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还嫌事不够大啊,她可不要当什么顾问,顾问都是被问死的。(品#书……网)
小夕又不敢公然反抗白父,只好用求救眼神看向白浩郴,可人家根本不理他,装看不见。
是长眼睛的都看出来了,小夕的特殊地位,谁敢不同意啊。
会议结束,小夕纠结着要不要跟白父走,一只大手就抓了她的小爪子。
小夕笑颜如花的看着白浩郴,“我们偷偷走还是打个招呼?”
“当然是偷偷走。”
偷偷走还这么理直气壮,小夕嘟嘟嘴跟着他从另一个门走了。
回到办公室,白浩郴砰的关上门,下一秒钟就把她按到门板上,壁咚啊。
“唔,”小夕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人家费劲巴力的来看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在感谢你费劲巴力的来看我。”
“你要真想感谢我,就应该请我上座,然后备点好吃的。”
“好”白浩郴坏坏的答应,稍稍用力婴儿抱的抱着小夕坐到办公椅上,办公椅有扶手挡着,小夕不得不抱住白浩郴的脖子防止自己滑下去,可是这样一来,姿势很尴尬。
“你,你干嘛?”
“上座,这是我办公室最好的座。”白浩郴意味深长的说。
小夕气个半死,“那好,我坐老板椅,你去给我找好吃的。”
“好吃的就在这。”白浩郴暧昧的看着小夕,“本少爷就是最好吃的。”
“啊。你个大色狼讨厌。”
小夕挣扎着,反倒激起了白浩郴更多的**,吻越发的深入,小夕感觉自己就好像个糯米团子,一不小心就可能被白浩郴给吸进肚子里。
更可怕的是她也很想他,前所未有的想,**和理智在脑袋里打架,小夕都快疯了。
白浩郴的技巧轻松将小夕的理智给打败,转眼间,职业装的外套不见了,衬衫的扣子也被撤掉了两三粒,里边的黑色蕾丝内衣漏出来,超薄款的,几乎透视。
白浩郴顿觉血脉喷张,“你玩制服诱惑?”
“我,我没有,这个在家穿着舒服,没来得及换。”
“我喜欢。”白浩郴快速的将她的耳垂含入口中。
“嗯。”
小夕舒服的娇喘出口。
关键时刻,白浩郴办公室的座机响了,“叫小夕过来。”
是白父打来的,这个时候的白浩郴被打扰就像捅了个炸药桶,“不去!别烦老子!”
座机被他拍扁了。
过了半分钟,手机又响了,“有孩子,你给我注意点。”
啪,手机被白浩郴扔到墙上摔碎了。
小夕的**一下子消退,剩下的只有尴尬了,白父居然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呜呜,丢死人了。
小夕说什么也不肯继续,白浩郴只好带着通天的怒火去冲冷水澡。
小夕在外边等了半个多小时,见他还没出来就着急了,“白浩郴,你出来吧,会感冒的。”
“出去等着我吃你!不是要孩子吗?跟那个小王八蛋呆着吧,别管我死活。”
“我。”小夕也是醉了,成天小王八蛋,那你不是老王八么。
“那个,要不,”小夕终究是忍不下心来,“我帮你吧,像,像上次那样。”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白浩郴给拉了进去。
两个小时候,小夕的手都抽筋了,他发现这个男人就是贪得无厌,所求无度,厚颜无耻,变形金刚,多啦梦。好吧,骂人的成语都用完了,最后两个冒充用来泄愤。
白浩郴一脸幸福的抱她去小休息室的床上,“睡会,午饭叫你。”
小夕懒得搭理他闭上眼睛睡觉。
中午十二点,白浩郴喊她去吃饭,小夕在床上磨磨蹭蹭的好一会儿才极不情愿的起来。
随便吃点就好了,干嘛要来皇家酒店。
到了才知道,他们要见一个人,嘎嘎,偏巧这人小夕也见过,不过是在新闻联播上。
联合国秘书长,眉吟夫人,在联合国由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小夕深深的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莫名其妙的发言,莫名其妙当了顾问,现在又要见这么个大人物,好紧张。
“白浩郴,我不饿了,可不可以先回家。”小夕小声的说。
“没出息,见个破秘书长怕什么?”
嘎嘎,被看穿了啊,白浩郴你这么聪明是不讨喜的。
说话间就到了包间门口,眉吟夫人主动开门来迎接他们,“浩郴,你晚了十分钟哦。”
小夕心虚,这十分钟是因为她赖床耽搁了,早知道见这么大的人物打死她也不敢赖床啊。
“没办法,老婆不起床。”白浩郴无辜的说。
靠,拿我这么跟小豆芽菜当挡箭牌,你觉得管用么?而且老婆不起床这句话怎么听上去这么别扭好像有别的含义呢,
眉吟夫人早就看到白浩郴身边多了个女人,一直在等他介绍。
“东方美女,不错。”眉吟夫人笑着对小夕说。
小夕彬彬有礼的同她打招呼,“眉吟夫人好。”
眉吟夫人大概四十多岁,但是保养的很好,跟她家小姑姑有一拼,而且气质上比小姑姑更多了分干练睿智,很出色的女人。
“进去吧,刚才不是嚷着饿吗?”白浩郴亲昵的揽着小夕的肩膀。
眉吟夫人打趣道,“每想到我们浩郴也这么疼夫人啊。”
三人落座服务生递上菜单,白浩郴对小夕说,“点你爱吃的。”
“可以吗?”小夕傻傻的问,跟联合国秘书长吃饭我还能点菜?
“可以。”白浩郴肯定的说。
小夕小心的挑了两三样小菜,说心里话好难取舍啊,看着那些酸酸的菜就像吃。
白浩郴看出了她的心思,直接抽走了菜单,“酸味的菜都要,剩下的按眉吟夫人点的上。”
“白浩郴不用了。”小夕无语,所有酸味的菜都要哪有地方放啊。
没想到眉吟夫人竟然不生气,菜单一合,“就要酸味的吧。”
结果好好的宴请变成了小夕的私房菜,各种酸菜啊。
“怀孕多久了?”眉吟夫人问。
小夕喝下一口酸梅汤,“两个多月吧。咦,夫人您怎么知道我怀孕了?”
后半句话绝对是脱口而出,引得眉吟夫人呵呵直笑。
“你点了这办桌酸菜,不是怀孕是什么?”
白浩郴拍拍小夕的脑袋,“你当谁都跟你那么笨?”
“我哪里笨了,只是聪明的不明显而已,”小夕气鼓鼓的说着,把一块酸汤豆腐丢到白浩郴碗里,“这里边放了小茴香,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