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什么你,不能恼羞成怒的,小宝宝会害怕的。还有,记住,男人是不会将钱包放到裤子口袋的。”赵启辰意气风发愈发奸诈。
“嗯?”秋冉不解,随手拿了一块青菜送到嘴里,别说,这手艺,绝了!可以开餐厅了!
“男人的裤口袋,是留给自己和老婆的。”
秋冉:“……”
拿到赵启辰的钱包,一个纯黑色的钱包,上面有一个SOD字样金属LOGO,她记起是她当时专门找人定制的,用来给粉丝派发礼物用的,战队里人手一个,她原来也有一个的,后来在国外搬家的时候丢掉了。
打开钱包,左边的相片夹是他们之前的自拍照。
是他们刚住到一起的时候拍的。
她不喜欢自拍,他就趁她睡着的时候对着镜头比V拍了一张,后来还得意洋洋给她看,她想夺下来删掉,他不让。
没想到他竟然洗出来,夹在了钱包里。
秋冉窃喜,侧眸往厨房瞟,心里暖暖的,很开心!
拿出赵启辰的身份证,秋冉愣住。
常人的身份证照,都奇形怪状到人神共愤,就连她的都难以入目,人家赵BOSS的,竟然又青嫩又小清新,目测年龄也就十五岁,可他已经接近二十八岁了!
难道是想假扮未成年祸害未成年少女?
且不管年龄问题,这颜值也是杠杠的!
不愧是SOD的颜值担当。
跟夏星有七八分像。
她的夏星长大了估计比这还帅呢!
窗外夜色几近全黑,不知不觉之间,已是满天星斗。
长桌上摆满了赵启辰亲手做的菜,一共六道菜,都是中餐,色泽鲜亮,形状可爱。
秋冉一边看一边啧啧称赞,“你这在哪儿学的,看着怎么忍的下口?”
这一个个可爱的小动物,让人怜惜不已。
赵启辰拉开椅子给她让座,修长身姿站在她一旁,长手指指着一桌子菜,“你先帮夏星尝尝,你比较了解他的口味。”
秋冉捏着长筷,左看看右看看,哪一道都不忍心去破坏,感觉自己要是吃了,简直就是大罪过了,“我能不能不吃。”
我的崽崽,你是在变魔术吗?
赵启辰坐在她对面,主动夹了一筷子到她盘子里,“菜再好看,也是做来吃的,你赶紧帮我尝尝,要是哪儿不合适,我再改进。”
秋冉哪儿舍得吃,光看着都感觉莫大的满足。
一道最简单的肉炒西蓝花,被他摆成了森林一般的感觉,圣女果化成小红帽,提着小篮子穿梭其中。
一道蒸米饭,被他摆成了小熊猫,各色米掺杂一起,活灵活现的。
一道水果拼盘都被摆成了彩虹桥的感觉,吃哪一块都感觉破坏了这幅画的完整性。
最寻常不过的菜,经过他的手,竟然不仅仅是菜了,化成了美丽的童话世界。
赵启辰见她不动筷子,露出宠溺一笑,“冉冉,你不吃,不是浪费我这么长时间的心血。”
秋冉明眸闪烁幸福光辉,嘴巴暗暗咬着筷子尖儿,“崽崽,你是从哪儿学来的手艺,这心思手巧的,我都开始不敢说自己是个女人了。”
赵启辰被她间接称赞的话说的心情愉悦,骨节分明的长手捏着长筷,夹了一口土豆片到她嘴里,“用心就能学会,这不算什么,比你自己带大夏星,我还差得远呢。”
幽深柔情的眸子,深情款款看着她,大海星空一般广袤无垠,宇宙星辰一般深邃不见底,绵绵柔长,多情恣意。
林秋冉心为之一动,嘴巴含着土豆片都忘记咀嚼,痴痴傻笑,“崽崽,我都后悔当初没有留下,错过多少你成长的瞬间。”
赵启辰长臂越过桌子,抓过一缕她的长发,帮其掖到耳后,“现在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好在咱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来弥补,别愣着了,赶紧吃起来。”
秋冉动情看着他,一秒钟都不舍得眨眼,心底被满满的幸福感堆满,感觉仿佛身处粉色泡泡里,“崽崽,早知你这样贤惠,我该将夏星留给你抚养,他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活脱的性子了。”
回忆赵启辰系着围裙洗手作羹汤的样子,想象夏星类似的样子,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在厨房忙忙碌碌,那样……似乎,挺不错的!
赵启辰掀起一侧唇瓣,抹开一抹春风拂面一般的笑容,“夏星现在的性子也不错。”
“就是太活跃了一点,少了一些柔情,万一以后的儿媳妇不喜欢,该怎么办?”秋冉咀嚼食物,软糯软糯可口,味道真棒。
赵启辰口里也喊着美食,咀嚼着,上下嘴唇极有规律运动,薄唇之间的缝隙流畅好看,“夏星现在还是个孩子,要什么柔情,再说,咱们的儿子,挑别人的份儿。”
“说的也是啊……”
“嗯。”
秋冉托着下巴,清亮明媚眸子笑开,“崽崽……”
“嗯?”他性感薄唇发出迷惑的嗓音。
“有没有感觉这一幕很熟悉?”她有些恍惚问道。
“或许上辈子咱们就在一起。”赵启辰淡定回答。
林秋冉大口咀嚼几下蔬菜,“奥……”
赵启辰眸子一垂,深情看着她,“我想咱们一定上辈子,上上辈子,都在一起过,这辈子才会有这样的缘分。”
秋冉连连点头,彻底被征服,低下头乖乖吃饭。
……
翌日,欧洲某国。
信睁开眼睛,呼吸有些沉闷看一旁空着的座位,心情阴沉灰暗。
一起相依为命那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有个身影在边上看着自己忙忙碌碌。
就算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儿,对他也是莫大的鼓舞,莫大的安慰,是他长久以来,为之奋斗,为之争取的目标。
信强撑扶手站起来,一晃眼仿佛回到了当初被领养到林家的日子,她就坐在窗前的一张小凳子上,侧目看向窗外,长发披散在肩膀上,那样美。
思绪收回,眸子从涣散到聚焦,眼前只剩下了随风飘动的窗纱。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咚咚敲门声。
信趿拉拖鞋,不悦皱眉,苍白脸上浮现一丝冷笑,“谁?”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