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娘亲,柳姨说得对,咱们擒贼先擒王,管他是谁呢!”
柳绿珠接着狐氏之妇的话题,马上作出快速的反应,也不管那当中的黄老儿是否再有什么唐突的叫屈之举了。
果然,就在二人如此一致赞成柳仙儿的举措之际,那小白子荷就已经飞身跃起,一连猛然向那老儿狠狠劈出了几掌,然后又口中念念有词一般,两手即时挥化出一团剧烈的金色火焰来,直向那黄老儿的跟前飞射而去。
眼看着小白子荷这急切之际打出的一道灵异之术,马上带着一道仇恨的金色火光,就可以恰如已意的把那得意洋洋的黄老儿如烈火一般化为乌有了。可是,那黄老儿好像是早有准备和意感一样,立即摇身一变,即时往半空上跃将起来,恰好避开了小白子荷突然偷袭而来的那一道金色火光。
小白子荷见自己的一招受阻,不但没有打中那当中的死皮懒脸的黄老儿,反而让他又像一片半空中飘浮的叶子一样,随意的和风舞动起来,好像飘飘摇摇的,潇洒之极。小白子荷那一颗受伤的心,即时又怒气冲掸起来,一时怒火中烧地狂叫道‘老东西,我和你拼了!’。接着,又见得那两只纤巧之手从又猛力挥动起来,再次打出一团幽蓝极致的寒光,带着十二分的刺骨冷凉寒气,直向那黄老儿的身上逼去。
那得意洋洋的黄老儿见状,马上又急速变动半空之中的身体,突然挥手打出一道猛烈的浓艳黑色火光来,一举向那一团迎面飞射而来的幽蓝之光挡去。但见得两团不同颜色的火焰之光相碰在一起,霎时之间生化出一团白色的烟雾来,慢慢升腾在他们当中的半空之上。
这时,就听得那黄老儿一脸气恨的怒吼起来。“哼,好你个小狐狸精啊,居然也敢对老夫做出如此狠辣的偷袭?若不是老夫刚才手脚有那么一些玲俐,只怕早被你这什么幽蓝之光一击即中了。如此看来啊,老夫还是不能小觑你们几个了!若是闹不好的话,只怕还得赔上老夫这一条区区性命呢?”
“哈,哈,与其让你们这样肆无忌惮的来为难老夫,倒不如让老夫驱动黄家这一众子弟与你们玩个够的好。否则,之前让你们轻意获胜了一回,你们就不知道咱们黄家之人的厉害了!”
那黄老儿这样说着的时候,果然就见得他一手挥动着那莫名奇妙的暗语,一边又高声对着四边慢慢涌将上来的人说道。“唔,现在所有的黄家子弟都听好了,我以老族长的身份命令你们,各自为战,争取一击即中圈中那四个异族妖邪之人。千万不可让她们四人再像之前一样逃脱咱们这么多人的围攻和追剿了。这一次,若是集咱们黄家精华之力仍然不能力擒这四个异类妖女的话,那咱们的黄家之人果真是到了末世穷途,形同落日黄昏的时候了。”
“如果你们不想看到咱们黄(鼠狼)家一族的颓废衰败之象,那就各自拿出你们手中的绝学,努力为咱们黄家之人挽回所有失败的面子吧!也好让这四个异族的妖类知难而退,不敢轻意来招惹咱们黄(鼠)氏一族了!”
“冲上来吧,黄家的各位子弟,眼前的四位妖族异类就是你们最好练习对仗的敌人!”
“古谚云,勇者无敌,我希望你们都是黄家的勇士,面对敌人永远无敌!”
然而整个混杂的场面上,被那黄老儿这样一通鼓吹下来,那些从四面八方涌将上来的黄家之人,果然就像吃了一剂十足的兴奋剂一样,马上就变得蜂涌起来,各自拴紧闭拳头,时刻准备着自己的一生绝学,直接就向那当中的四妖砸落下来。那凶恶的阵势就如同黄老儿口中所说的狠劲一样,必将一举将她们四人立即拿下!
如此一来,被外边黄家之人围困在当中的四人更是气得脑恨交加,倔蔽的怨气马上就要奔涌而出。直接就见得那狐氏之女跨前一步,对着那一脸得意洋洋的黄老儿怒斥道。“老匹夫,你休想再用这一招瞒天过海之术来胡弄咱们了。咱们四人毕竟都是经历过你们这些恶毒招数的人了,你休想再用这种老掉牙的方法和主意来从中作梗。”
“识相的,你就赶快发号施令叫你们的那些黄家子弟作速离去,免伤无辜,或者生灵涂炭。若是你执意让你黄(鼠狼)家的徒子徒孙遭受这渔池之灾,那咱们就只能顺从你这个黄老儿有恶毒心思了。”
但是,一时间,未等狐氏之女的这一翻良言苦劝生效起来,那脸色阴沉的黄老儿就已经阴森森的顶足开了。“哈,哈,妖女,你这话说得也大她妈的过份了。想我黄老儿作为他们的一族之长,那有向他们使坏和背后下黑手的道理?恐怕这都是你们这些妖族异类的东西,才是特有这样在亲族之间下黑手的习惯吧!”
“要我说啊,费话少说,手脚上见真章的那才是真功夫!否则,那都是想方设法逃避咱们黄家之人的追杀和复仇!”
此时,听得那黄老儿之话,柳仙儿简直是气得差不多肠子都要悔青了。她真的有一些想不明白,甚至是可恨起这个可恶的黄老儿来。他竟是这样一个顽固和毫无怜惜生命的丑恶之人!为了贪欢一已之秘,竟然操持着整个黄(鼠狼)家一族的生死大权,怂恿他们黄家之人来跟她们殊死拼命。而他自己对那些即将出现的征战伤残之象,却是自得其乐,甚至是视而不见!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极度自私自利的人,却无端端的拥有操持和主宰他人命运的至高权利。
柳仙儿越想越气,一时竟是对着那黄老儿破口大骂起来,“老匹夫,你以为你操纵着他人的生杀大权来制衡他们跟咱们四人相斗就万事大吉了吗?其实是你低估咱们四人的忍耐之力了。就算咱们四人是做了神仙的料,但在自己严重受到挑战和威胁之时,那也不是地限度有忍让和退宿的。既然你作为黄家的掌舵人,你都不痛惜他们了,那又怎么可能让你的对手和敌人同情他们的生死呢!”
“现在咱们话已经说到如此地步了,你个老匹夫再不收敛你这一腔邪恶的心思,只怕就会引火烧身,自取灭亡而已!”
然而,让狐柳二人颇为意外的是她们的这一般警告之语,虽然极委婉含蓄之意,但是对于已经近乎疯狂而执意要跟着自己狂妄自在走的黄老儿来说,这一切的多费口知皆是劳而无功,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样一来,眼前那黄老儿之势实在是让狐柳二女气愤不与。只见得二人相互打了一个照面,然后便挥动手臂,轻划出一个玉女念心经的姿势来,形似闭目沉思之状,口中各自念念有词。
片刻之后,便见得二女的两手指之间突然繁生出两道互为不同颜色的精亮之光来。一时随着她们二人的手指流动翻转,在越来越变得光强而亮丽的时候,就立即向那半张着一份死脸的黄老儿身上打去。此时此刻,但见得那两道加强的精亮之光,就宛如两支飞溅的利箭一样,直瞄准了那黄老儿的前客额和背心急速飞箭而去。
那还停留在心中暗想之中的黄老儿,陡然一惊,急速从自己得意洋洋的纪想之中惊醒过来。眼见得二女打出的两道利箭之光急速飞来,就要把自己这一副干瘦的躯体切底射穿一样,但贩得那黄老儿哎呀一声大叫,马上就变动身形,移步换影般躲闪开来。霎时就见得那两道强劲之光,各自擦着黄老儿的背心和前额飞越了过去,切底落了一场急功近利的空。
狐柳二女见状,一时大为诧异。因为在她们的柳二人颇为印象之中,好像像现在这样什得二女联手出击的现象少之又少,仿佛屈指算来也算不出平生有几次机会来。何况是眼前这种气激之下,双双狠命打出的绝命夺掌之功,在她们的意像之中怎么可能就一击落空呢?
这难道是二人狠心不起,还是有意打偏了自己的铩手锏。但是从二女眼臆如此气恨的情势来看,根本就不存在这一种意外的情况。那么剩眄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这个干瘦的黄老儿确实是有那么一二下子手段的人了。而并非是像之前那些学艺不精,只会横添折损的徒有虚名的黄家之人而已。
如此一来,探得了眼前那黄老儿的虚实,只是短短的五六日不见,眼前之人与之相比简直是有一些判若两人。这一发现,实是让狐柳二女颇为惊觉起来。特别是身在现场之中的狐氏之女和小白子荷,母女二更是感觉讶然大惊。原本在她们母女二人的心中,眼前这个黄老儿按照五六天前那一晚上的打法,别说是现在加多了柳仙儿母女二人之力,就是仅凭狐氏母女二人之力也足以打得败眼前之人了。但是现在现实很残酷,这一心中固有的纪想和偏见,就在刚才她们一齐出手打向那黄老儿的一瞬间,所有的一切会都切底破灭开来。
可是,眼前这特别惊悚的一幕,足以让狐氏母女惊呆在了当中,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再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