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郴用指尖挑起小夕的下巴,吻上她的唇,“为你,万丈深渊我也敢跳。”
“白浩郴。”小夕感动的迎上他的唇。
台下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所有的绯闻一下子不攻而散。
黑公主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把小夕当场给活剐了,那个男人她认识,白浩郴,她不敢惹的存在,居然也被安小夕那个贱人给霸占了。
“还有礼物送你。”白浩郴掌握分寸的放开她的唇。
今晚的他太帅,太迷人,特别是把邪魅的刘海给梳到脑后,可以跟清晰的看到他俊朗的五官,不得不说小夕被他蛊惑了,陷入他眼睛的漩涡。
呆呆的看着他,一时失神。
“小丫头,想要回家再给你。”白浩郴坏坏的说。
小夕下一子脸红到耳根后,“我才没想要。”
“你说的想要是什么?”白浩郴追问。
“你,坏死了。”
“呵呵。”
台下的少女都快窒息了,现场的男明星都已经够帅的了,没想到这个男人更帅。
白浩郴不着痕迹的把手伸到小夕背后,顺着裙子的走向轻轻的滑动。
奇迹出现了,小夕的黑色裙子上像是被洒了一层月光,一闪一闪,亮晶晶。
明眼人都知道那是钻石,无数的碎钻石通过高科技的手法镶嵌到裙子上,又很巧妙的隐身起来,到了关键时刻通过触发装置让钻石显现出来。
无论是技术,还是原材料,小夕这条裙子都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好漂亮,”小夕惊叹的说,“我还以为跟别人撞衫了呢。”
“呵呵。”白浩郴冷笑,“你永远是唯一,其他的都是赝品。”
白浩郴的声音不小,第一排的黑公主听得真真的都快气晕了。
小夕偷笑,“老公你这叫霸气侧漏。”
“站好。”白浩郴忽然认真的说。
小夕嘟嘟嘴巴听话的站直了身体,音乐停,白浩郴拿起话筒,郑重其事的说,“今天我要向我最爱的女人求婚。小夕,你愿意做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我唯一最爱的女人吗?”
语毕,白浩郴高大的身躯跪到了小夕面前。
骄傲如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单膝跪地,求婚。
这次不用于上次,不是为了跟白家父母怄气,不是为了赶走什么别的女人。
纯粹的,属于安小夕的,求婚。
小夕感动的一塌糊涂,傻愣愣的看着他,想过一万种求婚的场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这样突如其来,没有一点准备。
白浩郴等了两秒钟,就皱眉头了,霍的站起来,“你不愿意也不行,你,我要定了。”
“啊?哎,我没说不愿意啊。我。。”
呜呜,人家只是想感动的久一点,然后再说么,哪有你这么心急的。
白浩郴不由分说就把订婚戒指带到小夕手上,我去,这大钻石,玻璃球大了,出门会不会被人打劫?
白浩郴打了个响指,封闭的大厅竟然像敞篷跑车一样缓缓地掀开盖子,周围,烟花四起,点亮了整个夜空。
森渗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用手机录视频传给美国的白母,“夫人,少爷终于求婚了,好感动啊。”
安也彻坐在福克斯大皮卡的车顶上,皱着眉头看舞台,“小东西到底答应没答应啊?她愿不愿意嫁啊,妹夫我还没考验呢,唉,好多事需要操心啊。”
廖云翳失落的坐在台下,静静地望着烟花。
奖不奖的已经不重要,小夕想拉着白浩郴走的,没想到那个家伙偏偏不肯。
“奖杯还没拿呢。”
“白先生,你的奖杯已经多到柜子都装不下了。”
“这个不同。”白浩郴飞身过去,随手拿过奖杯,然后又这折返回来,把小夕抱在怀里骑着飞马走了。
“你这不叫颁奖,这叫抢劫。”小夕无奈的说。
“怎样?”白浩郴理所当然的问,“我拿他的奖杯是给他面子。”
好吧,您霸气。
小夕想着飞马会像上次那样飞去海边,然后两人浪漫的过夜。
“砰!”
哪来的声音?
小夕扭头一看,我去,马屁股冒烟了,飞马出现故障了。
飞马快速的下降,白浩郴皱皱眉头,抱起小夕,飞身一跃直接跳到一辆车上。
刚好是皮卡的后车斗里。
“花拳绣腿还行。”安也彻伸出脑袋来说。
小夕看到那张妖孽的脸气个半死,“是你把我的飞马打坏了?”
“飞马?一个儿童玩具而已,喜欢我送你辆货车。”安也彻越来越发现小夕过得不好,女孩要富养,不然被人家随随便便的小玩意就收买了。
几千万的飞马到了安小爷眼里就是小玩意了。
小夕懒得搭理他,拉拉白浩郴的衣服,“老公,我们走,我讨厌这个吹牛皮家伙。”
“好。”
白浩郴一抬手就抓到了软梯子,抱着小夕轻松上了直升飞机。
看着远去的飞机,安也彻气得砸方向盘,该死的,跟小东西聊天的功夫,竟然没注意头顶飞来个东西。
小夕气不过,好心疼那匹飞马,“白浩郴,这个飞机可不可以扔东西?”
“你想扔什么?”
“番茄酱,爆米花,有什么扔什么?只要炸不死他就行。”
“呵呵。”白浩郴**溺的揉揉小夕的脑袋,“想不想学射击。”
“可以吗?”小夕两眼放光。
“当然。”
白浩郴拿了把精巧的交到小夕手里,然后又从身后握着小夕的手,瞄准,砰的一声。
射了出去。
安也彻哪里想到他们会来真的,没躲开,皮卡车胎报废一只。
“******,白浩郴,你给小爷等着。”安也彻对着天空大骂。
砰砰两,车玻璃都碎了一半。
小夕兴奋的要命,“白浩郴,这个玩具的威力真大。”
“小姐,那是真。。。。”
所嘴的森渗被白浩郴一个眼神瞪回去。
“是玩具,你练手玩吧。”
“好。”
于是乎小夕开始发威,胡乱的扫射啊,反正这段路没人,就一个讨厌的安也彻。
安也彻有苦说不出,被打的抬不起头来,小东西啊,你这是想要我命啊,多年不见,你用不着给我这么大的见面礼吧。
安也彻的车被小夕打的面木全非彻底报废,小夕才觉得解气,坐着飞机飞走了。
安也彻在原地痛定思痛了半天,终于分析出了问题所在,小东西吃了太多苦,心里有怨气,他以后一定要加倍的对她好才行,**她**没边了,把白浩郴比下去。
飞机上的某男捏着小夕的小脸说,“以后你就是我最**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