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看着眼前这个衣衫凌乱的女人,脸上的眼泪已经把妆都哭花了,看上去十分的可怜。
他虽然现在是这样的人,但是本性还是不坏,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衣衫不整的沈昕身上。
沈昕虽然嫌弃极了,但是眼下自己这样,别无他发法,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披上了孟凡给的外套。
“我想让你们帮我跟踪一个人,价钱随意。”沈昕已经不耐烦极了,现在的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从小恃宠而骄,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啊。
要不是现下她有求于人,她还真是想把这群人都杀掉啊,都怪这群人,碰脏了她。
想起来那群人的嘴脸,还真是恶心极了。
价钱随意吗?孟凡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大,居然敢自己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你知不知道请我们这种专业人士出马,我们开的价钱是极高的。”他倒是要看看眼前这个女人多有钱。
“我不差钱,价钱你随意开吧,但是事情的给我办好。”沈昕脸上满是嫌弃,这些人也好意思碰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你先说说跟谁?”孟凡还是小心谨慎的很,他心里也明白,自己的手下也是想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过日子,现在既然他们听自己的,自己就应该对他们负责。
沈昕从包里掏出了沈南辰的照片,极其蔑视的看着孟凡。
“这个人是沈氏集团沈傲天的儿子,你帮我跟踪他,他有什么情况都要汇报给我,时间不用太长,跟踪一个周就可以了。”
孟凡仔细的想了想,自己如果没记错,她之前可是说她是沈氏集团的千金,她要跟踪自己的哥哥?算了豪门恩怨是这样的,跟他们这群人没有关系。
“好,60万,我们二十四小时给你汇报他的消息。”
“行,。银行卡给我,我一会就转给你,收到钱了就赶紧办事。”既然已经谈判好了,沈昕立马就踩着自己的高跟离开了这个地方。
这种鬼地方,让她在这里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拿钱做事,孟凡他们很快就派人暗中跟踪了沈南辰,而沈南辰自然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妹妹会派人跟踪自己,他还没有把沈昕想的有那么的心狠手辣。
殊不知沈昕在娱乐圈的这些年,她的心变得只是比以前更狠了。
沈昕回到家之后,仆人看到衣衫不整的沈昕,虽然有些好奇,但是也不敢问什么。
“沈昕狠狠地恨了他们一眼,今天我这样,你们不能告诉任何人,沈家的势力你们是清楚的。
要是你们敢说出去我沈昕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们心里也很清楚这大小姐脾气,立马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沈昕到了房间就把孟凡的外套脱了下来,嘴里念念有词。
“脏死了,脏死了,这种东西怎么可以披在我的身上。”她十分嫌弃的把外套脱下来,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想到那群人的嘴脸他就觉得恶心,猜衣服的脚变得更加的用力了。爱书屋
沈南辰这边自从升职了之后,公司众人对她的态度可是庄边德太多了,这群老家伙,果然是墙头草,风往那边吹,他们就往那边倒。
自己最近除了手头上的事情,还要跟景淮会面,因为他们既然合作了,需要商量的东西就很多。
可是沈南辰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电话,一言一行也被别人监控了。
孟凡他们不是普通人,这些东西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沈南辰在下班之后,就摸出了手机给景淮打了个电话。
“喂,你现在有时间见一面吗?最近公司有些事情变化的很快,我觉得我有必要找你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景淮接到电话后,低头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快要四点半了,掐着时间点陆晚晚也快要放学了,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
“现在不行,有什么事情你就在电话里说吧。”
听到景淮在电话那头极其不悦的声音,沈南辰是个聪明人,也没有强求,就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坐下来了。
“最近公司的股权发生了许多的变化,我的股权有了百分之五了,这其中是从沈昕的股权分出来的。”
“这不是好事吗?这样我们不是更好的可以扳倒沈昕了吗,这样你也有你自己想要的结果了。”
“但是我觉得这股权不太稳,我想把他变得稳一点,这时候就需要你扶持扶持我的项目了,这样我能给公司取得更好的业绩,这样取得股权也更有利。”
景淮极其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他知道沈家对沈南辰不好,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个沈南辰在沈氏居然一无所有。
可是谁让沈昕动了陆笙妗,这些钱比起来也就不算什么了。
“好,明天你就来我们公司签合同,我会竭力帮助你的,就这样吧。”
还没等沈南辰反应过来,景淮就一声不吭的把电话挂了,谁也不能妨碍他去接晚晚放学。
沈南辰这边得到了景淮的帮助后,自己也就放心多了,沈昕欠他的终究是要还回来的。
等景淮到达幼儿园的时候,看到陆笙妗拉着陆晚晚已经乖乖的站在门口等他了,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
景淮心里已经软成一团,恨不得把他们抱进怀里好好蹂躏一番,看到她们母女,景淮就立马放下了那张冷冰冰的脸。
他连忙下车,就是拉住了陆笙妗的手。
“怀孕了还在街上乱跑,怎么不好好的在家里待着,晚晚这边我来接就好了呀,”语气里满是责怪却又极尽宠溺。
“哎呀,我这才怀孕一个月,你就这么紧张兮兮的,天天待在家里也会闷的嘛,主要是我也想晚晚了。”
她心里知道景淮心疼她,可是她天天待在那个房子里,确实是要闷坏了,整天在里面就跟一个瓷娃娃一样,做什么都让人担惊受怕。
她一惯在外面自由习惯了,突然有人这么一束缚她,她还真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