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人怎么能当市长!市民的眼睛都瞎了!”
靳铭柏被蒋蔚风那句话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一个晚上,一个晚上他的以初都在一个神经病身边,她该多害怕,她是否有危险他都不知道!而旁边的这个人,居然还有心情问他这样的问题!
如果他是一个在意面子在意靳家的人,他就不会在五年前就淌了那趟浑水!如果他在意,他就不会三番五次地与他的母亲作对,一定要让以初进门!如果他在意,早在她不能生出一个健康的孩子时就离开了!
可是现在,这个在五年前毁了她的男人,居然在自己的面前这样考验他的耐心!以初为什么会出事?还不是他蒋蔚风举办的宴会,还不是她想在这个宴会上找到蛛丝蚂迹……他后悔,后悔听了她的话去前厅,更后悔答应她一起来蒋家的宴会!
挑战他的底线?好啊!他已经爆发了!
靳铭柏拽着蒋蔚风的衣领就要挥上一拳,但正在开车的蒋蔚风被他这么一拽,车子直接在马路上有了不规则的律动。
“靳铭柏!你要死么!”
真是个冲动的家伙!蒋蔚风一脚踩向刹车,两个人都向前拥了过去,头都磕出了血。
“如果以初有事,我死了也无所谓,但是我告诉你,蒋蔚风,我一定会拉你垫背!她是在你家出的事,那个威廉是你请的朋友,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要告你!”
靳铭柏被撞得有些头晕眼花,吼完之后头更晕了。
“好,她有事,我奉陪。”
蒋蔚风面对靳铭柏,他能说的,只能到这里,他不能像靳铭柏那样可以理直气壮地为甯以初鸣不平,就因为资格两个字!该死的资格!同时,也正如他所说的,如果威廉真的做了出格的事,那么他也一定不会放过威廉!
他早就发过誓,他要的权都是为了有一天可以保护她还她一个公道。而他,不是做做样子而已。
靳铭柏甩了甩头,打开车门歪歪斜斜地下了车,走在只有一个环卫工人的马路上,他突然觉得没有以初的清晨是这么冷清。
“铃……”这时,他衣服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掏出来接听,“喂?”
“靳铭柏!你老婆都回家了,你还死在外面干什么!”
手机那边传来靳晚歌的吼声,靳铭柏转回身,看向仍然坐在兰博基尼里的蒋蔚风,一个晚上的零表情终于龟裂了!
“她回家了!”
他跑回跑车坐好,命令蒋蔚风开车。
“快!回靳家老宅!”
“不杀我了?”蒋蔚风启动车子,心里也在同时松了口气。
“那要回去之后才能决定。”
“看来你还是一个重面子的人。”
“你想再死一次吗?”
“你想让她改嫁也好说。”
“她就算改嫁也轮不到你!”
“你去死!”
然后跑车又开始了蛇形路线。
“靳铭柏,你快点回来!你老婆变傻了!”
中二公主的话成功让跑车恢复了正常路线,车内靳铭柏依然威胁着蒋蔚风,才不管他是不是市长。
“她要是有事,我让你死一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