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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娇妻出逃夜遇险 老马识途主得福(1 / 1)

钟希同的话比从前少了很多,对冷易寒却比从前温柔体贴百倍。一应饮食起居,都按冷易寒的习惯来。

冷易寒心中好生疑惑,又说不出原由,也就随她去了。

且说这一日行到归期镇,正巧赶上集市出来,人来人往,热闹的很。二人下马执鞭,徐徐而行。钟希同拉住一位老乡打听:“请问这集市何时散呢?”

那老农回道:“今日不散,到明个儿夜里,做买卖的人才回家去呢!”钟希同道了声:“多谢!”心中便有了一个主意。

晚膳过后,天已经黑了。钟希同立在窗前,喃喃自语道:“咱们今天路过的集市,现在还没散呢!”说话间,不时用余光瞟着在床上打坐的冷易寒。

见他置若罔闻,干脆坐在他身边念叨:“你这么严肃的一个人,一定缺少那种狂欢的乐趣。不如去体会一下,丰富一下生活嘛!”

冷易寒睁眼瞧了瞧,笑道:“如此说来,你竟是为了我好。”

钟希同眼睛瞪的圆圆的,道:“可不是嘛,你还不领情。”

冷易寒思忖了一番,正色道:“不是不领情,只是我的同儿突然对我这般温柔,我觉得难得的很,倒有些不知所措了。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受宠若惊’吧!”

钟希同见他脸上全无戏谑的神色,这句话倒像是在心里压了许久一般。他未曾抬眸,不知钟希同在刹那间转了神色。握了握她冰凉的小手,兀自沉吟道:“同儿,你待我这样好,我定不负你。”

钟希同一听这话,满脸愧色顿时变成了愠色,丢开手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别人不过是说两句好听的话,你就当人家是好人了?说不定那人心里想着怎么刻薄你、算计你。你这样,叫我……”

一时不知如何说下去,急得泪盈于睫,连忙背转身去拭了。冷易寒在她身后将人环住,无从劝解,过了好一会方闷声道:“我知道一定是我惹你生气了。可是,你得告诉我,哪句话是你不愿意听的。免得下次又让你这样难过。”

钟希同啜泣着,哭道:“你没错,是我错,我恼我自己。我更年期提前,荷尔蒙失常,内分泌紊乱,月经不调。我……一颗心掰了八瓣使,真要把我累死了。”

前面几句,冷易寒尚且听得懂。到了后来什么期,什么盟,什么经,一概不知。只想着要她丢开眼前的心思,真真把人带到了集市上去。

华灯初上,夜市里人生鼎沸,物事琳琅。且不说众人如何摩肩接踵,各色小贩如何南腔北调,单是活物市一块,贩骡马、贩家禽、贩各类鸟兽虫鱼的小摊已经叫人应接不暇。

二人从头走到尾,钟希同忽的停步,开口道:“我想要一开始咱们看见的那个风车。”

冷易寒道:“你既然喜欢,我们去把它买下来就是了。”

钟希同揉了揉发痒的眼圈,道:“我累了,你去买吧。”

冷易寒只当她要支使自己解闷,只道:“那你便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钟希同‘嗯’了一声,那人便一转身,湮没在人潮里了。

钟希同隐隐的叹息了一声,瞥了眼去路,还未挪动脚步,忽然被人握住了手腕。

那人道:“忘了问你,喜欢什么颜色?”

“红色,红色好看。”钟希同仓惶作答。

那人笑着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再次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钟希同赶紧制止住鼻间的酸楚,快步奔到一个卖马的小贩跟前,也不问价格,从怀里摸出二十两银子丢给那小贩,道:“我买你一匹马。”说着便去解缰绳。

那小贩赶紧起身,连忙道:“姑娘,我这匹马只要八两银子。但却不单卖,你看我这儿有两匹马,一黄一红,都是家里自小养大的。只因母亲病重,才不得已卖了它们。这二骏一公一母,犹如夫妻,在下不忍见其分离,姑娘请都买去吧!”

钟希同闻言有些诧异,一打量这小贩果真是书卷气浓,商贾味浅。再略略寻思那‘犹如夫妻,不忍分离’的话,不觉怔了怔,为难道:“小兄弟,我有急事,实在是只能用一匹马。恐怕……不能成全它们了。”

小贩一听这话,立刻叹息起来。瞧着自己的两匹骏马,眼中流露出不忍之色。那马也似通晓人性一般,口中发出呜咽的低鸣。

钟希同一见,心中又难过了几分。脑袋里闪过几个念头,连忙问道:“这马识不识家?”

小贩道:“自然识得,而且这马灵的很。幼时小人在私塾读书,这马不用人驱赶,都能准时接我回家。”

钟希同一听这话,也觉惊奇,想这马的灵性不逊于奥巴马,自己不买不打紧,若是给不识货的人买去杀了吃肉,岂不是暴殄天物?

想着立刻从怀里摸出两张百两银票来,款款道:“这两匹马我都买下了。但我现下有事,便请你代为照料,不可再卖与旁人。这两张银票,足够这两匹马的开销,这也足够治你母亲的病。我若一两年间不来取马,这马便又是你的了。我今日用这匹红的,你且等着,不到半个时辰我便放它回来,你领回家去,好生照料吧!”

那小贩忙呼:“恩人!”求买主告知姓氏,方便日后送马。钟希同却已飞身上马,狂奔而去。

她不知身在何方去往何处,又不曾问起那小贩门户所在,哪里是诚心诚意要买马?不过,一则她与人恩惠,并不想讨好卖乖;二则见那人是个读书人,本以为天下商人皆重利,终于碰上个稀罕物,心下大慰。料他所言不虚,没有不得已何必将爱马贩卖?

只是,但凡有骨气的人,哪里会白白受人恩惠?所以她才转了转心思,有了买马一说。

暂不提这小贩将来如何,只说钟希同骑上灵骏,纵马狂奔,犹如逃窜的惊鸟。

心内自是苦苦挣扎了这些天,颇为自苦。原是想着既然要走,何不好好对待那人,也算聊表那一刀的歉疚;可转瞬又想,正因要走才该恶言恶语,早早让他死心才好。

但一看到他波澜不惊的神情,不禁扪心自问:从前不也是恶言恶语?他何时死心了?只好又对人家好起来。真真像她说的,一颗心掰了八瓣使,愁肠百结,也只有自己知。

今晚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也不愿再去细想从前,只是纵容红马飞快驰骋。

不过跑了一刻,已经离镇上很远了。她不辨方向,也不知到了哪里。见夜色中林木茂盛,倒是个藏身的好地界。

钟希同立刻从马上下来,对那马儿说道:“去吧,找你的情郎去。从今往后,再也别离了它。孤苦伶仃的,总是不好过的。”

那红马见她面容凄楚,安慰似得不断用头蹭着她的手臂。

钟希同狠了狠心,在马臀上击了一下,那马登时返途,绝尘而去。

钟希同转过身来,见林中好似有条小路,曲曲折折通往深处,那时人们翻山的路吗?山的那边有什么呢?

本就怅然若失,此刻又无事可做,无处可去,干脆沿着小路往下走,去满足自己十足的好奇心。

她边走边幻想着:这深山老林里有一个别致的酒家,掌柜的是个老婆婆,领着她年幼的小外孙女烧好了热水,等待投宿的客人……晚了水该凉了,不觉加快了几步,好像真有此事一般。

跑路的人当然也怕被人追上,于是,她干脆沿着小路快步奔了一会儿。奇怪的是丝毫不觉疲累,体内气息在奔行中运转调和,反而觉得轻快不少。

想着是冷易寒这些天来给自己输入内力的效果,胸口又有些闷闷的。回头一看,身后只有飘零的落叶,耳畔是乍起的凉风。钟希同打了个寒颤,回抱着自己的肩膀,漫无目的的朝林木深处走去。

空气中忽然飘来浓烈的酒气,几个人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走过来。待要躲闪,已是不及。

“少爷您瞧,那有一个小娘子啊!”一个家丁模样的男人吵嚷着。余下的四五个人立刻围了过来。

钟希同连连退后了两步,怒目而视,祈祷着事情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狗血。

一个主人模样的醉鬼从林里出来,一见她便不清不楚的说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这等姿色的小娘子,不容易啊!快快过来,让爷好好瞧瞧!”

钟希同暗暗把匕首袖在手里,鄙夷着骂道:“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那醉鬼一听,忙吩咐那几个家丁:“把这小□□擒来,让她知道知道她韩大爷的厉害!”

几个家丁向来跟着这无恶不作的东西欺男霸女,这等事还不是轻车熟路?看钟希同不过是个弱质女流,哪里将她放在眼里?当下笑着应道:“得令,爷您瞧好吧!”

眼见几个家丁往自己跟前靠拢,钟希同暗道一声:“不好!”立刻凝神提气,猛地一记飞脚,踹倒一个。跟着左腕一划,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刺去。

那人立刻抱着手臂,哇哇大叫起来。众人一看都不敢大意了,嘴里仍是‘小□□’‘臭娘们’的混骂,手脚却都利落起来。仗着自己是个男人,力气大些,耗上一耗,定能以多取胜。

钟希同竭力镇定,脑子里拼命想着这些天所学的招式,眼睛不时瞄着,妄想能侥幸逃出去。她手中是削铁如泥的利器,人在求生的欲望中又激发出无限的潜力,几个家丁一时也奈何不得。

那醉鬼在一旁瞧出了门道,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对练手的钢珠,瞧准了空隙,猛地掷去。

钟希同只觉有不轻的物事袭来,本能的用匕首去挡。哐当一声,手臂酸麻,虎口被震得生疼。还未回神,手肘也中了一珠。手臂一软,匕首登时脱手。

两三个家丁瞅准时机,一拥而上。眨眼间已将她牢牢擒住,再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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