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神游太虚之外的季淮安这才低下头来看着身边的人儿:“怎么了,云梦?”
“季哥哥在想什么呢?我都已经叫你好几声了,你都没有应我。”
凤云梦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悲苦的神色。
“我在想,这庙宇后面有一片桃林,那里都很少有人去的。我想,要不我们去那边看看。趁着现在还早,看完之后我们再来用斋饭,你觉得好不好?”
他说话的时候,一脸的雍容,俊朗极了。
凤云梦心里情不自禁的咯噔一响,不知道此番是不是,是不是冲着自己肚子里面孩子来的。
“季哥哥,我不想去。刚刚坐轿子已经很累了,我想要去禅房休息。”
她低眉,柔顺得很。
季淮安转过身,脸上有着一丝冷冽的煞气。
原本想要用旁的方法的,却不想……
“如此,我就先送你去禅房休息,我去山上摘桃花。听说那庙宇背后的桃花很有灵性的。摘下来,一定能够保佑你肚子的孩子平安的。”
季淮安低头,转动着手中的玉珠子。
“嗯!”
凤云梦知道暗处有人在保护自己。却不知道,季淮安已经用旁的方法,将所有的暗卫都已经调走了。
“主持,那就麻烦你送夫人去禅房休息。”
季淮安莞尔一笑,朝着主持使了一个眼神。
主持得命:“季施主尽管放心,本寺一定好好照顾尊夫人的。”
季淮安去了后山的桃林。
凤云梦在主持的带领之下去了禅房。
“主持,这禅房怎么这么偏僻?”
凤云梦看着偏僻的,毫无人迹可循的地方,不由得觉得有点害怕。
那老主持看起来却是格外的慈祥:“夫人,此地虽然偏僻,却是本寺庙里最大的一块宝地。在这里居住,能够让人神清气爽,我看夫人最近气色不好,住在这里,是最好不过的。”
那和尚脸上有属于僧人超脱世外的味道。
凤云梦这才点了点头:“那有劳主持了。”
走进禅房,主持说了好些话,才走出房门。
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主持嘴角才勾起了一丝诡谲的笑。
有青年和尚走了过来,脸上有着看到美味糕点的贪婪。
“主持,可以了吗?”
小和尚搓了搓手,兴致勃勃的。
“进去吧!已经搞定了,动静小一点,不要伤及到了人的性命,否则主子饶不了你。”
主持丢下这一句话,离开了禅房。
凤云梦躺在禅房里面,觉得房中有异香扑鼻,却并没有任何警惕,只是觉得香味好闻,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嘎吱!”
房门被推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
和尚脸上带着色,迷迷的笑容,一步一步向着凤云梦走了过去:“真是个小美人啊!让哥哥好好的疼爱疼爱你吧!”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云梦郡主。”
凤云梦慌了,想要挣扎起来,却发现身上没有力气。
刚刚的香味!
是了,一定是刚刚的香味有问题!
和尚走到凤云梦的面前,一把扯下了凤云梦的衣服:“小美人,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很爽的!会很舒服得!”
“不!不要!”
凤云梦恐惧的看着面前那个长得还算帅气的和尚,双手抓着被褥。她雪白肌肤已经露出来了。身上的衣服一点都没有剩下。
和尚并没有在意她的挣扎,重重的一个挺身,直接进入了她。
滚烫的眼泪从她的脸上流出来。
她觉得自己好脏,真的好脏。
和尚和暴力,动作很大,有鲜红的血液从她的身下流出。
一种临近虚脱和死亡的感觉袭向凤云梦。
孩子没了!
她的身体脏了。
和尚穿好衣服,满足的走出了房间。
凤云梦如同死尸一样躺在床上,刺鼻的气味。浓烈得让人想吐。
这一刻,她想要死!
她想要就这样死去
孩子没了!
她甚至是一下就想到了。是谁?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有微冷的风钻进来。
“云梦,你看,我给你摘的花多漂亮。”
从房门之外走进来的那个人,身上穿着紫色的衣服,脸上笑容完美。
“云梦!”
季淮安猛地的将手上的花丢到,奔向凤云梦:“云梦,别怕,我在,季哥哥在。不管发生什么,季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的。”
“季哥哥!”
凤云梦在季淮安的身上哭得死去活来。
面前的景象,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一天,寺庙被封闭。这一天,有太医来到了庙宇。
正在房间里面给凤云梦肚子里孩子画漫画的凤云霄听到消息之后,手中毛笔一落,身子向后一倒。
“云霄,你现在要冷静。”
慕容狂扶住了她,安抚的说这话。
凤云霄手中的拳头紧紧的握着:“慕容狂,带兵上山!”
此刻,她冷得如同寒冰地狱归来的恶魔?
不管是谁,胆敢这样伤害她的妹妹,那都要付出死亡的代价。
好好荡荡的队伍想着寺庙而去。
凤云霄来到庙宇前,雪白的袍子被风高高的吹起,她冷冷的声音从口中溢出:“把这寺庙的僧人给我关入黑牢。”
“是”
雨领命,带着侍卫就开始抓人。
“云霄,你只管放心,进了黑牢,不是每个人都是梅姜。”
凤云霄拳头紧紧握起:“慕容狂,这一次,你若是问不出是谁是主使,你就不用来见我了!”
她留下冰冷的,痛苦的背影。想着凤云梦现在处的房间走去。
太医在给她治疗。
凤云霄知道了孩子流产的原因,是因为被人那个那个的时候过激了
“啪!”
走进房间,凤云霄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了季淮安一个耳光。
她的力道用得大,季淮安的嘴角当即就流下了鲜血。
“季淮安,你答应过我什么?”
她的凤眸如同利剑,似乎要将季淮安凌迟处死。
“是我没有照顾好云梦,姐姐要怎么就怎么吧!”
季淮安没有躲避,脸上同样是痛苦。
“我她,妈的想杀了你!”
凤云霄脚一抬,朝着季淮安踢了过去,一脚一脚的踹着,心里的怒气却还是无法宣泄。
“姐姐,不是季哥哥的错,你不要怪季哥哥。”
床上,凤云梦的如同一个易碎的娃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