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声慢对她倒是没有太多的顾虑，只丢下一句“正常发挥”。
摄影师看见覃西眼睛亮了亮，但看到覃西脸上是素颜。立马变了脸色，“你怎么回事？！拍照不化妆，你觉得你是刘菲菲吗。”
“……我是覃西。”
摄影师：“……”
付声慢笑了笑，低声对摄影师道。“就这样就可以了。”
摄影师本就对覃西没好感，特别是出现了那件事情之后。这个好感度瞬间低下。
当看到镜头里面的覃西时，却已经将那什么道德问题给抛下了。“对对对，就是这个角度！你就这样，做你自己。”
工作人员：“……”
他们还以为能吃到覃西的瓜。
第一件衣服已经拍完，摄影师却是津津有味。将刚开始的不屑转化成了崇拜。
覃西这一次换的是套睡裙，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眸光也懒惰地看着镜头。
“很棒！”摄影师超级兴奋。
说实话，就连在场的工作人员都惊讶了一把。素颜也可以做到镜头里超级漂亮，这是几率不大的事情。
很多工作人员都开始沉迷于覃西的颜值。
……
覃西拍完所有的衣服，换上了自己的白衬衫和牛仔裤。
刚走出门，看见一位穿着工作服的小姐姐拿着小卡片，道。“覃老师，能不能给我一个签名？”
覃西接过那张卡片，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小姐姐接过来看了看，发现上面是楷体的“覃西”：“……”
“我没有设计签名。”覃西看出了她的疑惑。
小姐姐“啊”了一声，说了句谢谢，就跑走了。
覃西掏起口袋里的口罩戴上。
……
覃西看见门外一堆稀稀拉拉的人，叹了口气。刚到拐角处，想要换条路离开。
却被人拉住。“你好，那个抢别人男朋友的女明星在里面吗？”
“……在。”
女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这衣服好眼熟啊。”
覃西的心脏都在砰砰砰。
“应该是我看错了。你知道吗，你们的代言人可是抢了人家的男朋友。牛逼的不得了，我要是见她一次打她一次。”
……
“你看见她了吗，是不是素颜跟网上说的一样，超级丑，像头母猪？”
……
“你快点加入我们黑粉阵营吧，这个女人真不是东西。难不成她以为自己是网络拽姐？现在出了事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嗯。”覃西点头。
“她很拽吗？”
“拽。”
“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有事就找我。只要你讨厌覃西我们就是姐妹。”
“覃西。”
“啊？”
“我叫覃西。”
“……”
女士瞬间松开手，冲着外面就想大喊。覃西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然后迅速开溜。
“咳，咳咳！姐妹们，覃西在这……咳，覃西在这里。他妈的真是个拽比。”女士完全没了刚刚淑女优雅的形象，整个人都变得十分狰狞。
“在哪？！我今天非要给我们家小仙女讨回公道不可！”
“她往那边去了！”
覃西跑进一个小巷子里，发现是死路。一只脚蹬着就要翻墙，结果被人抓住脚，捂住嘴。拉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内。
“我刚刚看到她往这边跑了！”
“应该不在这里，我们去那边！”
“……”
覃西这才发现救她的是一位小姑娘，看上去年龄也不算很大。
“覃小姐，等她们走了之后你再出去吧。”那位小姑娘倒了一杯茶，递给覃西。
覃西接住，发现茶是温热的。
这里与现在小区或者居民区里的房子不同，地面以及墙壁都是水泥做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潮气，天花板上的角落都生了蜘蛛网。
“你是……”
这人有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