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炳柱原本以为,陈子寒只是想意思一下,要点股份,再和他们加强合作。
这样双方的合作就建立了起来。
如果陈子寒只要1-2的股份,他可以把自己手中掌握的股份送点给他。
他所拿的是原始股,当初成本才一块钱一股。
虽说如今金陵集团的股价已经80元左右一股,但通过送配股,他所持股股份的成本价几乎为负。
也就是说,他手中掌握的那些股份全是利润,送出去也不会亏本,只会减少利益。
即使2的股份,市值也只有60亿左右,大宗交易平台上大概50亿左右就能拿到。
如果能用这几十亿换取陈家的友谊,那贺炳柱非常愿意付出。
得到陈家的支持,金陵集团及他们贺家能得到的利益将是无穷尽,至少几十倍甚至百倍的回报。
甚至,所得的回报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没想到,陈子寒的胃口这么大,居然一开口就要10的股份。
如果拥有金陵集团10的股份,那差不多就是第三大股东的地位了。
目前贺炳柱拥有金陵集团40的股份,是不折不扣的第一大股东。
第二大股东是贺炳柱已经离婚的妻子,拥有12的股份。
在夫妻两人离婚前,他们拥有52的股份,占金陵集团总股本的一半一上,完全控股。
贺炳柱的妻子因为贺炳柱给她戴了无数顶绿色帽子而觉得屈辱,想以同样的方式报复,没想到落入了贺炳柱的陷阱。
被抓奸后,通过一系列的谈判,两人离婚,女方得到了12的股份,并承诺完全不介入金陵集团的管理,而且她还要将这12的股份交给贺晨宁代为管理。
可以说,目前父子两人手中所持股本依然占了总股本的一半以上。
其他那些股东,5以上持股的一个都没有。
也就是说,没有其他股东都左右金陵集团的格局。
陈子寒要10的股份,明显就是想介入金陵集团的管理哪!
贺炳柱当然不愿意其他力量介入他的王国,但又不能当面提出拒绝。
毕竟,刚才是他主动提议要和陈子寒合作的。
看贺炳柱变了脸色,陈子寒猜到了他的想法,马上说道:“我想通过收购金陵集团股份的方式入驻,希望两位贺先生帮忙。”
听陈子寒说,他并不是要他们父子赠送股份,而是想通过二级市场公开收购或者大宗交易的方式收购金陵集团的股票,贺炳柱稍稍缓了神色。
陈子寒告诉贺炳柱和贺晨宁,他现在名下的现金流买不起金陵集团10的股份,因此只能通过作价及杠杆的方式收购。
贺炳柱也明白了陈子寒的意思,那就是想以一个便宜的价格收购金陵集团股票,而且还要用杠杆。
当下马上露出了笑容,“这个很简单,到时我们散布一些负责消息,把股价打下来,到时罗先生大量吃进就行了。等罗先生吃够了股份,那到时我们再避谣并发布好消息,股价马上就会涨回去。”
“贺先生好经验!”陈子寒击掌称赞道:“非常感谢贺先生的帮忙。”
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
罗晓菲和贺晨宁则是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自己身边的人。
他们没想到,几百亿的合作就这么轻松达成了。
接下来,双方没再说以前的不快,只是说起了一些比较轻松的事情。
陈子寒这么大度,而且个人魅力非常足,气势和气质上都不是贺晨宁可以比,贺炳柱越看越吃惊。
“真正的贵族,就是不一般!”他心里暗生感慨。
他也觉得,陈子寒是陈家子嗣中最出色的一个,或者最出色的人之一。
只要陈家给予资源,那他的前途肯定无量。
处好和陈子寒的关系,牵上陈家的线,以后贺家的未来也肯定和现在大不一样。
对于贺炳柱来说,财富上的积累他差不多满足了。
他知道,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如果没有相应的政治地位做保障,那很可能就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贺家只是暴发户性质,想成为一流的家族,不知道还要走多少路。
他更清楚,贺家和金陵集团是很多人眼中的肥肉,想吃这块肥肉的人很多。
贺晨宁和罗晓菲都想不到,贺炳柱会这么礼待陈子寒。
特别是贺晨宁,他做梦都没想到,希望为自己讨回公道的父亲,居然一直在巴结陈子寒。
陈子寒想拥有金陵集团的10股本,他也大力支持。
这难道不是引狼入室吗?
但当着陈子寒和贺炳柱的面,他又没办法发作出来。
罗晓菲是做梦都没想到,陈子寒居然能折服贺炳柱。
对于她来说,贺炳柱和金陵集团就是一座山,她根本翻不过去的山。
没想到,这座山对于陈子寒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土丘,抬脚就跨过去了,完全不当回事。
真正的豪门大少,底气完全不一样。
她对陈子寒再多了份敬佩,还有崇拜。
女人都爱慕英雄,强势的女人更愿意看到一个比她们强势很多倍,能将她们征服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身心都被陈子寒征服了。
要是能有这种男人一直保护她,她一辈子都不要担心什么了。
她想当陈子寒身边的小女人。
双方一起吃喝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
陈子寒以自己要早点回去休息提出告辞的时候,贺炳柱很热情地和他握手告别。
告别的时候,贺炳柱在训了贺晨宁几句后,也希望两人能真正相逢一笑泯恩仇,成为朋友,经常一起玩,有很多合作。
听父亲这样说,贺晨宁赶紧表态,说以后一定会和陈子寒多多亲近。
陈子寒却一副很高傲的样子,哈哈笑道:“但愿有那么一天,我和贺少能成为朋友。”
言下之意就是,现在的贺晨宁没资格当他的朋友。
陈子寒带着罗晓菲走后,贺晨宁很不解地问贺炳柱:“爸,你怎么这么怕他?”
“他是陈家的嫡孙,而且能力出众,说不定以后就被选为继承人,我们敢和他撕破脸吗?”贺炳柱很严肃地说道:“他手上戴的戒指就是陈家嫡系的标志,你居然敢和他抢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贺晨宁一听,顿时白了脸色,怕父亲责罚他。
“爸,意思是他真的是陈海波的儿子?”
“基本可以确定了,而且他已经认宗,得了陈海波的完全认可,不然不会有那个戒指!”贺炳柱拍了拍贺晨宁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好了,先和他处好关系吧,从他现在的表现上看,他在想尽办法积累财富。我们现在不缺的就是钱,只缺政治资本。”
听贺炳柱这样说,贺晨宁顿时缓了口气:“爸,你的意思是,我们用钱和他们换取政治资本?”
“如果能做到这样,那我们贺家就不要怕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