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回,王熙凤历幻返金陵,甄应嘉蒙恩还玉阙”,这里也明显是参考了原文的回目名,即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王熙凤历幻返金陵”,而王熙凤的判词是“哭向金陵事更哀”的,即王熙凤按照曹雪芹原意应该是被休回老家,这“哭向”当然就是在实际回金陵的路上!
因此,这回目定是看了原文的“哭向”而改成了“幻返”,这是非常明显的根据原文来进行有意有幕后人授意篡改的证据!
““却说宝玉宝钗听说凤姐病的危急,赶忙起来,丫头秉烛伺候。正要出院,只见王夫人那边打发人来说:“琏二奶奶不好了,还没有咽气,二爷二奶奶且慢些过去罢。琏二奶奶的病有些古怪,从三更天起,到四更时候,没有住嘴,说了好些胡话,要船要轿,只说赶到金陵归入什么册子去。众人不懂,他只是哭哭喊喊。琏二爷没有法儿,只得去糊船轿,还没拿来,琏二奶奶喘着气等着呢。太太叫我们过来说,等琏二奶奶去了,再过去罢。””这里稍有些价值的话是“要船要轿,只说赶到金陵归入什么册子去。”而且这也绝非原文,是作者对前八十回的一个“理解”,有些象水浒传和封神榜的开头和结尾,即都归位到某个仙册和神榜,但曹雪芹绝不会详细仔细地去弄个什么榜和册的,只是文中提到了便写一写,因为那些个神啊仙啊榜啊册啊不但绝非重点,而且只是虚幻,如果有“指意”的话,代表的恐怕是一种精神和本质的境界,而且警幻的太虚幻境当然只是指女子的精神和境界和一些本质,
““宝玉道:“这也奇,他到金陵做什么去?”袭人轻轻的说道:“你不是那年做梦,我还记得说有多少册子?莫不琏二奶奶是到那里去罢?””这个虽然“照应”前八十回太虚幻境中的“册子”,但由袭人或由红楼梦中的人说出来,那就是滑大稽了!几乎成了三岁小儿写的“小说”!
““宝玉听了点头道:“是呀,可惜我都不记得那上头的话了。这么说起来,人都有个定数的了。但不知林妹妹又到那里去了?我如今被你一说,我有些懂的了。若再做这个梦时,我必细细的瞧一瞧,便有未卜先知的分儿了。””这是降为“二岁”的滑大大稽!
““袭人道:“你这样的人,可是不可合你说话,我偶然提了一句,你就认起真来了吗?就算你能先知了,又有什么法儿?”宝玉道:“只怕不能先知;若是能了,我也犯不着为你们瞎操心了。”两人正说着,宝钗走来,问道:“你们说什么?”宝玉恐他盘诘,只说:“我们谈论凤姐姐。”宝钗道:“人要死了,你们还只管议论他。旧年你还说我咒人,那个签不是应了么?”宝玉又想了一想,拍手道:“是的是的,这么说起来,你倒能先知了。我索性问问你,你知道我将来怎么样?””这里唯一有些“看点”的是这里提到的宝钗给凤姐儿看的那个签“王熙凤衣锦还乡”,但那是在八十回后,不但与之前判词的含义重复,而且已经极淡化王熙凤判词的悲剧性,而其余百分九十九的话都只是具备“字”的特征而已(外人注:哈哈!总结得精确!)
““宝钗笑道:“这是又胡闹起来了。我是就他求的签上的话混解的,你就认了真了。你和我们二嫂子成了一样的了。你失了玉,他去求妙玉扶乩,批出来众人不解。他背地里合我说,妙玉怎么前知,怎么参禅悟道,如今他遭此大难,如何自己都不知道?这可是算得前知吗?就是我偶然说着了二奶奶的事情,其实知道他是怎么样了?只怕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呢。这些事情,原都是虚诞的,可是信得的么?””这些全是“闲聊”,不是说红楼梦“不准”闲聊,也更绝不是说闲聊不好,而是说,如果把全世界的闲聊都这样“记”下来,大概可以写几千亿部“红楼梦”了!
““宝玉道:“别提他了。你只说邢妹妹罢,自从我们这里连连的有事,把他这件事竟忘记了。你们家这么一件大事,怎么就草草的完了?也没请亲唤友的。”宝钗道:“你这话又是迂了。我们家的亲戚,只有咱们这里和王家最近。王家没了什么正经人了,咱们家遭了老太太的大事,所以也没请,就是琏二哥张罗了张罗。别的亲戚虽也有一两门子,你没过去,如何知道?算起来,我们这二嫂子的命和我差不多。好好的许了我二哥哥,我妈妈原想要体体面面的给二哥哥娶这房亲事的。一则为我哥哥在监里,二哥哥也不肯大办;二则为咱们家的事;三则为我二嫂子在大太太那边忒苦,又加着抄了家,大太太是一味的苛刻,他也实在难受。所以我和妈妈说了,便将将就就的娶了过去。我看二嫂子如今倒是安心乐意的孝敬我妈妈,比亲媳妇还强十倍呢。待二哥哥也是极尽妇道的,和香菱又甚好。二哥哥不在家,他两个和和气气的过日子,虽说是穷些,我妈妈近来倒安逸好些。就是想起我哥哥来,不免伤心。况且常打发人家里来要使用,多亏二哥哥在外头账头儿上讨来应付他。我听见说:城里的几处房子已经也典了,还剩了一所,如今打算着搬了去住。”宝玉道:“为什么要搬?住在这里,你来去也便宜些;若搬远了,你去就要一天了。”宝钗道:“虽说是亲戚,到底各自的稳便些。那里有个一辈子住在亲戚家的呢?””这些也算是红楼梦中的“屁事”,如果把全世界的“屁事”都写出来,大概也可以写个几千亿本“红楼梦”了!
而且这里的内容实在有些混乱,总之是邢夫人待邢岫烟苛刻,于是完成了薛蝌和邢岫烟的婚事,薛蝌和邢岫烟夫妻恩爱,邢岫烟孝敬薛姨妈,薛家又有转机,只是薛蟠还在押,而且薛家竟然要搬出贾府!薛家几乎已经在趋向“完美”!
而实际上,薛蝌和邢岫烟能不能成婚还是个大问号,因为之前说过,邢夫人恐怕具有邢岫烟婚姻的实际决定权,因为邢夫人能控制邢岫烟的父母!因此,在经济如此捉襟见肘的时刻,在薛家已经几乎也彻底败落的时刻,再加上薛蝌原本就是个穷小子,如之前所说,邢夫人很大可能会怂恿其父母将邢岫烟嫁给有钱人家!
而薛家哪里莫名其妙来的什么“城里的几处房子已经也典了,还剩了一所,”,为了打点薛蟠的事,之前已经说明,几乎倾家荡产,
而“如今打算着搬了去住。”更是不可理喻!薛家来贾家的几乎唯一目的就是要“入主贾府”!更别说现在王夫人是急需宝钗的“智力支援”!
因此,才说这些个都是越看越屁的事!
但这些个的文笔确实不错甚至相当不错,可见这位“作者”的水准如之前所说“名不虚传”,而依据“作者”的保留原文和尽量透露原意的强烈道义和性格的本能,这里有一句话却值得甚至是极值得注意!
这句话仍然是“如今打算着搬了去住。”,即这句话既然如之前所说是极不可能,那摆明了是假的,那作者这句话几乎成为这大段话中几乎所有情节为假的标志证明!而这句话最重要的、“作者”最要表达的恐怕是其中一个极其令人甚至振奋的“隐意”!即薛家在原文中竟然是全家搬离了贾府的!
而几乎只有一个可能会全家搬出贾府,即薛家与王家彻底决裂!而这正恰好映证了之前所详述过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薛宝钗之后与王夫人矛盾激发到决裂的可能!(外人注:这种映证之险正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宝玉还要讲出不搬去的理,王夫人打发人来说:“琏二奶奶咽了气了!所有的人都过去了,请二爷二奶奶就过去。”宝玉听了,也掌不住跺脚要哭。宝钗虽也悲戚,恐宝玉伤心,便说:“有在这里哭的,不如到那边哭去。”于是两人一直到凤姐那里,只见好些人围着哭呢。宝钗走到跟前,见凤姐已经停床,便大放悲声。宝玉也拉着贾琏的手,大哭起来,贾琏也重新哭泣。平儿等因见无人劝解,只得含悲上来劝止了。众人都悲哀不止。贾琏此时手足无措,叫人传了赖大来,叫他办理丧事。自己回明了贾政,然后去行事。但是手头不济,诸事拮据。又想起凤姐素日的好处来,更加悲哭不已。又见巧姐哭的死去活来,越发伤心。哭到天明,即刻打发人去请他大舅子王仁过来。”“作者”只要是没事可写,那所谓的文字文笔再“好”,也只能归为之前所说的“字”、、“屁事”乃至“垃圾”之类!虽然“作者”这里被幕后人所逼必须要篡改之后大量的有关宝玉、宝钗、妙玉、忠顺王、奇英俊兰等等等等的甚至是必须要删要全删的内容,而写出大量的“这种”文字来,但既然“敢”放在红楼梦里,便无疑是将自己绑在了十字架上!这位“作者”因为被逼而不耻辱,虽然他本身恐怕当然会认为自己在做一件极耻辱的事,但这些文字却是足以登上红楼梦的“耻辱册”的!
““那王仁自从王子腾死后,王子胜又是无能的人,任他胡为,已闹的六亲不和。今知妹子死了,只得赶着过来哭了一场。见这里诸事将就,心下便不舒服,说:“我妹妹在你家辛辛苦苦当了好几年家,也没有什么错处,你们家该认真的发送发送才是,怎么这时候诸事还没有齐备?””王仁又是“公认”的坏人甚至是极坏人,与贾环可谓不相上下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这些文字“作者”便可以不篡改和“原创”,所以,恐怕这些人的文字如同作者保留的不少赵姨娘、邢夫人、贾环的文字一样,都是原文或至少是原文中的一部分,
““贾琏本与王仁不睦,见他说些混账话,知他不懂的什么,也不大理他。”这肯定也是实话,贾琏不可能与王仁这样智商和情商都相当之低而且良心又极坏的人有所谓什么“睦”的,
““王仁便叫了他外甥女儿巧姐过来,说:“你娘在时,本来办事不周到:只知道一味的奉承老太太,把我们的人都不大看在眼里。外甥女儿!你也大了,看见我从来沾染过你们没有?如今你娘死了,诸事要听着舅舅的话。你母亲娘家的亲戚就是我和你二舅舅了。你父亲的为人,我也早知道了,只有敬重别人的。那年什么尤姨娘死了,我虽不在京,听见说花了好些银子。如今你娘死了,你父亲倒是这样的将就办去,你也不知道劝劝你父亲吗?””这也活脱脱是王仁说出的话,如何,比贾环更有“逻辑”其内含也其实更狠!
““巧姐道:“我父亲巴不得要好看,只是如今比不得从前了。现在手里没钱,所以诸事省些是有的。””这也是已经逐渐成人懂事的巧姐模样儿,也为之后她能嫁给板儿做下铺垫,
““王仁道:“你的东西还少么?”巧姐儿道:“旧年抄去,何尝还有呢?”王仁道:“你也这样说?我听见老太太又给了好些东西,你该拿出来。””这真是就是王仁的“本色”,直接通过几句话就完全写到骨子里了!这才是曹雪芹的文字!
““巧姐又不好说父亲用去,只推不知道。”这里也在画王仁的“骨”时又非常“轻巧”交待了贾琏捉襟见肘得将原来打算留给或已经属于巧姐的东西都拿出来用了!
这里却又无意中说明一个问题,包括之前贾琏向平儿要柜子里的银子,都在“暗中”说明一个问题,即凤姐儿的管事的权力甚至职责都已经被或早已被停了,而真正的执行者成了贾琏!
而因为王夫人将贾府几乎所有她能拿来的财产全部占为已有,于是这里才有贾琏连巧姐儿的东西都拿去填补各种当然是怎么补都补不完的空缺!
也就是说,这里的重点是凤姐儿至少已经被或早已被贾政以及王夫人“停职”!更也就是说,贾政恐怕已经完全审查出凤姐儿放高利贷甚至更多如致人命的相关的事来!而当然,贾琏恐怕此时也已经将凤姐儿休了!因此,王仁才会如此“直接”地道巧姐儿要听他的,而且当然会向巧姐儿要她的钱财!
而一旦王仁要不到,巧姐儿此时一时又没人管甚至没人要,王仁要卖巧姐儿的想法恐怕会越来越“清晰”!
““王仁便道:“哦,我知道了,不过是你要留着做嫁妆罢咧。””这话也直接“禀承”之前王仁说的话,即再“透视”出王仁的“忘仁”的良心和极低的情商,
““巧姐听了,不敢回言,只气得哽噎难鸣的哭起来了。”王仁才不会管巧姐儿听了会怎样,因为这就是王仁,
““平儿生气说道:“舅老爷,有话等我们二爷进来再说。姑娘这么点年纪,他懂的什么?””这也绝对是平儿!(外人擦汗注:还好,“作者”还是这位作者,他能留下的原文绝对会留下!)
““王仁道:“你们是巴不得二奶奶死了,你们就好为王了。我并不要什么,好看些,也是你们的脸面!”说着赌气坐着。”这当然又是污蔑平儿要取代凤姐儿,而且显然是无理蛮缠,
““巧姐满心的不舒服,心想:“我父亲并不是没情。我妈妈在时,舅舅不知拿了多少东西去,如今说得这样干净!””这里巧姐儿直接如此说,再次显示出巧姐儿“继承”了凤姐儿的机灵甚至隐隐的未来的能干,而且这句“舅舅不知拿了多少东西去”不但当然说明了王仁之恶劣,也从一个侧面说明赵姨娘那句类似“贾家的东西迟早会被王家的搬光”的当然不假,
““于是便不大瞧得起他舅舅了。”这也说明巧姐儿应该是很是非分明或说爱憎分明的,而当然巧姐儿这个时候只是一个小孩子,如果爱憎分明如此挂在脸上,恐怕会反引起王仁的憎恨,那巧姐儿恐怕就要当心了,
““岂知王仁心里想来,他妹妹不知积攒了多少。“虽说抄了家,那屋里的银子还怕少吗?必是怕我来缠他们,所以也帮着这么说。这小东西儿也是不中用的!””这里也确实有个事实,即赵姨娘之前说的贾家的东西会被王家搬个精光,这其中凤姐儿是“明着揽财”,王夫人自然就是暗着敛财甚至是“搬财”!而且这句话也明显告诉看官们,他王仁说凤姐儿后事办得不“好看”是假,以此来套话想知道他妹妹家还有多少财产是真!而更真的当然就是王仁想“拿”住巧姐儿,好将这些剩余的财产尽可能多地弄到手而已!
““从此王仁也嫌了巧姐儿了。”这里通过王仁和巧姐儿和平儿几段对话便几乎将王仁和巧姐儿以及两人的恩怨完全写了出来!这就是这才是曹雪芹!这也才是红楼梦!因此,千万别随便玷污“红楼梦”三个字!
““贾琏并不知道,只忙着弄银钱使用。”这也是取代凤姐儿成为“执行者”的贾琏的花所有时间和精力都完成不了的事!
““外头的大事叫赖大办了,里头也要用好些钱,一时实在不能张罗。”恐怕恨不能挖地十尺,看能不能挖出些什么值钱的来!
““平儿知他着急,便叫贾琏道:“二爷也别过于伤了自己的身子。””平儿对凤姐儿是绝对爱护到骨子里!而对贾琏,平儿其实也是很有情意的,这句话便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贾琏道:“什么身子!现在日用的钱都没有,这件事怎么办?偏有个糊涂行子又在这里蛮缠,你想有什么法儿?””这也是百分之百的贾琏!一不能从内心体会到平儿或凤姐儿对他发自内心的关心,更不用说给予回应甚至报答,二个贾琏做事情是有一定能力的,即他至少知道要做好某些事情必须要具备的一些要点和是否妥当,虽然这些要点他有一些甚至大多解决不了,虽然他出于自己利益和欲望的目的做了许多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蠢事,
而这句“糊涂行子”和“蛮缠”(外人注:奇了!大白纸之前也恰巧用了“蛮缠”两字!(大白纸笑注:凑巧而已))便是证明贾琏其实在看待许多不关乎情感的事情上是不糊涂的,也当然说明了王仁的“糊涂行子”和“蛮缠”的本质之一!
看到原文格外亲!且先到这!”
“果然格外亲!”小戒兴奋得脸都涨红道!
“都要想抱着亲亲了?”小猴大笑道。
“确实似乎好久没见这样明显和完整的曹施主了!”老沙呵呵道。
“阿弥陀佛,”小唐笑道,“该来的一定会来的。”
“总算没佛曰了!”小戒抹抹额头,长吐一口气,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