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说着,便要朝着上官郓扑过去,却被身后的那些人死死的按在了地下,眼看着又要遭受一顿拳打脚踢。
李慕月满脸焦急。
凤九见状,迈步想要走出去,若柳赶紧死死的拉住她,焦急的开口道:“小姐,不能去啊。”
凤九拍了拍她的手背,仍是走了出去,大喊一声:“住手!”
声音中气十足。
上官郓疑惑的看向她,皱着眉头:“哪里来的野丫头,去去去,一边去。”
李慕月见她孤身一人,却也敢站出来替自己说话,心中感激,焦急的开口道:“凤大小姐,你快回去吧。”
她一个女孩子,对上这堆凶徒,该如何招架。
凤九冲她笑笑,身形未动,沉声道:“我竟不知,上官家的大公子,竟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光天化日,强抢民女。”
上官郓面上划过恼怒,手指着凤九,气急败坏的开口:“小丫头,我倒要让你看看,什么才叫无耻。”
说着,朝那边的暗卫做了个手势,大喊着:“兄弟们,上!”
暗卫闻言,立即朝着凤九跑了过来,凤九冷笑,当真是无耻啊,女人也打。
若柳焦急的冲了上来,死死的抱住凤九,唯恐她受了一丁点伤害,凤九心下感动,从腰畔拿出令牌,大喝道:“我看谁敢!”
令牌上写着个凤字,彰显着主人的身份,联想起李慕月对她的称呼。
上官郓脸色一变,面前的人,莫不是凤煜的女儿?
看她气质不俗,上官郓有些迟疑了,都说凤大小姐是草包一个,难不成,她是二小姐?
思及此,上官郓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只是个庶女,也配在这里同自己指手画脚?
“你也不看看小爷我是什么人!”上官郓态度蛮横。
凤九对若柳使了个眼色,若柳心领神会,上前,大喝一声:“凤大小姐在此,尔等胆敢放肆!”
上官郓一愣,怎么会?她竟是凤家阿九?传闻中凤九无盐又无脑。
可是面前的女子白衣黑发,气质不凡,哪里有传说中的样子。
上官郓愣住了,凤九径直上前,从他手上抢过李慕月。
转身便要将人带走,上官郓见她将人带走,急了,赶紧追上来。
凤九回头,眼神狠戾:“上官郓,你难道不怕我让我父亲在皇帝面前参上一本嘛?”
上官郓步伐一滞,凤煜是出了名的不怕事,无论谁,什么事,他都敢在圣上面前参上一本。
虽说皇帝不能拿上官家怎么样,但是惹怒君心,到底是不太划算,再者,元妃一再告诫自己,不要与凤家人起冲突。
凤九狠狠的甩开上官郓的手,带着人便要走。
上官郓在怀的美人被凤九抢走,心中愤怒难当,恶狠狠的威胁道:“凤九,你给我等着!”
凤九听到这话,冷笑着回头:“好啊,那我便等着。”
上官郓愤愤的离开了,直奔府中而去。
人走后,凤九关切的询问着李慕月:“李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李慕月摇摇头:“凤小姐今日之恩,李家自当重谢。”
李慕月说着,焦急的走到了李凡的旁边,查看着他的伤势:“弟弟,你没事吧?”
李凡艰难的站起身来,原本英俊的面容也被那伙凶徒打的鼻青脸肿,只是即便这样,也掩盖不了他的风姿。
李凡在李慕月的搀扶下,走到凤九面前,恭恭敬敬的作了个辑:“谢过凤九姑娘。”
“李公子不必客气。”凤九语气里带着疏离,转身便离开了。
李慕月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心生感激:“想不到凤九姑娘是如此侠肝义胆之人。”
李凡点点头,心中对于凤九的看法也有所改观,世人皆道她任性泼辣,却不曾想,是如此人物。
上官郓愤愤不平的回了家,正巧碰见元妃回来省亲,心中气愤难当,竟是连礼也未行。
上官夫人立马沉下脸,厉声开口:“郓儿,见到你姐姐也不来行礼!”
幸得元妃只是带着一个宫女回来,旁边没有宫中之人,这要是人多,闲话传进宫里,上官郓的名声往哪放?
上官夫人在心中以为上官郓哪里都好,家世样貌,样样不差,可是殊不知,上官郓在外,早已经是臭名昭著。
元妃笑笑:“无妨。”对于她这个弟弟的性格,元妃最是清楚不过,他自幼被一家人宠大,无法无天惯了,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再看向上官郓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
元妃问到:“出什么事了?惹得我们的大少爷如此不高兴?”
上官郓没有吭声,元妃又自顾自的猜下去,她这个弟弟,一向只会为两件事忧心,一样是钱,一样是女人。
而钱,娘亲自然会给他,就算不给,他软磨硬泡一番,家人也拿他没办法。
所以,就只能为一样事了,女人。
“这次,又是谁家小姐啊?”元妃问到。
“李长青家的大女儿。”上官郓闷闷不乐的说到。
元妃面上轻笑:“我当是谁,区区一个员外家的女儿,抢过来便是。”
“我也想啊,可谁知,半路杀出来一个凤九!”上官郓恼怒不已。
元妃眯起眼睛:“凤九?怎么会被她撞见。”
“长姐,我要那个凤九。”上官郓眼里浮现着猥琐的光芒。
今日一见凤九,简直是惊为天人。
上官夫人听上官郓这么说,急了,说到:“不行,这个凤九风评极差,我断不会让你娶她过门的。”
不料这句话惹怒了上官郓,他对着上官夫人恶狠狠的道:“我不管,我就要娶她!”
说完,也不管上官夫人什么态度,自顾自的往自己的厢房处走去,也未与元妃行礼。
上官夫人被他气的不清,扶着自己的胸口,指着上官郓离去的方向,怒气冲冲的开口:“逆子,逆子!”
元妃望着她这幅样子,心想到,他如今这性格,不也是你宠出来的嘛。
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娘,话不忍说重了,出声安慰道:“郓儿他也是一时兴起,很快便会忘了这么个人的。”
上官夫人摇了摇头:“你是不知道你这个兄弟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