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一个不明物体飞了过来，砸在了陆择手边的书上。
陆择浑身一个激灵，还以为顾凉走过来要揍他。
抖了半晌，才发现桌上是一本书，三个具有艺术性的黑体字映入眼帘。
陆择拿起来一看，可不就是高二的语文书吗？
“书，哪里来的，还哪里去！”少年冷冷的目光看着对方，语气似乎不太好。
陆择扒拉住面前的书，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源头，于是弱小可怜地点了点头。
他还，他去还。
他的锅。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陆择发现顾凉又继续低头刷题去了。
陆择：？？？
所以，不讨论讨论关于小妹早恋的事了？
见班主任走了进来，陆择收回满眼八卦的眼神，老实地闭上嘴不说话了。
顾凉移回了目光，整个人的心却不在课本上了。
盯着自己写的字，坐在座位上冷酷地发着呆。
陆择坐在座位上，翻了翻顾凉刚才扔过来的语文书，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不知道他家凉哥怎么藏了这么久。
若不是他偶尔提醒一下，恐怕书都还不回来了。
还别说，这书还挺新的，像刚刚出炉的。
连个字都没有。
送情书的小学妹也是下了血本了，新书直接用来夹小情书。
“顾凉同学……顾凉同学……”
陆择停下翻书的动作，扭过头去看顾凉，见对方盯着自己的课本出神，连忙伸手轻轻地推了下对方。
“凉哥，凉哥，老师喊你。”
少年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眸看向前面的班主任，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
“上来拿一下试卷，等下下课帮老师发下去。”班主任和蔼地微笑道。
顾凉点了点头，走上前，拿了试卷，便转过身低下头去，站在原地不动。
陆择整个人都傻了，整个班都看着呢，咋还不坐下。
就在众人目光汇聚的时候，顾凉脚步动了，然后就照着试卷上的名字开始找人头发试卷。
陆择：……
全班：？？？
班主任：！！？
陆择抬手轻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顾凉。
细细瞄了一眼班主任，对方是一脸惊讶的表情。
但随后，惊讶便逐渐变成了淡然。
“既然顾同学已经把试卷发下去了，那我们这节课就先讲试卷吧，这次试卷上有个大题，我看很多同学都写错了。”班主任从课本夹页里抽出了数学试卷。
“下面，请两个同学上来再做一遍，看看大家的普遍问题是什么。”
“有没有自愿的？”班主任的目光聚到了下面的同学身上。
刚刚还睁着大大的求知欲十足的眼睛的同学们，现在已经全部低下头去，认真地看数学试卷了。
数学老师：……
罢了罢了，这是常态。
这次考试的最后一道大题的第三问，确实有难度，写不出来，也能理解。
数学老师翻了下试卷，看向还在发试卷的顾凉。
语气平淡道：“那顾凉同学上来写一下吧，陆择你也上来。”
还在感概，突然就被点名的陆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