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严闫茫然的看着周围,自己赤果着身体悬浮在半空之中。“你醒了啊少年。”那名红衣男子盘坐在身边,“看一下你现在的身体,喜欢吗?”严闫应声看向自己,身形修长,皮肤白皙,十分美观的身体。“还不错。”严闫说起“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三十年前的一些事情,好像叫德古拉汉斯?”疑惑的问起。
那红衣男子说道:“这,你就要问那个人了。”说罢,那名老人走了过来,老迈的身体缓缓变形,在严闫惊奇的目光下,变成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中年人“少爷,不知你看到过我这番模样没。”严闫惊呆了,这人,无论是样貌还是身形或者声音,都跟自己梦里的那个德古拉汉斯如出一辙;只是他的目光没有这么呆滞,气质也没有这么的颓废。那人见严闫一脸惊叹微笑道“没错,我就是汉斯;你梦里的所见所闻,就是我曾经的所见所闻。”
听到这,严闫更是惊呆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德古拉汉斯,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为什么?你不是公爵的后人吗?怎么会来这个鬼地方,怎么变成了那种不人不鬼的东西?”可汉斯摇了摇头“仪式还在继续,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仪式?什么仪式?”严闫满脸不解,见时机刚好,红衣男子及时插话“这个仪式呢,正是我族特有的一种秘术,叫:凝元”男子顿了顿,换成了与之前一样的粗狂声线“这个凝元,就是通过吸取别人的灵气,应用在自己身上,然后如果和这个术式契合很好的话,仪式过后就能彻底掌握这个人的灵气;从而复刻在自己的身体内,这就是我们灵族祖祖辈辈钻研的无上秘法,凝元术式。”
“可,凝元术式并非寻常之物,必须是绝对的灵体,才能掌握着项术式,所谓重塑肉身,这样依托这个术式来进行的。”听完男子的话,严闫才算明白过来,可最为困惑严闫的问题却不是这个,想到这严闫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这才是严闫一直以来的问题,这个人无数次的出现在自己的梦里;每次在自己的梦里装完币就跑,也没什么交情完全没有理由帮助自己。
可那红衣男子我微微一笑“因为我****”严闫无论怎么听,都无法听清他在说什么,这段声音像是被故意屏蔽了一般。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突然男子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莲花印记,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这微微的光亮却让严闫莫名的心安。“这都是天意,吾等虽然可以略窥一二却始终无法理解。少年,以后你称呼为阿鲁托,明白了么?”听着啊鲁托的声音,严闫显得精神有些恍惚,见状阿鲁托换回了那粗狂的声线“所以明白了么?现在你的灵魂已经跟这个身体绑定了,仪式结束之后,你就会得到汉斯的灵力,你不能使用灵力的弱点现在已经克服了;好了时不我待,汉斯的灵力你连一半都没接受完。”听到这严闫一阵疑惑“我感觉已经过去两年了都,为什么还没接受完?”阿鲁托顿了顿“你接受了多少力量跟过去了多久有什么关系?”
阿鲁托四周神光四溢“好了,仪式继续。”无数道光芒吞没了严闫的视线,眼睛一阵刺痛。
又是这个熟悉的观察者视角。
汉斯送了代文币,并且答应他让他帮自己探查情报;遇到什么特殊情况立马来向自己汇报。看着文币离去的背影,汉斯一阵感慨,这样的人都能为了正义奉献力量,我有什么不可以?
次日,汉斯在办公室与啊政攀谈“这次,你带我们去搜寻‘搅乱者’集团,从何差起呢?”啊政胸有成竹道“经过我周密的部署,这只在外游荡大肆破坏的小队据点已经被确定位置了,其中最有可能的三个位置在这!”啊政自信的在地图上画了出来,“展望后街,北山,还有天水。”汉斯问到,“展望后街,就在前几天爆炸的那条街旁边?这么大胆?”啊政正色道“这个可能很大,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最安全,如果他们已经在费城潜伏很久了的话,那通过审查也是十分容易的。”
“那天水,和北山呢?”汉斯问道
“这两个地方,距离港口很近,便于逃走,而且有过可疑人员的活动记录。”啊政顿了顿说道“所以,我们这次分兵行动,景叶带队去天水拦截,我去北山,汉斯你和祖安带队一起去展望后街。”
“好的”汉斯回过神来“不对啊?祖安?他不是我的职员吗?怎么回事。”
这时祖安偷偷溜了进来,“表面上,我是一个军需处的小职员,实际上,我还是帝国钦定的组织;治安协会的特工!”祖安又摆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pose
可是在场人并没有理他,“这样我们三路分兵,他们只有几个人的小股力量,如果想要逃跑肯定会被我们费城的城防部队抓住的。”
啊政又说起“我们这次只能带着几个小队成员分批靠近,如果情况不对遭遇埋伏,这是警报器。”啊政拿起桌子上的几个按钮,“明天行动的时候你们就装在身上,情况不对就立马按下去,附近的警备力量会在两分钟内赶到。”“行动时间的暂定为明天傍晚,接着夜市的光景,这次的行动也会来的更加顺利一点,明白了吗?几位。”
几个人都回答道“明白了,没问题。”
就这样,怀着捎带不安的心情,汉斯回到了家中;这种特殊任务他还是第一次执行,有些夜不能寐的意思,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这时,老师从窗户飘入了汉斯的房间,“小汉斯,有没有想我?”这熟悉又亲切的声音,让汉斯十分的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