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胜男听到阴圣姑的话语后也不禁失落了一番,厉胜男道:“现在江湖上的格局是怎么回事。”阴圣姑道:“教主,江湖上现在是丐帮实力最为强横,其中丐帮帮主江海天的一身武功超凡脱俗,已经达到了神鬼莫测的境界。”历复生也道:“还有那天山派的掌门人唐经天,此人原本武艺也不比我高多少,但是三年前,唐经天的妻子冰川天女去世后,他的武艺就突飞猛进,我等已经是望尘莫及了。”
厉胜男惊讶道:“冰川天女死了吗,她是怎么死的,我三年前还见过她的,还有她的小孩呢。”阴圣姑道:“她是难产而死的,小孩子倒是生下来了,不过这小孩子不姓唐,乃是姓金,这是冰川天女临死时为他取的名字,名字叫做金破浪。”
厉胜男哀叹道:“可怜一代绝世佳人,就这么香消玉殒了,那唐经天对金破浪好吗。”阴圣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小雨指着厉胜男怀中三岁大小的孩子道:“小姐,他是谁家的小孩。”厉胜男充满慈爱的摸了摸金逐流的小脑袋道:“他是我和金世遗的孩子,名字叫做金逐流,我想世遗也一定会喜欢这个名字的。”
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小男孩也跑到阴圣姑身前,他愣愣的望着金逐流,阴圣姑连忙对厉胜男道:“他是我和复生的孩子,名字就叫做历南星,来,南星,快叫姑姑。”说完阴圣姑指着厉胜男,厉胜男望着眼前约莫四岁的孩子叫自己姑姑,不禁慈爱的抱着历南星道:“复生,想不到你也有小孩了,初次见面,我也木有什么见面礼物给南星了。”
历复生连忙说道:“表妹,不碍事的,今日你我兄妹团聚,当真是可喜可贺,我们一定要喝个痛快。”厉胜男也是高兴的说道:“好,表哥,我们今日一定不醉方休。”金逐流和厉南星两个小家伙也早就去玩去咯,厉胜男和历复生还有阴圣姑三人就喝着小酒,各自聊着武林当中的趣事。
厉胜男当上天魔教主之后,天魔教再次从上任教主江哲失踪后的万物萧条,变得欣欣向荣起来,厉胜男不愧为女中豪杰,武林中人只要提到天魔教的,纷纷感到一阵莫名的惧色,这都要归功于厉胜男的雷厉风行,厉胜男当上天魔教主之后,心中知道,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只有实力才能伴随着你的一生。
就把自己的一身武艺都传授给金逐流,当然自己的侄子历南星也是一齐学艺,可是金逐流总是不爱学武,总是大大咧咧的,好像孩子一样长不大,就这样,不知不觉又过了两年的时间,金逐流也到了五岁年纪,依旧那么调皮可爱,这日,无名岛岛主文廷壁却是来到了太湖之潘,只见文廷壁带着自己的儿子文道庄和五岁大的孙子文胜中一齐前往天魔教。
原来文廷壁想要一举夺下天魔教教主之位,好开始称霸武林的大计,现在的文廷壁武功比之以前更进一层,他当年败在金世遗父子之下后一直耿耿于怀,今日却是要向金世遗的结发妻子厉胜男发难。厉胜男知道文廷壁前来拜访,也不敢大意,毕竟曾经听完文廷壁一个人独上邙山,大败阴圣姑。
文廷壁纵声长啸道:“无名岛主文廷壁前来拜访历教主英姿,还望历教主前来一见。”厉胜男远远就听得文廷壁传来的声音,大惊失色,开始还兀自不相信阴圣姑说的话,如今才知道她所言非虚,这文廷壁果然了得,恐怕从这声音来看还在十里开外,就如此清晰的传入到自己耳中,而且中气十足,恐怕不在当年天山派唐老掌门人之下啊。
但是厉胜男何等人物,就是当年也未必把唐晓澜放在眼里,如今又怎么会怕了文廷壁,也回敬道:“久闻岛主一身武功深不可测,今日有幸来我天魔教,实在令我教蓬荜生辉。”厉胜男话还木有说完,只见文廷壁就驾着木筏来到了太湖中央的小岛之上。
文廷壁带着女儿文琦琦,侄子文道庄和侄孙文胜中道:“历教主,我文廷壁不请自来,你不会怪罪于我吧。”厉胜男此刻才看清文廷壁的真面目,只见他生的一番书生模样,两鬓有些许白发,厉胜男道:“不知道岛主今日来我教,有何见教。”文廷壁呵呵笑道:“今日在下不才,听闻天魔教主武功高强,在下一时技痒,想要领教教主高招。”
厉胜男暗暗叹道:果然,这文廷壁不是省油的灯,看来是前来挑衅自己。但是厉胜男会害怕吗,当然不会,厉胜男道:“本教主一身本领虽然不及岛主十分之一,但是岛主要领教的话,我自然奉陪到底。”文廷壁笑道:“废话少说,久闻历教主的修罗阴煞功举世无双,今日我特来领教领教,看看教主还剩当年乔北冥的几成功力。”
说完文廷壁大喝一声道:“看招。”厉胜男看这文廷壁居然说动手就动手,还好自己经过五年多的修炼,而且自己二十五年前全身经脉都被大儿子江哲打通后,才功力尽复,而且比之当年还进步了不少,要不然恐怕今日不是这岛主的对手。
只见文廷壁大掌呼呼的朝着厉胜男的娇躯之上招呼着,厉胜男不敢小瞧,展开天罗步法,和文廷壁游斗起来,自己的一双小手也不时反击,文廷壁看着厉胜男果然不愧为天魔教主,一身武艺就算不及自己,也差不了多少了,文廷壁接下来施展自己的家传武学,三象神功,此刻文廷壁又经过五年的修炼,已经远远超过当年和金世遗一战的时候了。
只见文廷壁双手一扯,一带之间就有三头大象的力气,好不霸道,厉胜男被文廷壁逼的连连后退,不远处金逐流和历南星也走过来看两个人比试,可是两个小孩焉能看清两个绝世高手的对招,只见文廷壁的大手越来越红,仿佛是天上那烧红的太阳一样,一掌接着一掌,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