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老婆小点声说话!”护短的蓝子阔不满的站了起来。
“回头再跟你算账。”白浩郴怒视着他,都怪这个混蛋出来这么个破题目,小夕要是有事饶不了他。
“白浩郴”小夕的轻轻的唤了一句,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在参加part么,怎么跑到一个奇怪的房间来了?还是充满消毒水味的房间。
“醒了?”白浩郴顾不得吵架赶紧跑到小夕身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夕摇摇头,“我怎么了?”
“你被白先生的英俊潇洒给迷晕了。”蓝鸟调侃说。
“我才没有呢。”小夕心虚的说,不过,白浩郴刚才在阳光下的样子真滴真滴好帅啊。
“医学鉴定,你是因为在激吻过程中,注意力过度集中,忘了呼吸,以至于缺氧昏厥。”金医生一本正经的解释,“简单来说,你是被他给吻晕的。”
我去,这个结论也够丢人的。
“哈哈,小夕你居然这么笨啊,接个吻都能晕倒。你的鼻子是干嘛用的?”洛阳乐的肚子都快抽筋了。
小夕也没辙了,尴尬的钻到白浩郴怀里,都怪这混蛋,让她出丑。
时间也不早了,part就此结束,临走前,金医生特别叮嘱白浩郴要有所节制,孕妇容易缺氧,弄得小夕又是害羞脸红。
下午三点,白浩郴开车送小夕回娘家。
“明天我去接你,今天晚上乖乖的不需去见野男人。”白浩郴警告。
小夕知道他口中的野男人是谁?故意气他说,“那可没办法,住的这么近,我就是想躲也躲不开啊。”
“你!”
白浩郴狠踩一脚刹车,“不去了,回家!”
靠,这火爆脾气,人家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啊。
“我说的是小阳,你当我说谁?难倒是。。。”
“闭嘴,”白浩郴吼住她,“你敢提那个野男人我就立马封杀他家所有的生意。”
“你这叫公报私仇,蓄意破坏市场。”
“我有霸道的实力。”
好吧,无语了,实力面前一切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白浩郴我想吃东西。”小夕眼睛看着道路两旁的山楂树就犯馋,“你去给我弄点呗。”
白浩郴扫了一眼,明白她说的弄点是什么意思了,私人果园,拒绝采摘,内有恶狗,擅闯者后果自负。
这么醒目的大牌子,明显的进去摘就是偷。
“你让我当贼?”白浩郴不满的说,“待会买了给你送去。”
小夕吞口口水,魂儿都被山楂吸引过去了,“我有点恶心,想下车透透气。”
白浩郴当即停车,最近她的孕吐又严重了,要想想办法才行。
“我打个电话,你在这待会有事叫我。”白浩郴帮小夕打开车门,然后绕到另一侧打电话。
小夕嘴角一扯,哈哈,机会来了。
反正自己的身子瘦,刚好可以从栅栏的缝隙钻进去,于是乎,小夕一弯腰,一低头,成功钻进去半个身子,眼看就够到了。
一个个山楂宝宝像红色的小精灵吸引小夕过去,小夕刚要伸手就被人从后边拉住衣服。
“呵呵,老公,我看这个山楂长得不善良,红杏出墙,不守妇道,我想把她摘下来制止它的行为。”小夕扯了个极具想象力的谎。
“出来。”白浩郴冷冷的说。
“哦。”小夕失望的退出身子来,委屈的说,“我就是想吃,现在就想吃,就想吃这里的不想吃你去买的。”
白浩郴看着小夕的样子,大有哭出来的势头,无奈的笑笑,“看来书上说的是对的,孕妇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必须马上有,不能等。”
“啊?书上真这么写么?”
“等着。”
三米多高的栅栏白浩郴仅仅退后两步,然后轻松的一跃就跳了进去,小夕要吃的东西当然不能马虎,边角地区的山楂是不合格的。
小夕看着白浩郴在园子里闲庭信步,跟逛自己家的似的,摘个果子也是挑挑拣拣,相不好的直接丢了,招这么下去不被人发现才怪呢。
“白浩郴,够了,快出来。”小夕小声的喊,紧张的都出幻觉了,怎么听到有狗叫声音了。
哎妈,狗真来了,张着血盆大口的藏獒啊,十多只呢,呼啸而来,吓死人了。
小夕急的要命,真后悔自己嘴馋非要吃什么山楂。
白浩郴却毫不在意,依旧认认真真的挑选着山楂。
突然,领头的雪獒朝着白浩郴的后背猛扑了过去,白浩郴头一不会的,向后一脚将它踢飞,雪獒肥壮的身子撞到树干上把一颗碗口粗的树给生生撞断。
擒贼先擒王,雪獒一死,其他的藏獒都停住了脚步,隔着一米远的距离围着白浩郴吠叫。
小夕真是被他气死了,偷了人家的山楂还打死人家都狗这事可闹大了。
“小白!哪个王八蛋打死了我的小白,偿命来。”
果然没出三分钟,一个精装的老头举着铁棒冲了过来,白浩郴悠悠的回头,只一眼扫过去,老头立马停住动作,“浩郴少爷?”
“封管家,好久不见。”
呼,小夕长处一口气,原来认识啊,有熟人好办事,这混蛋,既然认识干嘛不进去讨个人情要点,干嘛要这么兴师动众的偷啊。
“好好。多年不见,浩郴少爷长这么大了啊,哦,不对了,应该叫您白先生的,瞧我这嘴。”封管家激动的说。
“无妨,”白浩郴对老人倒是很大度,“我老婆想吃果子,进园子来摘点。”
“随便摘,随便摘。”冯管家一声口哨遣散了护园狗,惊人的是那个叫小白的家伙也晃晃大脑袋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
看来白浩郴是脚下留情了。
“浩郴少爷您要结婚了?”封管家抑制不住激动还是忘了改口。
小夕听到出来这个老人跟白浩郴的关系应该不错。
“嗯,明天。”白浩郴淡淡的说。
“好好。”封管家高兴的说,随后又谈了口气,“唉,你说。。算了不说了,不说了,我一个下人也做不了主。”
封管家从脖子上借下来个玉佩,“浩郴少爷,我知道白府家大业大,好东西多得是,我这块玉疙瘩跟了我几十年,您要是不嫌弃就收着,当时我送给您的结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