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扬手招了招服务员,有些醉意的她,脸色是全场最红的一个,萌萌的脸蛋,让人忍不住就想去捏捏。
真的太可爱了!
“服务员!帮我们按摩的男按摩师,怎么还没到?”小夕的语气,超有女王范的。
女服务员那叫一个汗颜,“好的,我去问问。”
“问什么问呀?赶紧给我们找来,不然拆了你们的店!”
服务员知道刚才这几位闹过的事,也有点畏惧,“好好,我马上去请!”
十分钟后……
四个女人,已经在包间里躺在土榻榻米上等待服务了。
这时,门外面,被人打开了。
进来了几个穿着西装革履,浑身都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人。
男人个个都帅气逼人,身材也很健硕的那种,光一出现,就已经让无数女人发出惊叫的声音了。
除了英俊的外表,纯手工制作的西装外,却没有一张好脸。
白浩郴单手插进口袋里,看着榻榻米上,已经有八成醉的小夕,女人樱桃小嘴挪动了两下,一手随意的搭在事业线上,惹得他的腹下紧了紧。
男人各自分散走到女人的身边,俯视着女人,真恨不得直接吻醒她。
白浩郴、李荣治、黑惇、以及不在家庭行列的陆毅也被扯着来。
这里又没有他的女人,为毛他要被提到这里来呢?
好憋屈的感觉有木有?
回头,他得找蓝鸟的大哥和二哥讨个赏去,他可是来这里救了他们的妹妹啊。
所以……蓝鸟是最惨的一个,不是被吻醒的,而是被捏醒的。
黑惇走到爱莎的身边,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对着比他少一辈的人说:“你们先在这里玩吧,小包子要找妈妈了,我就先带她回家。”
爱莎本来是玩得最嗨的一个,但躺在榻榻米上,她就已经睡过去了。
女人都喝得太多,没有一个是清醒的。
所以,黑惇抱着爱莎,她没有一点反应,万一要是落到别的男服务手里,那不亏大了?
“嗯,你先回去。”白浩郴点头,说道。
李荣治也走了过来,抱起了夏晶,“老婆,我们回家了。”
人家是老婆奴来的,哪里敢霸道?只有温柔的份。
白浩郴摆摆手,也让他赶紧走了。
真是的,当男人当成这个份上,也是醉了。
蓝鸟是最没享受力的那个人,她是被陆毅给扛在肩膀上抱走的,走的时候还听到蓝鸟不带素质的骂人的话。
白浩郴自动屏蔽了这些话。
人都走后,包间里只剩下小夕和白浩郴两人了。
小女人压根还不知道有人来了,发现有人碰到她,她还很配合的趴着,轻声说:“那个,麻烦你轻点啊。”
她懒得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反正是服务员,就算是选再帅的,也不可能有白浩郴那么帅的。
白浩郴在她身边坐下来,一双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按着,手法熟练,惹得小夕连连赞叹不错。
小女人趴着,觉得好舒服哦,便很大方的说:“那个……呃……”她
打了一个酒嗝,“小哥,你的按摩手法很不错哦,回头姐赏你一个大大的小费呀。”
“那你准备赏我多少钱呢?”白浩郴捏着喉咙,说道。
“你要多少啊?反正我不差钱,我老公有好多好多的钱,你要多少就随意开口。”
哼哼,小女人,你在外面,总算聪明的把我搬出来晒富一回了。
“我要的是无价之宝,你给得起?”白浩郴忍不住要逗逗她。
既然你敢背着我走出来嗨,就要承受下面的后果了。
白浩郴表示很生气的!
因为刚才他听到女人在进来酒吧的时候,被人调戏了。
要不是那人逃了,他还真想把这人给割了。
小夕感觉场内有些安静呀,刚才那几个女人,不是都很吵的吗?
抬起有小脸,想要看看她们在干嘛,可才发现,里面除了她,就没有任何人了。
转头,看了眼这按摩师有多帅来着,然后被她看到了,一张熟悉得,不再熟悉的脸。
惊得她想要爬起来,可某人一用力,把她给压住了。
小夕的酒也醒了大半,“呃?那个,白浩郴,好巧呀,你也在这里。”
我去,被抓包了,感觉很不好受有木有?
好想挖个地洞藏进去有木有?
白浩郴一张脸,算不上多黑,但也不太好看,好吧,他承认,今天出去,他没事先跟她打个招呼,但这么早就起来了,他也不忍心打扰她的好不好?
可女人却来酒吧里,这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万一她出点什么事情,他怎么办?
“是好巧,我也是刚经过,刚被一个女服务员按摩出来,就看到你了。”白浩郴语气轻松,好像不生气的样子。
其实鼻子已经喷出火来了。
小夕松了一口气,但又冒出了酸溜溜的话来,“既然你被女按摩师服务过了,那我也不能落下的,我也要男按摩师来,我还没享受够呢。”
我靠!
敢公然跟他叫板了是吧?
看来这段时间太宠她了,现在都忘记危机意识了。
“安小夕!你胆子现在肥了是吧?”敢叫男的按摩师?
谁敢来?老子杀了他!
呃?好强大的杀气,小夕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今晚的白浩郴好可怕!
不是说了玩通宵吗?这些女人怎么都走了?剩下她一个人,好孤立无援。
不厚道!
被各家男人抱走的女人,都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喷嚏……
“嘻嘻,那还不是你先气我的嘛,你都能找女服务员了,我为什么不可以呢?再说了,我现在不还没嫁给你的嘛。”
白浩郴的脸黑成炭了,看来女人不受点教训,是不会嫁的了。
“啪嗒!”白浩郴将门上了锁,然后慢条斯理的脱下西装。
小夕的脸上的红意未退,但彻底酒醒了,她慌忙的爬了起来,笑着打哈哈,“白浩郴,别脱,求你了,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可我是很认真的!”白浩郴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然后又松开了领带,很冷酷,很霸道,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