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长篇小说)《明月边城双面人》
第十章阴阳轮回(5)
续写桥头柳原著古龙
山庄钟声中,金帅帅、华萍萍、阿龙、阿蛟披麻戴孝肃穆屹立。
祭幛垂在他们身后两具黑色发亮的棺椁前,幛上中间分别有美珠和翠竹的画像,左右是挽联。
祭美珠的挽联——
生前记得三冬暖,此后思量六月寒。
祭翠竹的挽联——
昨日慈言常在耳,今宵于请再无音。
金帅帅宣布:涂鹰姨和明珠姨找帅待萍表叔去了!去哪里?不知道!但有留条,内容相同,曰:去了,不再复返,晚辈好自为之!
华萍萍宣布:慈母和美珠姨驾鹤西去,在场列位兄长愿意参加葬礼的,到阿龙表哥那里报名!
阿龙宣布:遵循前辈遗嘱,明月边城山庄祖业仍属于大众,由金帅帅表弟和华萍萍表妹主管,本人虽为总管,还是和为账房的阿蛟兄弟一起,辅助表弟、表妹管理山庄祖业!
阿蛟宣布:美珠姨和翠竹姨为白喜事,孙领班、柳秀秀、左威、周伟花、余不负、华光花、华光明、余不理、周伟勇、秦芹芹等弟妹想办喜事可以办,想办多热闹就多热闹!写了辞呈,签了字的阿狗、阿勇、阿水、余不归、余不信、余不服、华光耀、周伟有等8位兄弟,可以离开明月边城山庄,但不得叛祖离宗为虾岛东瀛盗寇做事!否则死无葬身之地!上述写了辞呈的8人,离开山庄三个月内,每月回来鄙人这里领取2两饷银,六个月内,生活若没著落,愿意回来,还是山庄的人!如果现在想通了要收回辞呈留下不走,也可以继续留下!
金帅帅:为了加强山庄管理,请钱领班和阿龙、阿蛟一起参加山庄管理事宜,散会后,到我这里报到!解散!
散会后,习佳俊、习佳豪、余不负、华光明、周伟勇、孙领班、钱领班、左威、候紫荆立即披麻戴孝,参与美珠、翠竹治丧事宜。阿勇、阿水、余不归、余不信、余不服、华光耀、周伟有7人,找到阿蛟,把自己写在辞呈上的名字画了去,同样披麻戴孝参加葬礼。
阿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参加罢美珠和翠竹的葬礼独自走了。
明月边城山庄依然还是茫茫长夜。美珠、翠竹出殡第七夜,忽然,乌云滚滚,电闪雷鸣,大雨瓢泼,山洪暴发……
金怀表涂鹰带走了,山庄计时仍旧点香一炷接一炷计算。
一把香烧完后的那天夜里,滂沱大雨停了,只有闪电与阴云在绞杀。除了金帅帅、华萍萍、阿龙、阿蛟、钱领班,无人知道是帅待萍、涂鹰和明珠与安倍鉴花的邪神在格斗。
第二把香最后一炷香烧完后,半空里光芒四射,阴云无影无踪。
湛蓝的天空下,明月边城山庄敲锣打鼓,为阿蛟、庆妗妗、习佳俊、华萍萍、习佳豪、候紫荆、孙领班、柳秀秀、左威、周伟花、余不负、华光花、华光明、余不理、周伟勇、秦芹芹等十几对新人举行婚礼,其中有阿勇、阿水、余不归、余不信、余不服、华光耀和周伟有。他们的另一半,是山庄上次虎口余生的难民妹子。茫茫的长夜中,他们边劳作、边沟通,建立了终生为伴的深厚感情。
热心为新人们操办喜事的是单身的阿龙和钱领班。为他俩说媒的甜言蜜语使他俩的耳朵都长出茧来了,他俩都异口一词:忙,不急……
事实上,阿龙和钱领班都心照不宣:《推首图》启发他俩:结了婚是绝对成不了正果的!他俩的正果是“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老!
阿龙和钱领班知道:涂鹰和明珠能腾空而去不复返,那是他俩没有结婚。反观同辈的美珠和翠竹,难免“入土为安”的“俗套”。
自古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阿龙和钱领班,主动挑起了栽种山庄祖传延年益寿中草药的担子,以苦行僧的生活为乐……
年复一年,已经生儿育女的阿蛟、庆妗妗、习佳俊、华萍萍、习佳豪、候紫荆、孙领班、柳秀秀、左威、周伟花、余不负、华光花、华光明、余不理、周伟勇、秦芹芹等十几对新人成了“旧人”,包括阿勇、阿水、余不归、余不信、余不服、华光耀和周伟有在内。他们逐渐显老,华发染鬓。而阿龙和钱领班还是那么生龙活虎,朝气蓬勃,青丝幽幽,与小伙子无异。春去冬来,老黄历换了一本:阳历1895年,即清光绪二十一年,而虾岛东瀛已改国名为日本的明治二十八年;神州农历则为甲午年,发生了震惊世界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