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废物,一个没有任何作用的人。一个对现实无能为力的人,一个连狗都不愿意搭理你的人。”地球上,酒吧里,我喝着成瓶成瓶的酒,嘴里不停的抱怨着自己。
这个时候,我通常都感觉很孤独。酒吧里摇晃的音乐。那些露着大腿的性感女人,迷醉而又痛苦。
“再来一瓶。”我接过酒保递过来的啤酒,疯狂的从我的咽喉里灌了下去。“欧...”我对着厕所的粪坑不停的吐着,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略微清醒后,我扶着门。走到玻璃面前,胡子已经很茂密了,脸是种惨白的颜色。镜子上倒映出的人影,是我么?
这个地下走廊黑漆漆的,我身上的恶心东西让我几乎不自觉的想到地球上的同一个夜晚。虽然我是个铁一般的男人,但总有脆弱的时候。这个,感同身受,想的略微有点多。
这个地道,纯粹是是个臭水沟子。除了两边堆满装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屎的拉车上,还有中间那恶臭难闻的水泡子。我还真是做出了莫大牺牲,我这衣服已经废了。
这个时候,我是真恨怎么就学了一个火球,咋不跟小恶魔学个能唤出水球啥的术法呢。
四周很安静,除了有水滴落的声音。就是我的脚步身。
“.....”前提是如果没有个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我跟我后面那人沉默了半响,谁也没先开口打破这局面。“...你要想杀死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得多往你旁边看看。”我别有意味的微微转了转头,示意后面那人看一眼悬浮在她身旁的十几个火球。
“我知道杀不死你。”那人收起了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子道。
“我顶多算是坑了你,而且是你自己傻。但你也不至于找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家家觅死觅活吧?”那人叹了口气,刻意加重了傻这个字眼。
我在心里立刻对她竖起中指。
“你坑我的事,我暂且不算。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咱两之间,一笔勾销。”我转过身,火球术的微弱光芒映照在我两的侧脸上。
“.....想让我带你认识认识道?”女人微微一笑。直接猜打了我的目的。“你是怎么猜到的?”我颇有兴趣的问道。
“堂堂一个散修,要我这个凡夫俗子帮忙。用脚趾头猜,都能想到你看中我身上某个东西了,但我身上可没什么让你看的上眼的东西,想必你的神识已经探查的很明白了。那么我斗胆猜测,你很可能是来找我认识道的。”
“那么..”女人象征性的伸出个手掌:“我同意。交易愉快。”
这女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感觉常年混迹街头的小痞子,衣服倒还算整整齐齐。但是我身上这满身的恶心东西,她倒是没有丝毫嫌弃的表情。看样子,都已经很习惯这里的气味了。
“说实话,我这一身是不是你干的?”
“跟我来吧,先让你冲冲身子。我一个小女孩家家,这么保护自己很正常么。”心里面的那个中指我就没停下来过,这女人,怎么说,比我都贱。
三言两语让你气头直冒,等同于你一拳打在棉花上那种感觉。
不过,看在她还有用武之地的份上,我忍了。早晚跟她算明白账。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颇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七拐八拐的女人,这幽暗的地下通道自然不是一条大道通到底的。有很多的分岔口,再加上只有我火球术这点微弱光芒,我有这样的疑惑也是正常的。
“你要是试试,在黑暗里过活,和臭水沟老鼠一起长大。你也可以像我一样熟悉。”女人不屑的对我笑了笑,她长得很普通,不是多么惊艳的美人,至于身材,比小恶魔差不了多少。但是我总感觉她的眉宇间有一股邪性,她只要一笑,就可以说是坏笑的感觉。
女人终于停在了一个拐角口,这地方,似乎有个豁口。里面有着几乎只能容得下几个人的狭小空间。我透过豁口,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里面有个破旧的小木桌,桌子上摆着半截为燃烧殆尽的蜡烛以及一口大锅,里面翻滚着死老鼠的肉。
“诺。”女孩指了指豁口旁边的一个木盆:“那里面有点河水,将就着先洗洗。”
这时候就不要想住宿条件的事了,除了我心里的那个没停下来的中指,我二话不说便.....:“那什么,你回避一下呗。”我挥了挥手,让这个还满脸好奇的女人走。
“切,一个大男的比我还害羞。”不是,这个世界的女人都这么豪放么?这是哪门子习俗?
算了,我看着女人走了。便三下五除二脱个溜光,跳进了木盆里。我去,得亏我有灵力,这水当真是冰凉刺骨。冻得我某个重要器官都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女人跨进豁口里,进入到那狭小空间,从怀里拿出一个火石和一个小木棒。扒拉了几下,弄出了微弱的火星。她小心翼翼的抬起木棒,点燃了蜡烛。照亮了整个破旧的小木桌。
上面有一张纸,和一个毛笔。
纸上面写着一个名字:
天梨弃。
“快跑,快跑,不要回头。”朦胧中,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自己后面喊着。她不知道,她甚至忘了她叫什么。但她始终没有忘记过那个女人跟自己说的一句话:“你要始终记住,是天梨家抛弃了我们。”
“妈!!”
地下通道某个地方
“天梨家主,要不是你告诉我,我是真没想到黑市还有个地下通道。”鬼宗老头摘下身上的斗笠,看似好像在自言自语道。
“不过,想必我把九蛇石送到宗主手里后。他自会好好感谢你的。”
鬼宗老头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前堆积如山的东西,诡异的笑了笑。在他面前,是无数个残破不全的死孩子尸体,堆积成的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