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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_第218章 别扭孩子2(1 / 1)

“他有吗?”沙迦不客气的撇撇嘴,最近几次去,‘美人儿’的确是张开了眼,或躺或卧或坐或倚,不过,也仅限于此。他不正眼看人,不肯回答任何人的问题,就连浅离帮他诊治的时候,往往也将目光放空,望向极远的地方,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

在沙迦看来,‘美人儿’分明是已经傻了。

因为就连这样的清醒,也不能坚持许久,他总在浅离诊疗一半的时候,沉沉睡去,把身体留给她,随便处置。

他之所以不愿让浅离太过于接近,实在是有个特别的原因。

禁军所属,大半年内几乎查遍了北国,也没能把‘美人儿’的来历翻出来。

他就像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人,在入住大杂院之前,没有半点痕迹留下,无名无姓,无亲无友,连个认识他的人都寻不到。

‘美人儿’这个名字还是在大杂院的时候,孤儿们给起的外号,叫开了之后,就成了他的名姓,使用至今。

他自己并没有承认过,当然也不曾表示过不快。

一切都与他无关。

严格来说,从认识‘美人儿’到现在,他也只做了一件比较出格的事儿,那就是跟着浅离身后,跑了几百里,来到京城,还设法混进了宫来,并且一住就不肯走了。

这不得不让沙迦怀疑,在‘美人儿’的心中,浅离是极为特别的存在,不仅仅是一个醉心于帮他看病的医者而已。

可是观察了这么久,他还是什么都没看出来,难道是因为‘美人儿’隐藏的太深了?又或者从一开始,他想的方向就错了。

无论如何,沙迦都不想让浅离再去接近‘美人儿’。

可他也同样理解浅离的好学之心,她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钻研医道上,闲暇时间,几乎都用在药室内一次次的尝试。

为了这件事,她付出的太多。

以至于到现在,沙迦想让她放弃,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没法忽视她曾经付出的努力。

幸好,墨染要回来了。

那小子办事稳,脑筋活,又是个让人能放心的神医,把‘美人儿’交给他,浅离应该可以放心吧。

“小东西,今儿还是不要去了,朕那边还忙,有些事的确顾及不到,你能帮朕分担一些吗?”沙迦语带恳求,好像真的忙到了连他这个皇帝也分身乏术的地步。

他知道浅离没法拒绝,也不会拒绝。

他的女人,沙迦最是了解,一颗心软的几乎能拧出水来,偶尔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英雄豪气,见不得别人在眼前受苦。

果然,简单的衡量后,浅离点了点头,答应沙迦。

‘美人儿’的毒,早一天晚一天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皇上看起来却是很困扰的样子,他几乎没有这样拜托过她呢。“好吧,有什么事儿需要臣妾的,您尽避说,等处理完毕,臣妾再去禁军好了。”

“太好了,小东西,你可真是朕的贤内助,北国的好皇后,天下女子效仿的的好榜样!!”连珠炮似的夸赞之词脱口而出,沙迦不吝惜的送出一顶又一顶的高帽子,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的小浅离给忽悠晕。

只要再拖上个三五天,墨染和蓝心就要回宫了。

到时候,哼哼!!

三道加急令催促,墨染与蓝心一路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才入了京城,就被等候在门前的宫人笑脸迎住,护送着进了宫,直奔御书房。

把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北皇和御医坐下来叙话,蓝心则对站在沙迦跟前的冷冰冰的小人发生了浓厚的兴趣,真好玩耶,从她进门到现在,无论怎么逗弄,她家二弟都一脸不甩,连正眼都懒得瞧她。

小时候是这样,没想到长大了些还是这副德行。

简直太有趣了。

让她忍不住想挑战,看看能不能逼他变了脸色,哪怕是大哭一顿,跑去找父皇告状也好啊。

试了几次,无果。

鸿儿一脸厌烦的表情,让蓝心愈挫愈勇,趁着别人不注意,她伸出手想揪住他的耳朵,哼,小时候打不过浅离,现在欺负欺负鸿儿也好,这叫‘母债子偿’。

她还没碰到鸿儿,对方已然闪电出手,反扣住她手腕处的一点穴道,轻而易举的就把蓝心制的动弹不得。

小鲍主痛呼出声,大喊大叫,“好痛呦,手臂要断了,鸿儿,好鸿儿,快撒手,你想撅折了姐姐的胳膊吗?”

墨染神色大变,飞扑来救。

鸿儿小小的身子带着蓝心转了个身,用她来挡住御医的攻势,冷峻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屑。

“鸿儿,还不放手。”沙迦又无奈又好笑,蓝心不在宫中太久了,居然连这位小皇子也敢招惹。

惹他厌烦,鸿儿可是连亲娘都照打不误啊。

宫里边谁见了他,不是躲着走,就只有蓝心大胆,还敢凑上去挑衅。

受到了沙迦的呵斥,鸿儿倒是听话,后退半步,放开蓝心,漠然的走回到北皇身后站好。

他现在每天都必须到父皇这里来报道,接受沙迦的亲自‘教导’,一股心里的火气还没退呢,蓝心是刚好撞到了他不爽的时候。

墨染仔细帮妻子检查之后,确定她没有大碍,也不好计较。

那么一个小小的孩子,把成了年的姐姐制住,他实在是不好再凑一脚,去打抱不平。

“墨染,你送来的火凤蛋似乎很有效果,鸿儿现在武学进步之快,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假以时日,朕都无法想象,他会达到一个什么样的高度。”身体过于强悍,让沙迦也免不得担忧,他还是希望鸿儿的头脑也跟着发育,这样才不会被过早拥有的强大力量,迷失了本心。

这也是他把鸿儿亲自带在身边教导的主要原因。

火凤蛋就是墨染送来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它强大的效力。

江湖至宝,可不是吹出来的。

对于北皇的纠结,他隐隐能猜得到,“皇上过虑了,火凤蛋的功效绝非只是单纯的强化身体,臣相信,二皇子会有足够的把握,来控制这一切。”

掀了掀眉,沙迦欣慰的点点头。

墨染这么一说,他真的放心了许多。

鸿儿现在还小,思维未形成定式,可塑力极强,他一定可以把这孩子引向正轨,让鸿儿能平安的长大,不至被天生之才所累。

“蓝儿,你先去勤政殿吧,皇后正在等你呢。”沙迦悄悄的指了指背过身去不看人的鸿儿,点点头,意思是不让蓝心再去招惹弟弟。

成功的把长公主支走后,沙迦又让安福把鸿儿带下去吃点什么。

御书房内只剩下他和墨染两人后,北皇两道浓眉紧蹙在一起,“墨染呐,朕有点事,始终没法解决,这次你回来,刚好可以为君分忧。”

就知道,单独留下他准没好事。

墨染心里腹诽,面儿上还得给皇帝岳父面子,“请皇上直言,能力所及,臣不敢推脱。”至于能力范围之外嘛,他还是得考虑考虑。

“禁军里,有个皇后的病人,已经医了大半年了,始终没有起色,皇后认为他是中了毒,且时日已久,所以才没有恢复健康。对于这个人,朕心里有些疑问,希望你能去查清楚。”

听起来任务简单,不过根据墨染对沙迦的了解,他却不敢掉以轻心。

连皇帝都搞不定的病人,必定没那么简单。

而且,沙迦摆满了是自己不想做恶人,借由他的手,想达成一些目的。

要不要答应呢?这么麻烦的事。

眼角的余光瞥到北皇精厉的黑眸,墨染心中无言叹息,这事儿怕是没有他拒绝的余地吧。

怪不得连发好几道加急令,让他快速赶回呢,果然是给他安排了差事。

“臣领旨。”痛快答应,懒得纠缠,他娶了北皇的掌上明珠,这辈子怕是逃不过当牛做马的命运了。

反正这种事几年才会来一次,他也可以耐住性子去办差。

私下里,对能住进禁军军营的病人也颇为好奇,浅离是什么个性,墨染最是清楚不过,她可不是个烂好人,随便谁都能付出百分百的关心

而且,以浅离目前的本事,一般的疑难杂症根本就难不倒她。

或许是医者的通病,碰见没遇到过的病症,手就犯痒,墨染也不例外。

皇后的医术承袭自他,天底下,还有谁能比墨染更加了解浅离的能耐呢。

而且,北皇说那人是余毒未清,这点更是令御医感兴趣。

“墨染,这件事须秘密进行,你到禁军的暗部去,治疗是其次,但是要尽全力帮朕查清楚这人的身份。”沙迦脑海中闪过了‘美人儿’那张绝色倾城的脸颊,还有股说不出的高贵气质,心里早就断定他一定出身不俗,可就是这样,出动的人马不计其数,各州府也都发去的暗报协查,大半年都没有半条有价值的消息传回来。

禁军的‘无能’令沙迦吃惊,或许,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了‘美人儿’的神秘。

“皇上,您不能肯定此人的身份,就把他留在禁军的军营之内?”墨染惊讶于北皇的草率,他可是个谨慎的男人,怎么也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在卧榻之侧安放了这么一枚不安稳的要素。

“此时说来话长,日后有机会,朕再告诉你吧。”要是对这臭小子说,他是不忍心让浅离失望,才硬着头皮答应,墨染一定会笑的。

这几年,在不知不觉当中,沙迦也发现了自己的改变。

可以为了一个人,让步到最大限度。

可以为了维护他终于组建起的‘家’,改变过去那些对他来说,早已经深入了骨髓的习惯。

“臣先去禁军看一看,稍后再去拜见皇后娘娘。”墨染识趣的没有多问,只是离去时,唇畔可疑的颤了几颤。

墨染与禁军素来交好,领皇命而来,侍卫们也没加为难,还多派了个带路的人,一直将他引到了‘美人儿’住的小院子。

“驸马,娘娘的病人就在里边,他来了以后,几乎没出过屋子,每天就是睡个不停,经常好几天不吃不喝,饿的不行了才大吃一顿。”领路的侍卫简单介绍,这些情况,墨染早已经知晓,不过他还是静静的听着,仔细揣摩每一条看起来无关紧要,却能把线索完全串联起来的蛛丝马迹。“您瞧,他的房间连阳光都没有,门窗都用厚重的幔子给遮上了,真是个奇怪的人。”

“许多种病都有畏光的症状,也不算稀奇。”虽是如此说,墨染却拧紧了眉,从进入院子开始,空气之中就飘散着某种说不出的怪异,单单是一面矮墙相隔,可真的穿过了,就仿佛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墙角和地板上生出了厚厚的苔藓,人走在上边,滑溜溜的直打趔趄,那股子腐败的霉味飘出老远,呛的人鼻子十分不舒服。

墨染半蹲下来,抽出随身带着的短刃,刮了一点点下来,放在眼前仔细观瞧。

没错,果然不是京城之中惯然见到的一般苔藓,比起来,这种更大更肥厚,生命力也更加顽强许多。

他平生走过的地方不算少,这种特殊的苔藓被称之为‘普拉查’,一般生长在苗疆地带,尤其是记忆中的苗疆圣域,更是几乎被这种发黑的墨绿色植物包裹住。

宫里,怎么会有这种玩意?

怪不得一进院,就觉得阴潮腐败,全是令人不舒服的感觉。

“几个月前,淅淅沥沥的下了很久的小雨,苔藓就长的到处都是,皇后每个月都会来帮他瞧病,怕娘娘不小心滑倒了,所以经常会有人过来打扫,每回弄干净了,三五天就又长出来,甚至比之前还要浓密,这玩意真和膏药一样,沾上了就甩不掉。”侍卫喃喃抱怨,走路极为小心,脚底下粘糊糊滑溜溜,说不出的难受。

那厢墨染也在奇怪,最喜阴潮的普拉查居然能在北国的皇宫里存活,还生的这般茂密,真是奇怪啊。

而且,一场冬雪之后,万物蛰伏,除了腊梅花还开的艳丽,几乎没什么植物能存活下来。

偏偏这院子里一片雪花都没有,触目皆是墨绿,简直不像是严寒冬季。

皇上说的果然没错,这个人大有问题!!

“侍卫大哥,送到此处就可以了,你有事可以先去忙,我大概还需要很久才能确定病情。”事情超出预估,墨染忙着赶人,直觉告诉他,一会进了房间,怕是要更加精彩,他可不想带个累赘,还要分心去保护。

带路的侍卫也不愿意往这院子里来,一听墨染这么说,可是求之不得,客气几句后,帮御医指明方向,沿着原路往回走,很快就消失在大门外。

小房间内,生了个火炉子,却放在最外间,早已经熄灭多时。

冬日里本来就冷,门窗用厚布幔遮挡住,虽说挡去了不少窜进来的凉气,同时也把阳光彻底隔绝,那股子阴冷,仿佛有了生命,能吞噬掉一切闯入者。

幸好点了一些蜡烛,分散放着,虽然烛光昏暗,却可以让人清楚的看清楚房间内的一切。

墨染能感觉到房间内有人,可是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又让他禁不住皱眉,这种频率可不像是一个活人该有的呀,久久才轻轻的来上一下,然后就悄无声息,让人忍不住担忧,他是不是已经断了气。

“皇后娘娘今天有事,所以派我来帮你诊疗身体。”自报家门,沙迦等了会,没有回答,便轻轻的往里边走,“久病未愈,空气不流通,只会让病情更加沉重而已。”

墨染手心之中,莫名攥了一拳汗珠,掌中央湿漉漉,无形的压迫感,让他自然的进入了一种绝对防御的戒备状态。

行走江湖多少年了,能让他的身体自然产生抗拒反应的,还真就没有几个人。

脚步更加谨慎,墨染的表情却放松下来,这是他的一个小小的个人习惯,为了随时保持自己身体处于最佳状态,越是紧张反而越是强迫身体要冷静,久而久之,连他都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害怕。

那个人,并没有长时间的病痛折磨而消瘦的不成人形。

从墨染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后背,一头亮眼的长发铺满了床,即使烛光昏暗,还是闪动着幽幽暗光,夺魂摄魄。

他没有回答墨染的问话,沉静安稳的睡着,裸露在外的皮肤,白的亮眼,与他的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叫人望见了就移不开眼。

最让墨染惊讶的还不只是这些,莫名的熟悉,是他见到‘美人儿’后的唯一感觉。

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早在很久以前就见过了他,那个显赫的名字就堵在御医的嗓子眼,随时都可能脱口而出。

他需要确定,必须要看到‘美人儿’的正脸,实实在在的肯定,他就是他!!

收敛住气息,一步步靠近。

直到最后已经到了床边,才真的僵硬着站定。

那张比最绝美倾城的女人还要出色的精致五官,眉目如画,将一双寒目星眸藏的在其中。

他紧紧的合着眼,压迫感锐减,不复当日的咄咄逼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真亏了北皇还大肆派兵搜遍,四处寻找,人家都已经住到了跟前了,还一睡就大半年,他居然都没往上边联想。

最无语的是,还允许浅离过来帮他疗伤。

墨染这会儿心情紊乱,真不知该郁闷的拧拧眉心,还是干脆找张椅子坐下,大笑三声,鄙视沙迦看走了眼。

“是你?你果然在京城!”‘美人儿’突然张开了眼,双目清明,哪有一丝倦意。字正腔圆的嗓音偏于中性,略带沙哑,和他的人一样慵懒。

“嗯,北国是我的家,我当然会在,只不过没有想到,您居然也在。”退后三步,脚勾过一把椅子,安然坐下,“您看起来起色不错,身体应该康复了吧。”哪有就不需要他来插手医治了。

对于这个人,墨染可不愿意沾惹,最好是快点把他哄走,一辈子不再相遇也没关系。

“大好了。”‘美人儿’也不隐瞒,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浅离呢?为什么她没有来?”

“年关近了,皇后娘娘自然有许多事情要忙,她的医术还是我教的,所以,要论起来,或许由我来接替她的工作,会更加的事半功倍。”

小心翼翼的和他绕这话,墨染始终用一种探寻的态度在研究。

他提起浅离时,眼中的亲昵和欢喜让墨染跟着担忧。

过于接近于人类的表情,实在不该出现在他这种人的脸上,

让人平添了几分毛骨悚然。

“我要见她。”到了诊疗的日子,不见到浅离,‘美人儿’就浑身别扭。

说做就做,他撑着身子下了床,直接往出就走,根本不避讳墨染还在这儿。

而御医,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的看着这位爷去祸乱后宫,让皇帝岳父知道了,非得冲他发飙不可。

出手拦截,墨染的速度与‘美人儿’一样诡异的快,“这里不是你能乱闯的地方,外边高手如云,若是泄露了身份,就算是单打独斗没人能拦住你,蚁多咬死象,难倒你也不怕吗?”

一个交错,十招已过。

‘美人儿’笑容的好淡,“墨染,你的功夫又精进了,好吧,就陪你来玩玩。”

话音才落,压迫感顿生,那排山倒海一般的力量,劈头盖脸的砸过来,饶是墨染武功已趋化境,还是无法抵抗,只得靠着轻功游走于边缘,不与他正面交锋。

“墨染,这样可不行喔,你不用全力,会受伤的呢。”‘美人儿’的声音尽在耳边,没有一丁点停顿,要是闭上眼睛来听,还以为他根本都没有动。

“输给你,墨染不算丢人。”御医全神贯注,气喘吁吁,抓住每个破绽的瞬间反扑,也颇为享受这场比试。

好久没有遇到如此绝对的强者,让他全身的战斗欲望高涨着喷燃。

“喔?抱着必输的信念,却不肯放弃,越斗越勇,墨染呐,比起上次独闯圣域,你的境界又高了不止一层。”‘美人儿’的夸奖听不出真假。

可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墨染敏感的发觉,他也同样燃起了对方的好斗之心。

强者VS强者,他们不需要说话,就能了解对方。

渴望一战,全力以赴,胜者为王,傲然天下。

“您过奖了。”墨染调整着呼吸,惯于温和的俊脸上闪过一丝读不懂的表情,那对双色的瞳孔在烛光之下,映出野兽特有的狰狞,蓄势待发。

“呀!”‘美人儿’惊呼一声,“不打了不打了,她来了。”

还不等墨染反应过来,他已经用极快的速度狂奔回床上,摆好了姿势,阖上眼眸,又恢复成了半睡半醒的状态——当然,绝对是装的,怪不得浅离始终治不好他的病,真实的原因竟然是这样。

“喂,您不要这么破坏形象好不好?”卸去真气,墨染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嘘,小点声,别戳穿了。”‘美人儿’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反驳,生怕已经快走到门口的人听到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她迟早有天会知道,你难倒还能装病一辈子吗?”忍住按压额头的欲望,墨染真的没法把‘美人儿’痛记忆中的那个人联系起来。

几年不见,脾气秉性翻天覆地的变化。

真让人不敢相信,他就是‘他’!!

“若不然本尊现在就带她走?”‘美人儿’似笑非笑的的语气,夹了些许认真,墨染哪里敢应。

浅离可是北皇沙迦的心头肉,‘美人儿’要敢现在掳走了她,天下一定大乱。

苗疆圣域已毁,沙迦的怒火会祸及整个苗疆,甚至,与之有牵连的人都将遭受到严厉的惩罚。

北皇沙迦,从来就不是个吃素的君王。

“她是北国的皇后,属于皇帝,属于整个北国,和您一点关系都没有。”蔑视的扫望了他一眼,墨染不屑道,“您不会就有夺人妻女的癖好吧,对哦,在苗疆圣域,您手下的所有女姬都喜欢豢养男色,当主子的更胜一筹,也不算稀奇,抱歉,我又习惯性的用中原人的思维方式去评价您了。”

‘美人儿’不恼不气,把御医的话当成耳旁风,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不往心里去。

门外,有人轻轻叩门三下,浅离特有的那种娇嫩娃娃音响起,“墨染,你在这儿吗?”

“嗯,你别进来了,我这就出去。”御医站起身,拎着药箱往外走,他并不乐于再让浅离和床上装病那位见面。

一条银白色的长鞭横空甩过来,虚晃几招后,缠上了墨染的腰,阻住他的脚步。

也就是这短暂的阻止,让门外的浅离等待不及,轻轻推门走了进来。

这间房,她熟悉已经,哪怕烛火微弱的摇曳,也能轻易的寻到‘美人儿’躺着的位置。

腰上的长鞭在浅离走进来之前的一刹那又缩回到了床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找到了墨染,浅离娇憨微笑,“你真的回来啦,好久不见了呢。”

“我正准备去皇后宫找你,怎么亲自来了?”墨染也无意拆穿‘美人儿’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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