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虎喷”大仙,枉你在后山清幽之境苦修了十几二十年,到最后仍是死木头一根,无所长进。”
“哎,我还真是跟你多说无益,只能真心潜你难过了!俗话就得好,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存!”
“虎喷大仙,现在你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你犹自不知省悟和悔改!你真是愚蠢之极,不可救药!你等着,我这就收了你去。”
一时之间,在听得那‘虎喷’大仙完全失去了理智的瀑谑之喝后,左白枫才兜缀着自己当时那铿锵有力的声音,洪亮地向虎喷大仙冷笑着说道。好像此时此刻的虎喷大仙十拿九稳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一样,任谁也无法再从他的手中和眼前夺走。
可是,那‘虎喷’大仙就像是无所畏具的恶魔一样,对于左白此时所说之言毫无采信一样,仍然瞪着一双愤怒而仇恨的眼睛,直截了当地喷喷而吼道。“哼,左白枫,真没想到在这个紧要的关头,你竟敢冒死与本仙曲意对抗,维护那个糟老头子作为尊主的威仪。”
“我就不信了,凭你小子这一副菜鸟的模样也想阻止我的大计。你真当我是同你一样的窝囊废啊?不能左右事物的白痴!”
见得他一时气愤的说毕,马上又挥动起他手中的那一柄白析小折扇,满脸邪恶地打出一两道红黄相间的浓烟,直向此时孤立在当中的左白枫身上扑缠而来。这情形,就像是他先前用来对付清风道仙的那一招一式一样,总想着一下子狠打猛砸之后,就能出其不意像困死清风道仙一样,把左白枫困死在这两道红黄相间的迷魂浓烟中。
但是,如果真是那样能按着‘虎喷’大仙所设想的故事情节发展下去的话,那就真是好戏重演了,老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你这个癞头的小瘪三轻松干掉。如此一来,咱就睁大眼睛看看这芸芸众生的场下,还有谁再愿意伸出自己的头颅来阻挡我的好事,还有谁还这么不识志趣的跑出来自寻死路。
可是,尽管那‘虎喷’大仙在打出两道红黄相间的浓烟之后,一心想着能把左白枫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就像清风道仙一样把他死死地困在悲衰的窘境之后,他就可以空出手脚来,自如地对付眼前这个让他记恨了十几年的大尊主了。
但是,即使‘虎喷’大仙的心里有这般美好的幻想,但是偏偏左白枫这小子就像是不信邪的顽劣之徒一样,那里由得眼前的‘虎喷’大仙这样想入非非的来摆布自己呢!
此时,但见得他在意识到‘虎喷’大仙对他又要做出同样的动作之时,左白枫就已经抢先一步再次凌空而起,瞬间化顾一道晶亮的白光,直向
那‘虎喷’大仙的当胸飞箭而去。仿佛要一箭穿心,马上就要结果了他的性命一样。
而那自觉胜卷在握的‘虎喷’大仙,转眼见得自己一招落空,并突然之间又受到了左白枫的险恶攻击,一道亮光直向自己当胸飞箭而来。要是不及时避开下去,只怕自己这刚才赢得的胜局就败在他的手中了。说时迟,那时快,但见得那‘虎喷’大仙猛然往旁边侧身一闪,继面快速地翻转过身来,才勉强躲开了左白枫这当胸的一箭。
但是,等到二人对诀之后,那‘虎喷’大仙整个人的身心就不由得恶意的颤抖起来,很是狐疑地蔑视起眼前这个与他对仗的左白枫。
然而,左白枫一着得手,见那‘虎喷’大仙已然有了狼狈不堪之意。当即又狠命地跟着拍出了一掌,马上笑嘻嘻地调侃着那‘虎喷’大仙说道。“哎,‘虎喷’大仙,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也许你那两道红黄相间的恶煞之气,可能对其他学道修仙之人大有克制之功,但是对付像我这样不怕这些邪门歪道有金身相护的尊仙来说,你这种把戏在我的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那只是小孩子拿来当作做玩家家的游戏。”
说罢,左白枫的脸上仍是露出一道祥和而开怀的笑容来,故作摆出一副很是认真看着那‘虎喷’大仙的样子,就这样危而不惧地驻立在了当中。就好像一个受人景昂的大英雄一样,气宇轩辕地总能攒射出一种令人威摄的气势。
“不,不可能的!左白枫,你撤谎。”
“本仙苦心修练了一生的至尊邪魔歪术,岂是你一个慵懒小子说破就能破得了的。”
但是,只此之间,见得左白枫一时又露出了这一股淡定自若的架势,完全没有一点惧怕自己的感觉,‘虎喷’大仙即时张着一副很是悲催的脸孔,一时大惑不解地叫嚣道。同时又自顾自的回过头来,苦逼牛牛地丢下这几句自我安慰的在话来。
“这,这其中一定存在有什么不为人道破的秘密。但是,即使是你小子不惧怕我的邪魔歪术又能怎么样?今日之事你还是不能凭一已之力来阻挠我复仇大计的。”
说罢,即时飙落一道苦逼的哈哈大笑来,好像是在为自己那一张已经变形而扭曲的脸形做掩饰一样,完全不会在乎他人的反应和生死了。
可是,此时此刻,左白枫露出的这一份自得的神情,好像已经完谑了‘虎喷’大仙一样,任他再装出怎么牛C的表情来,最终的结果都只能落得一身崩败。
如此一来,怒气猛然愤增的‘虎喷’大仙,此时此刻真是激愤得有苦难言。即使他的心里还在盘算着怎样借助自己深藏不
露的灵异之术,再给左白枫来一记出其不意的狂追狂打,才能在众人的面前挽回自己的一通面子。但是人家左白枫已经有言在先了,人家是有什么金身相护的尊仙,完全不怕你‘虎喷’大仙这些修练了毕生的歪门邪道。你再怎么扎腾打闹下去,最终的结果都一样,完全是无理取闹,小孩子过家家。
一时没了嚣张泼跽的资本,那场中的‘虎喷’大仙即时变得沉默开来。但是好像他仍是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一样,还是一力死撑着自己那一道光鲜亮丽的丑恶嘴脸,苦苦地虚撑在比试场之上。
直到此时此刻,被左白枫拼力挡下来的大师父钟灵通才慢慢从后面蹩了上来,一手打着慈悲的无量天尊道号说道。“‘虎喷’大仙,你也不必再苦力支撑了。本尊已经清楚的看得出来,你所有毕生修为的灵异法力,在左白枫的面前条将出来全都是显得弱小而无道的。”
“可能这就是世上之人因果循环报应的结果吧,虽然清风和明月二位擂主被你只手打败了,但是你却被众人视为懒散无为的左白枫轻意就压制了。难道这不是一种机缘巧合相生相克的必然结果吗?难道你还想再作困兽之斗?和左白枫相斗下去而无功而返吗!”
片刻之后,见那‘虎喷’大仙仍然没有什么大大的反应,但是整个人的情神已然有了一些改观,特别是先前那一股瀑戾之气,此时更是隐没而收敛了许多,脸上那一股凶神恶煞的恐怖随即也缓和了下来。
一时见得‘虎喷’大仙在如此反转的表现,大师父钟灵通马上了又捉准时机,见缝插针地和声劝谏道。“本尊以为,你‘虎喷’大仙也算是咱们雪松山中的成名人物了,何必因为自己十几年前上犯下的错误而责罚自己,仇恨他人。”
“而且咱们这些避世入仙修道之人,讲究的就是六根清净,不染红尘俗世。何况自古以来,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身为学道修仙之人更应该懂得渡已和渡人。你又何必因此记恨他人而耿耿于怀,不放过自己从新自生呢?”
“放下执拗吧,‘虎喷’大仙,你将会发觉你的余生会更加精彩而丰富,会更加辉煌而灿烂。”
再次听得大师父钟灵通这些劝解之言,‘虎喷’大仙只觉得自己像触了电流一样麻木而身心颤抖。但是,瞬间又觉得心中之痛好像突然被人挖掘了一样,肚子里的一腔怒火中烧也已慢慢熄灭开来,而脸上一通酱黑的凶光随着自己的心结被人打开,渐渐变得红润而羞难起来。
此时,‘虎喷’大仙茫然地看了大师父钟灵通一眼,从又扭头侧视起一旁的左白枫来。只见此时此刻的左白枫
就像一个快乐得疯疯巅巅的小孩子,张开他那一张稚嫩的嘴顿时笑成了一朵盛开的鲜花,那里还有刚才和自己打得火热而生死相拼的样子。
正待‘虎喷’大仙在迟疑着该不该张口说话之处,眼前的左白枫已经先他而说话了。“虎喷’大师叔,你别再犹豫了。现在正是好时机,刚好可以解开你心结的时候了。”
“你就听大师父一言,打开你尘土封已久的心扉,让外面温暖而和煦的阳光照进来吧,你会发觉你所有的坚持和执念都会在这一刻变得微末。咱们这么多师兄弟的情谊,才真正是你脱离不了的阳光雨露。”
沉默,死静,一片延绵。
焦虑,懊悔,急促的呼吸,一阵连着一阵,波涛汹涌。
瞬间,但听得‘虎喷’大仙突然十分痛哭涕流的喃喃说道。“尊主,我错了!”
“我不该因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忌恨于你,更不应该在这比试台上与你一较高下。其实,左师弟才真正是咱们雪松山中一个了不起的奇人,只言片语就把我与尊主积蕴多年的心结解开了。”
“哎,这试不比也罢了,我这就承认左师弟去。”
“本仙觉得全观之内,只有左师弟的为人外世之道,才能在比试场上独占鏊头,其他的弟子只能是甘拜下风,无与伦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