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宋文倾麻利将外袍一脱,楚慈便是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手机用户直接访问m.dashubao.cc】
这男人,里头就一条裹着私.处的猫耳装;他居然穿着外袍就四处乱跑?不怕被人给遇着了?
“这衣裳是小慈特意让玄华二人做的,小慈瞧瞧做得可还满意?”说话间,拉着楚慈的手放到了腹间,一路缓缓向上游走,那玉石一般的肌肤在烛火之下透着灼目的光芒。
楚慈只觉得心里头血气翻的有些厉害,偏生他还有意挑逗,握着她的手摸着那毛茸茸的耳朵,摸了一阵,便是顺着后腰一路向下,落到那翘挺的臀上,沿着那条尾巴缓缓摸着。
楚慈心里头本就乱,四闪的眸光表露了她难以平静。偏生他还不放过,握着她的手摸到股根之时,轻轻的叫一了声,“喵~”
然后楚慈就觉得鼻子一热,忙仰头转开眼,却也躲不过鼻血横流的悲惨结局。
“近日补身子的吃的太多了。”说话间,楚慈正准备抬手将鼻血给抹了,宋文倾忙拿起一旁的绢帕给她细细的擦着。握着她的下巴让她缓缓放低了头,想瞧瞧是否好了?结果她这一低头,便瞧着了他越发诱人的腹肌,以及那一眼望去便是可观的大长腿,简直不能好了。
笔直的大长腿之上,是那固定猫尾的腰带,在他仔细擦着她鼻血之时,身后毛茸茸的猫尾随之轻轻摆动,就似一支柔软的羽毛撩在心间,酥酥麻麻,让人恍惚。
“春季已过,滋补也当适宜,改日有机会我做些好吃的送进宫去?”他轻言之间,将绢帕放到桌上,另一手却是握着她的手从腹部缓缓向下,软声喊道:“小慈……”
这声音,一如当年他双眸含雾,任她欺负那般软糯。楚慈听得心里头越发矛盾,想要抽手,他另一手却是环在她腰间,轻轻浅浅说道:“那年暴雨之中,你在山中寻到我,你与我说过的话,我一辈子都记得的。”
他说,“我想与小慈一直一直在一起。”
她说,“将来若有机会,我们一同离开。”
虽然那时都是算计与欺骗,可是,那一日,暴雨之中,她寻到了他,给了他承诺。
“小慈说过喜欢我的,说过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人。”一边说着,他在她唇上辗转。在她恍惚之时,人已是被他给带到了床上。
他躺在床上,拉着她压到了身上。她的双手压在他胸口,他眸含雾光,低喃道,“小慈就这般压着我,告诉我,就是喜欢我了,这辈子只喜欢我了。”
大红的床单之上,他一身肌肤莹润泛光。对上他漂亮的眸子,楚慈越发的恍惚,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更似被吸进了无边黑洞,让她有些发呆,有些发愣。
她的手,被他带着在身上辗转。当视线沿着手看向那猫尾之时,他‘喵’的叫了一声,继续说道:“小慈当初耍着狠,让我这般握拳学蜜糖叫。你看,我多听话。”
说话间,松开她的手,双手握拳在脸旁,似一只诱人的猫儿一般,缠缠绵绵的叫了一声。
看着身下这似猫妖一般的男子,楚慈已是血气翻腾,有一种暴虐的冲动,就想狠狠的揉碎他,想要把这美好的画面给撕碎,想要将这欺骗的人给踩在脚下。
她眸子里的情绪,他自然瞧得清楚。以为她会被蛊惑,可到最后,却是勾起了她的恨么?
一计不成,宋文倾便是一个翻身将人压下,在她动作之前,低头吻了下去,手掌滑进她的衣裳,一边索吻,一连说道:“院子里的葡萄树今年也该结果了,那秋千西易也一并移到了府上。我那书房的院子,此时与铺子里那院子如出一辙。夜里得了空闲,便能执一杯香茗,坐在秋千上,赏月,谈心。”
他的话,勾起了那些美好的记忆。看到她逐渐柔和的面色,宋文倾接着说道:“等到葡萄成熟之时,一串串的挂在架子上,扬头便是明晃晃的月光,馋了便摘上一串享受。坐在秋千上,享受着徐徐凉风,委实惬意。”
不知何时,她的衣裳已经剥落,他的唇沿着下巴,吻到喉咙之时,牙齿轻轻的咬着。这般危险的动作,让她呼吸不由一紧。饶是如此,她却没有动作,只因他灵巧的舌而捉紧了被子,呼吸逐渐沉重。
许是太恍惚,许是那些记忆美好到让她不愿醒来。当她在他身下软成了水儿之时,不曾见到他在床头拉了一下绳子。昏暗的烛火之中,桂花雨忽然落下。他温柔的动作,亦如那夜河边的温存。他怕她难受,忍得额头的汗直落,忍得身子绷紧。
那一夜,她成了真正的女人。他的温柔,让她感受到了女人的美好。一如此时,他温柔的表达着他的爱意;一如此时,他柔情的让她以为这些日子都是一场场恶梦。
花瓣铺满了床,满满的桂花香令她越发的恍惚,更是让她锁着他满是柔情的眸子,感受着他的温柔索取……
“主子!主子!”
迷迷糊糊之间,只闻一人在耳旁不住的喊着。楚慈只觉得眼皮甚重,想让那人别吵,那人却是喊得越发烦人。“主子,五更了,当起身收拾了。”
“我还想睡会儿。”翻了个身,同时将被子盖了头,楚慈只是觉得浑身都在发着软,好似跟人打了一场。
小福子无奈,却也不能不唤她起身,“主子,可睡不得了,再睡,就该敲鼓狩猎了。”
狩猎?
楚慈猛的睁眼,将盖头的被子一掀,见这不是景华宫,方才惊醒自已是在何处!昨夜的记忆缓缓归来,楚慈忙坐了起来,低眼一瞧,身上却是穿着雪白的里衣,身上更是干干爽爽,没半点不适,当然……除去身子的酥麻酸软。
她是几时回这帐篷的?怎的自已没了记忆?只觉得昨夜就似一场美好的梦境,虚无到让她不敢相信。
小福子瞧她起身,忙拿了衣裳伺候她穿着。楚慈生怕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借着出恭的机会,仔细的瞧了瞧。确定身上没什么奇怪的痕迹,这才松了口气。
这口气松完,心中却是有些莫名的怪异。昨夜的美好太过剜人心骨,让她有些承受不了。
去高顺帝的帐篷之时,在半路与宋文倾不期而遇。宋文倾身旁是目光不善的楚月兰,那人一见她,便似刺猬一般竖起了周身的刺,恨不得扎了楚慈才痛快。
楚慈无视那人仇恨的目光,视线轻飘飘的扫向宋文倾。宋文倾嘴角勾着一抹饕足的温和笑意,与她同行之时,传音道,“昨夜是我不好,到最后竟是没忍住过了度,小慈莫气我可好?”
这话,让她脚下一个踉跄。宋文倾正欲抬手去扶,离她近的小福子却是当先将人扶住,“主子小心,野外路不平,仔细摔了身子。”
楚慈摆手,示意无碍,心里头却是想着宋文倾那话。过了度?细细一想,昨夜好像真的缠绵了许久。她也不知最后是谁更疯狂?只知被那抹柔情勾得她脑子发晕,帐篷里竟是他时不时的叫唤一声,勾得蜜糖也跟着叫得厉害。到最后,她是如何睡去,又是如何回的自已帐篷,却是半分都忆不起的。
此时想起,面上有些燥热。饶是她面皮厚,脑子里不住响起他那软绵的叫声,都觉得心中发慌。她想,或许是许久不曾与他亲近,便被昨夜的疯狂给打破了多日的冷情?
好不容易到了高顺帝的帐篷,楚慈不由的松了口气。总觉得宋文倾嘴角勾着那抹笑意太过温和,温和到,让她想去破坏。
高顺帝昨夜也当是尽了兴,这会儿薛彦彤还未起身,只得高顺帝坐在桌后看着亲卫连夜送来的折子。
楚慈三人刚进帐篷,便见二皇子与四皇子,六公主一并进了帐篷给高顺帝请安。
朝楚慈招了招手,高顺帝说道:“爱妃过来坐。”
就这般,楚慈与高顺帝同椅而坐,直接受了几人跪拜。楚慈嘴角勾着一抹愉悦的弧度,瞧着下方之人起身投来的不善目光,便是笑得越发动人。
六公主咬牙切齿的看着楚慈,楚慈亦是看向戴了面纱的六公主。似觉得那人还不够气恼,便是添火说道:“六公主的脸还没好吗?想来也是,这也没多少日子,应该没那般快好。只不过,这天儿也逐渐热了,可别恶化了才好。不然这张脸毁了,何驸马便只能独宠那美人儿了。”
给何驸马送美人的事儿,六公主可谓是恨极,这新仇旧恨一件件的加上,六公主便是恨不得提剑将笑眯眯的楚慈给一刀刀凌迟。
轻飘飘的看了一眼眸光不善的六公主,高顺帝不甚在意的说道:“都退下吧,好生去准备准备,半个时辰后开始。”
几人退下,高顺帝这才与楚慈说道:“你这两日不必上场。”
准备的是三日之后回宫,也就是说,第三日,便是某些人的死期。楚慈轻点了头,表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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