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花氏的护卫很好,但今天是宴会,有很多人都来这里参加了,其他地方的守卫,自然要小一点。
花莫妖是出了名的得罪人多称呼人少,所以去哪里,都会带上很多保镖。
现在戏演完了,也该走的时候了。
花莫枝刚想要开口,白浩彬则说,“我觉得做朋友就不必了,做仇人,我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
“你说什么?”花莫妖愤怒了,他就是想要让白浩彬看看,他办的宴会,会有多少成功人士和富二代,以及政府官员来参加,好让他知道,他们在这里,是有着何等着的地位。
“我说的,你不是听到了吗?”白浩彬冷冷的说道,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花父拦着儿子,“好了,没事少说两句话。”
花莫妖愤恨的瞪了白浩彬一眼,“好,你就给我等着瞧,这次我能将你一军,下次,我就能加倍给你。”看你还得瑟。
这时,一时塞在白浩彬的耳朵里的小耳塞响起了一句话,“总裁,一切搞掂!”
白浩彬嘴角这才扬起一抹笑意,酷酷着说:“我看,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说罢,白浩彬帅气的走出了这个宴会门口,一点也不给花家面子。
这么烂的智商,不值得让他再耗在这里。
而花莫枝,则想要上前一步,和白浩彬说说话的,谁知,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她可是整容,休息了半年,才有这样的花姿面见白浩彬,可还是没有这样的勇气。
算了吧,他是不会喜欢自己的。
花父生微皱眉,刚才白浩彬的话,是什么意思?
谁也没有料到,当白浩彬走出宴会厅门口的时候,花父就收到手下的一个消息,说他珍藏的一个U盘,给人盗走了。
他的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那可是他手中最重要的资料U盘啊,天那,肯定是白浩彬派人偷的。
这下怎么办?又不能明着说,因为这关乎于花家的安全,要是不说,明天要是见报了,那花家就彻底的完了。
搞掂了花家,白浩彬的心情很好,从宴会回到酒店里,脸上都是挂着淡淡的笑容。
白父知道他成功了,也祝贺了一句,“恭喜你,将回花家一军。”
“老爸,你太谦虚了。”白浩彬也没得意,只是觉得跟这种人在生意上打交道,还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核心资料拿到手,明天,将是花家最惨败的一天。
“老爸始终是老了,这一次不用老爸出马,你一样可以处理的很好,今晚的花总,应该会气到爆炸吧?”
“这还是小惩罚,大惩罚还在后面呢。”白浩郴腹黑的笑了,得罪他的,双倍奉还喽。
第二天
花氏的股票,在一夜之间缩水了不少,一路往下跌,让花氏的员工都急得跳脚了,以为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就算花总尽力挽救,也很难恢复到归初的股价了。
望着股份一路向下跑,花总先是气到中风,整个人都抽搐到不止,被人送去了医院。
接着,楼下来了很多记者,先是爆出了花家二小姐的整容丑闻,二是爆出了,花莫妖是个双性人,这爆炸性的新闻一出,更是让本来还跌不太快的股份,更是往下冲。
花莫枝气到哭,发誓再也不出来见人了。
花莫妖想要找白浩郴报仇,可又有税务部门的工作人员上门来找,说花氏存在偷税漏税的情况,说要配合盘查。
这一查不得了,还查了走私案来了,这下好了,花氏在一天之间,彻底的毁了。
看着这一切的成果,白浩郴很是开心。
白氏分公司,又恢复了原有的活力,一切都复苏了,大把的生活主动的找上门来,一时间,那些应酬的工作,他就交给父亲了。
因为,他要回家来看老婆了。
晚上,白浩郴请公司全体员工出去海鲜酒店里,大吃了一顿,吃完了,再去唱K,把员工们都兴奋的个个都惊叫连连的。
晚上回到酒店里,白浩郴也喝得有些高了,捏着鼻梁,喝着温热的蜂蜜水。
白父则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给老伴。
老伴说现在有爱莎一家陪着她,才没觉得这么无聊,要是小夕能带浩浩来看她,则更好了。
白父在一旁安慰着,让她不要想得太多,只要她不做出以往那些事情,小夕这孩子是不会做得太绝的,一定会带浩浩来陪她玩。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只要能劝到老伴不做傻事,什么都值得。
白浩郴则看着新闻报导,说一时风光的花氏,不知何缘故,出了很多的问题,现在不但是税法问题,还有很多走私案等待的问题,都被报导了出来。
这下想要翻身,真的很难了。
门外,有人敲起了门。
白浩郴猜了,会是谁了。
能在晚上十一点还来敲门的人,不可能是服务员了。
白浩郴做了个手势,一名左耳戴着耳机的保镖则走过去开了门。
门一打开,花莫枝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她哭着喊着,说着父亲是如何中风了,哥哥现在被执法部门的人带走了,现在只有她没有受到影响,是因为她没在花家的户口本,但花父确实是她的亲生父亲。
白浩郴难得有耐心的听完这场哭诉,然后淡淡道:“你来了这里,就为了在我面前哭吗?对不起,哭对我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不但要把花氏弄垮,同时还要收购它呢,要不是花莫枝有点利用价值,他也不会让她进来。
“不是的,呜呜,求求你,放过我们家吧?”花莫枝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上的兼容,早就哭花了,样子好不狼狈。
白浩郴脸上闪过一抹不明显的鄙视感,放过?真是好笑,要不是他们犯了自己,他又怎么报仇?
你以为你不在花家的户口本上,他们就奈何不了你了吗?
那是因为除了你父亲和哥哥外,你没有惹到我。
“我并没有做什么,这只是你哥和父亲所犯的事,现在是得到应有的惩罚而已,何来放不放过?”白浩郴嫌弃的将腿往一边摆,与她保持得远一路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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