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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夕洗漱完毕,风腾也起床了,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穿好的衣服,下的楼。
楼下,一名医生在那里候着,说要给风腾给换药的。
风腾穿着的是一件宽松的睡衣,脱下来换药的时候,昨晚渗出的血,已经干了。
医生换好了药和纱布,并嘱咐了两句后便退下了。
“白浩郴,你的伤还没好,医生让你不要乱动了,听到了吗?”小夕边吃着早餐边说。
风腾慢悠悠的走过来,佣人替他把凳子拉开来,他优雅的坐下。
早餐,清淡无油腻,适应现在的他吃。
“吃完早餐,我带你看你的公公婆婆。”
啥?
小夕一时像没听清似的,噎了一下,忙拍着胸口的位置。
风腾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不就是去看两佬吗?至于这么激动吗?
“真的吗?风……白浩郴,你真的带我去见他们?”
哇塞好高兴啊。
小夕有些坐不住了,连忙献殷勤似的给他端早餐。
风腾白了她一眼,说到白家的事,她就超高兴的,说到她,就扳起小脸。
还真是敢爱敢恨啊。
不错!
早餐过后,一架直升机,从白家大宅飞去。
为了安全起见,风腾让小夕戴上了黑色布条,目的就是不让她看出,目的地是哪里。
小夕的心里,虽然有些碎碎念,但也不敢惹毛了风腾,只好配合的戴上黑巾挡住眼睛。
到达目的地后,风腾才帮她把黑巾给解开来。
刚睁开眼睛,有些不太适应光线,小夕眨了好几下眼睛,才看得清楚的。
风腾站在她的身后,穿着一身休闲服的他,看不出来背着伤。
庭院是复合二楼式的,从外面看来,瓷砖都是浅灰色的,看起来比较复古的样子。
走进庭院里,有个圆形的石桌子,下面摆着四张小的石凳子,上方还有一把太阳伞遮着。
石凳下,是一片绿色的短草植物,而一片假山旁的小水池里,围绕着种着一些不知的花草,有个小拱桥,走在上面,还可以喂小池里的金鱼。
庭院的风格既简单又大气,低调中,又是泛奢侈。
小夕就这么看了几眼,都觉得在这里住的,肯定不会太差。
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进去吧?”风腾看她站在原地不动,像被盯住一样的。
天知道这里的太阳有多晒啊?他好不容易才白起来的好吧?
“我不敢……”小夕有些怯意,“我这么久都不来看他们,我怕会他们生气。”
两老都不年轻了,加上白母的心脏不是很好,她怕自己的出现,会让他们生气,造成不必要的后果。
风腾才不由得她在太阳底下晒呢,直接搂着她的腰,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屋里,两老还在看国内的一些新闻,看得津津有味的。
白母在戴着眼镜织着毛衣,时不时的跟白父说两句话。
看到这一幕,小夕的心里有些泛酸。
两佬,瘦了好多。
“爸,妈。”小夕声音都有些颤抖,走到两人的前后,叫了一声。
“老伴,我是不是糊涂了呀?怎么感觉背后有人叫我?”白母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幻觉。
白父点点头,“应该是。”
小夕抽泣的哭着,怎么也控制不住眼泪的滑落。
扑通一声跪到地面上,再次喊了一声,“爸,妈,小夕来看您们来了。”
白母听得怔怔的,与白父一起回过头来,看到的是小夕跪在地面上的样子。
两老缓缓的站了起来,心情都有些激动。
“小夕,真的是你吗?”白母从沙发旁绕了过来,连忙扶起小夕。
“嗯。”小夕点头,“对不起,现在才来看您们。”
“没关系,傻孩子,哭什么,你能来,我们很高兴的,浩浩他没一起来吗?”
左右看了一下,除了看到风腾,未见浩浩。
两人,很想回家,很想家人了。
“没有,他上学了,没有来。”
白父看了一眼风腾,从也淡定的目光中,就能看出,他不是自己的儿子。
“哦,您们的身体都还好吗?这段时间你肯定过得很辛苦吧?”白母将小夕拉到一旁说去。
她现在不敢再跟这个长得像白浩郴的人靠得太近了。
以前就是蒙了眼,才会认错人的。
小夕摇头,抬眸,不经意的看了风腾一眼,“我们过得还好,只不过,现在白浩郴不在市内了,被风腾藏起来了,不过你不要声张,就听我说就好了。”
白母听得心里特别的难受,白家以前,还从没遭受到这种情况呢。
“那我儿子他有没有大碍啊?”这一生,白浩郴经历过太多的苦难了,身为母亲的,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小夕心里也有些泛酸,都怪她没把事情处理好。
“我去看过他了,他身体还好。”到底是怕风腾听到,她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妈,您和爸在这里,一定要好好配合他们,我想办法把您们救出去,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先把白浩郴救出来再说。”
白母有些担心的看着小夕,手握得紧紧的,好怕下一秒就见不到她似的。
现在小夕是他们的救命稻草,只要儿子出来了,以后这一切都好办了。
“小夕呀,你一定要小心一点知道吗?”白母交待了几句。
而白父,则是和风腾面对面的坐着。
男人之间坐着,总有一股说不出的莫名火来。
白父沉了脸,看着这一张长得酷似犯的脸的人,他就来气。
“你到底想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白父不满的说了一声,眼神冷厉,强势的态度,丝毫不减当年。
风腾也不怕他,因为他手上握着重要的筹码,谁也不夫伤害他的。
他翘起二郎腿,脸上有些得意,“哼哼,那就得看您们是否承认我是您们的儿子了?”
赤果果的威胁。
白父也是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什么人没见过?
这种后生晚辈,敢这么跟他说话的,还真的只有这个不怕死的人。
“我的儿子,只有一个,他叫白浩郴,而你,永远不配!”
白父语气冰冷,丝毫不给面子。
别以为把他们关在这里,就要收卖他们的人心。
做不到!
风腾拍了拍手掌,“好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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