,而导致终生痛苦哇!”向外呼唤:“国医、国医部、光妹、仙女、星宿们,快来!”
国医和国医部、光三妹、仙女、星宿们,在另一池洗澡。但却应声而至。
晨曦霞:“我同萧郎摆谈,他说着说着,就不做声了。出了啥事?”
国医李明芳对萧频富,边听鼻息,边用手探前额温度,接着把脉。然后向晨曦霞耳语:“你们做房事没有?”
晨曦霞:“我是想啊!可是他……流水无意随落花,根本无动于衷。所以我,真要成为老处女了。”
光三妹:“噫!未必他是太监?”
李明芳笑道:“不是。他昏迷期间,我和公主作过全身体格检查,全部正常。”
光三妹:“那……未必是带发修行的和尚?”
晨曦霞:“他是五姐玉珊的丈夫,绝对不是和尚。”
光三妹:“哦!二十多岁的‘半边寡’公子,见了美女不动心,真是好汉!值得曦姐和卢玉珊,共同迷恋。”
李明芳:“他真是个奇男子!现在体温不高,呼吸均匀、脉跳平和,均无异常。”
光三妹边为萧频富盖好浴巾,边说:“这娃可能是太疲倦了!”
晨曦霞:“哎呀是是是!我太混了!我真是太混了!”
萧频富依稀觉得有人说话,梦见回到了玉珊身边,激动得叫道:“五姐!五姐……”
晨曦霞心中说:“哎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萧郎梦见五姐了!萧郎啊!您思念亲人,太痛苦了。”
李明芳手势:“让富君甜甜地做个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