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们了解,泄洪通道没有被改建过!至于气体,我已经想到了,我在车上给你们准备了三个气瓶,足够支撑一个半小时。八≥>一中文≯ w<w≦w﹤.<8≤1<z≤w≦.﹤c﹤o≦m”
老李又端起茶呷了一口,叹了一口气道,“目前这个计划,几乎是个不能完成的计划,更多的地方需要你们依靠个人能力。上级让我告诉你们,请巫婆现场把关,如果遇到困难无法完成,不允许硬闯,立即取消计划。本次行动,以保证人员自身安全为第一原则!”
“谢谢你的关心,你们做得已经很好了。下面的任务,我们一定要设法完成!”虞松远坚定地说。
“那好,就要分手了。为了祖国,祝你们成功!”老李充满深情地拥抱着自己的三个战友!
虞松远和林涛也很不舍地说,“为了祖国!希望我们在国内见!”
将所有图纸都烧掉,老李临出门前,又叮嘱道,“所谓入乡随俗,别太拘束了。让门外的两个姑娘进来,抱她们一会。我看得出来,她们已经被你们迷住了。安沛男子几乎都上前线了,这些姑娘都是嫁不出去的。这座城市除了当兵的,几乎没有年轻男人。再说,你们是深山丛林部族,乍来到大城市,是男人会不吃腥?”
“可是……”
郑书文不屑地说,“矫情,心里没准在想什么好事呢!别装了,她们是良家姑娘,巴不得澜沧强盛部族的小帅哥能看上她们,带走她们。如果你们有兴趣再过分一点,她们一点不会反对。相反,如果你们太像模像样的,反而容易引起怀疑!”
“妖婆,你少给我们下套。其实,小弟我更想抱的是……”
林涛还未贫完,还故意做出想动手的样子,脑袋上早挨了一掌,“你个小流氓,就凭你们两头脏猪,乘早给我断了痴心妄想!再胡说八道,看我收拾你。行了,这么水灵灵的姑娘,便宜你们两个臭小子了。下面我什么也没看见,记住欠我一段人情!”
老李呵呵笑着,看着他们打闹,然后与他们告别后走出茶室,郑书文也很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虞松远和林涛愁眉苦脸地对坐着,这个计划是他们出道以来,心里最没有数的计划。弹药库和油库仅有一张结构图,内部防守情况一概不知,幸好只有两个爆炸点,但越是精确爆炸点,接近和安置爆炸装置才越困难。
郑书文可不是送老李,她是想给这两个小子创造“艳遇”时间。
说不清理由,她心里感到一阵烦躁。她先是在一楼店内的门市看了一会玉桂样品,为英雅选好了样品。然后又走到二楼走廊,用英语对走廊内站着的两个姑娘小声说,“我的两个弟弟可是被你们迷住了,请再给他们泡壶茶!”
安排完,便在一楼的门市内,坐在红木沙上,与掌柜开始砍价。
二楼包厢内,两个高个女孩又端着一壶开水进来,泡好茶垂手静立一边。林涛用英语赞叹道,“哇,你们真是太美丽了,可以抱抱你们吗?”
两个女孩羞红着脸,低着头,没有任何表示。林涛站起来,将女孩拉过来,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横抱在怀里,来到屏风另一边。刚落坐,两人就仿佛**,很快就疯狂地啃在一起。
另一个女孩受到感染,但看虞松远仍然低头吸烟,满怀心事的样子,便悄悄地走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坐下。虞松远心事重重地抬起头,却看到了屏风另一边林涛的激情表演。掉头看看身边的女孩,见她眼巴巴的样子,心一软,也抱着女孩吻起来……
郑书文豪气万丈,砍好价,定了样品,要求老板准备大量上好玉桂,过几天大领和主母会来采购。谈完,看了一下腕表,便又鬼使神差一般,悄悄走上二楼走廊。茶室墙壁并不隔音,她能清楚地听到女孩们压抑的喘息声。
回到宾馆,刘国栋和林柱民正在等他们吃晚饭。
安排部族战士留下几人看着行李,他们一行就一起到餐厅,安沛旅游局的办公室主任早就在等着了。这个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叫陈文志,极其好客,礼数周全,一顿饭吃完,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郑书文戴着秀气的小眼镜,一团书卷气倍添魅力,成为宴会厅的主角,吸引了十几桌客人的目光。整个晚宴,陈文志象舵螺一样,围着郑书文转着,不停地献殷勤。
战争期间,安沛小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吃完饭,送陈主任一行恋恋不舍地归去时,他们相约等一周后领来时,再回请他们。
晚上,他们几人顺着红河大堤散步,林涛将白天与老李接头的情况,向刘国栋与林柱民通报了一遍。
两人都一时无言,虞松远打破沉默,“这次任务的难度,是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我在想,m军战败后,这里承平日久,疏于防范,他们根本想不到我们会到这里袭击他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是我们成功的最大保证。”
刘国栋也说,“从刺客通报的情况看,油库似乎还可能好弄一些。关键是弹药库,混进去后,要在停电的半个小时时间内,运动到爆炸点并安置爆炸装置,不确定因素太多。要我说,只要能进去,只要能将炸弹安置在库内,我敢说,基本可以保证全部摧毁,彻底摧毁。”
“你有那么大把握?”林涛不信,“照你这么说,老李是多此一举了?”
“不是。是他不了解这种东西的威力,这也不怪他,你想,几年前很多人连c4还都不知道呢。何况他一直在国外,不了解国内军工展水平,也是正常的。”
虞松远心里一亮,“鬼手说得有道理。这么多的弹药在一起,只要能进入库内,即使来不及在爆炸点安置炸药,多在其他地方安置,一样可以摧毁它!巫婆,你看这样可以么?”
“通常,我不说话,就是完全同意你们的意见!”郑书文不阴不阳地说,“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你们下午办了她们没有?”
“办了什么?快他妈坦白!”林柱民以为林涛又偷嘴,赶紧逼问道。
“巫婆,你也真八卦。你觉得那种场合,我们还能办什么事?”林涛反击道。
“一对笨蛋,白浪费你姐姐我一堆脑细胞!”郑书文低声骂了一句,便不理会他们了。其实在心里,她明镜似的。下午她亲耳听到的那种声音,平时是装不出来的,她只是不想揭穿他们而已。
就这么一闹,几人心里立即轻松了一点,开始顺着河边漫步。
走了不多会,他们开始注意到,这里有很多人成双成对坐在河边,怪不得安南人说“红河是条爱情河”。很多女孩子都骑坐在男人身上互相吻着,路灯的微光下,能清楚地看明白这些女孩都在很技巧地“运动”着。而这些男人,从型和挺直的腰板不难判断,基本都是当兵的。
“不科学啊,巫婆。安南女孩的奥黛里面,不都是穿着长裤子吗,这种活动也太高难度了吧?”刘国栋精于工程,总是从工程学的角度思考问题。
“亏你还是个工程专家,这种小儿科困难,能挡住恋爱中的人吗?”巫婆不屑地说。
“我们从南方的东河到北方的安沛,一路走来,看到的尽是姑娘们为了想要一个孩子,追求这没有尊严的军营露水夫妻生活。他姐姐的,最让老子心酸的就是这一幕……”林柱民讷讷地说。
众人都沉默下来,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象压了一块石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郑书文今天晚上穿着一身白色的澜沧筒裙,小筒裙被她改进了一下,加了腰带,两边还有两个兜。此刻,她双手插在兜内,窈窈窕窕、袅袅婷婷地走在前面。见几个臭小子过足了眼瘾,却爱心泛滥,“指导员”的职责令她主动打破沉默。
“这些在红河边与军人搞***的女人,与上一次你们看到的东河兵站小湖畔的女子们,一般都是二十岁到三十岁的年纪。越战和与中国的边境战争中,她们中的多数人狂热地参军参战。战争结束了,她们虽然幸存下来,却也过了适婚年龄。因此,很多人落到今天的境地,也有她们个人的原因!”
接下来,她介绍了安南的婚姻观念和婚俗知识。
安南是一个家庭观念浓厚,性意识较为保守的一个国家。新式的自由恋爱思想并没有被广泛接受,传统的性别文化要求女性在婚前保持贞洁。但很矛盾的是,安南的婚姻习俗,却与传统的性别文化完全相背,奇特得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在亚洲,安南男性要求女性忠贞的方式极为特别,它被称为“谢恩”婚俗。结婚时,他们一般会让新娘把初夜奉献给旧情人。新婚之夜新娘并不住在新郎的洞房里,而是去找旧情人共枕,以示“谢恩”。“谢恩”后,便与旧情人断绝一切来往,完全忠于自己的丈夫,不能再有其它的出轨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