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卫发疯似的狂笑,“小宝贝你害怕我,但是你不害怕郴,说明我比郴厉害对吧?”
小夕无语,这人的神逻辑,神自恋。
“我害怕你是因为你身后有那个大块头。”小夕实话实说。
“小宝贝,你!”大卫彻底没话说,对大块头吼,“滚,滚下去。”
白浩郴看够了戏,抱着小夕起身下楼,“我们回家了,你自己在这吹冷风吧。”
门外小夕带来的超长车队竟然还在,想到自己气势汹汹的带队来捉奸,最后反倒被抱着回家,这剧情太不给力。
“哼,我不高兴。”小夕嘟着嘴巴说。
白浩郴扳过她尖尖的下巴,问,“为什么?”
“你还问为什么?刚才那两个女人都说了,你跟她们上床了。”小夕气鼓鼓的说,想起来就满肚子的火。
“翻旧账?刚才哪个小混蛋说的相信我?”
“我那时权宜之计。”小夕瞪着他,“如果是你听到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你会不生气吗?会相信我吗?”
“我******就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我会把一切窥视你的男人给杀了。”白浩郴暴怒的大吼。
小夕知道自己又不小心点炮弹了,其实自己明知道白浩郴跟她们没事,心里就是不舒服。难道是结婚了怀孕了变得敏感爱吃醋了?
“怎么不说话?”白浩郴冷声问。
小夕主动窝到他怀里,委屈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越是结婚了越怕别人抢走你。”
白浩郴揉揉她的小脑袋,“我是木头人么?随便谁都能抢走?”
“可你是香饽饽啊,好多人都惦记,你要是不这么优秀该多好。果真老人说的对,嫁男人就应该嫁个丑的,放心。”小夕嘟囔着说。
白浩郴在她脑袋上弹了个大栗子,“那你为什么不去嫁给骆驼?”
“为什么是骆驼?”小夕疑惑的问。
“因为丑。”
“骆驼哪里丑了?那厚厚的嘴唇多性感啊。”小夕争论说,白浩郴也是朵审美奇葩,别人都拿癞蛤蟆比喻丑,他居然用骆驼。
“你敢说厚嘴唇性感?”白浩郴懊恼的问,该死的,他偏偏是凉薄的唇。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
“闭嘴!”
雷利一边开车,一边自觉的把前后的隔断屏风拉好,免得一不小心被当成炮灰。
约莫开了半个小时,小夕才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
“我们要去哪?”
“找地方把你卖了。”
“哼,卖吧,卖了就永远找不到我了。”小夕生气的说。
到地方才发现是个拍卖会,想到结婚前问他要管家送的玉时,白浩郴说带她来拍卖会的,可是这时间。。。
“不是说上周么?结婚前的下周就是上周啊?”小夕拗口的说。
还好白浩郴聪明,听得懂,“我叫他们延期了。”
擦,这么牛,拍卖会都能延期,嘻嘻,要是能让期末考试延期多好,想到自己不能去上学又是一阵感慨。
“在想什么?”白浩郴很不喜欢她神游的状态。
“没什么?”小夕挽上他的手臂,“有什么看中的东西么?”
“玉枕。”白浩郴答,“你最近老做噩梦,听说那个管用。”
噗嗤,小夕笑了,“白先生也迷信了。”
“为你迷信也行。”
小夕满满的幸福。
爱一个人不是为她做了你擅长的事,而是做了你原本不愿意做的事。
白浩郴带着小夕坐到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不同于上次让小夕拍着玩,这次每一样东西拿上来,白浩郴都低声给她讲解出处,特征。
白浩郴的声音动听,讲解的侧重点又是小夕喜欢的,以至于枯燥的拍卖会变得有趣。
终于等到了玉枕出场,通体翠绿,果真是好东西,好多人都是冲着它来的,买主们叫价都十分积极。
小夕也着急的想拍啊,可小牌子在白浩郴手里,他倒是一副淡定的表情。
哼,让你嘚瑟,待会让人抢走了就该哭去吧。
“八千万第一次,八千万。。。”
“两个亿。”最后一排有人叫价。
现场沸腾了,哪有人这么喊价的,一下子把钱抬高到这么多。
小夕也疑惑,不会是像上次那样是小姑姑的恶作剧吧,然而回头一看,是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说陌生也不完全陌生,眉宇之间又有一丝奇怪的熟悉感。
白浩郴掀目看了一眼,随即冷笑两声,“四个亿。”
全场又一阵惊呼。
小夕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个男人身上,而那个男人的也注意到了小夕,脸上浓浓的错愕。
“四个亿第一次,四个亿第二次。”
“八亿。”男人举牌。
白浩郴刚要叫价被小夕给拦住,“不要了。”
白浩郴皱眉,小夕拉拉他的手,“我觉得那个人怪怪的,不喜欢他,我们走吧。”
小夕真的感觉那个人放到自己身上目光探究的意味太明显,让她不舒服。
白浩郴看她这个样子点点头,“走。”
最终那人用八亿的高价拍得了玉枕,却没有收好让保镖护送着走,反而是追着小夕他们几乎是小跑的过去。
“浩郴。”男人喊了一声,“等下。”
白浩郴转身,清冷的目光与他对视,“有事?”
男人又深深的看了小夕一眼,抬手,“这个东西送给她,当时你们的新婚礼物。”
“免了。”白浩郴毫不领情,“我父亲不希望看到你的礼物。”
“如果我坚持要送呢。”男人把东西径直递给小夕,“孩子拿着,回头我会联系你。”
这人也太大胆了,竟然敢这么跟白浩郴说话,小夕想发火,又莫名的觉得那人很亲切。
一时间愣愣的看着他僵在原地。
“啪!”白浩郴一下打翻盒子,玉枕头刚拍了还没来及放进箱子,这么裸着一摔,直接碎了几瓣。
小夕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八个亿啊,土豪就是会败家。
“走了。”白浩郴气恼的拉着小夕出门,中年男人深深的看了眼小夕的背影。
“白浩郴,那人是谁啊?”上车过了好一会儿小夕才问。
“安景山。”白浩郴咬牙切齿的说,“仇人,记住以后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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