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每一个震动点都是对应人体的敏感点,腋下,脊背,腰,臀部,大腿内侧。
而且床头的熏香味道越来越重,小夕后之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进了狼窝。
身体敏感的颤抖,眼前都是白浩郴的影子,那些交织的画面在脑海中过电影。
不要想他,不要想他,小夕用尽意志力控制自己,曾经的迷乱,变成了致命的诱惑,小夕快要崩溃了。
白浩郴从三楼下来,路过楼梯拐角的房间,里边的声音有些熟悉。明明只是简单的呜咽声,还夹杂一些微妙的情感,他当然知道里边在干什么。
抬脚,顿住。
那扇紧闭的门后好似有一只魔爪在揪着他上前一探究竟。
“白先生,这是我大哥的房间。请离开。”侍从礼貌的说。
随后赶来的哈文看到白浩郴,会意的拨开侍从,“白先生,拍卖会刚得的,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您要是喜欢我就忍痛割爱,两个亿转让给您。”
白浩郴眉头紧锁,耳朵里只有一个声音,那个熟悉的要命的声音。
咣当一脚踢开门,门内的场景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周围的人,物,甚至是时间都被冻结。
床上的小夕凌乱不堪的躺在床上,随着床体的震动瘦弱的身子颤抖着,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似哭泣,又似娇喘,似抗拒,又似邀请。
白浩郴高大的身子僵在原地,该死的丫头,她不是在学校补习功课么?如果晚来一步,后果她不敢想。
这一刻叱咤风云的白浩郴是怕的。
拳头收紧,手背上青筋暴漏。
哈文张口还未说话,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他的脑门,“她是我的女人,我白浩郴的女人,谁也不许动!”
蹦!血光四溅。蹦蹦蹦!三个侍从倒下。
“你们自己处理。”白浩郴对自己的手下说。
“是。”
看了白先生的女人,没死已经是他对自己人的最大仁慈了。
关门,白浩郴浑身散发着怒火走进小夕。解释,他迫切的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小夕的神智已经被折磨的涣散,刚才的枪声让她回神了几秒钟,而今白浩郴站在她面前,不知道是真是假。
“呜呜。”
白浩郴粗暴的撤掉的小夕嘴上的胶带。
“唔。”小夕疼的叫出声,也清醒了点。
“白浩郴?老公,呜呜,救我。”
“还认识我是你老公?”白浩郴怒不可遏,修长的手指捏着小夕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安小夕,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图书馆,看书?”
小夕难受的要命,根本听不清白浩郴在说什么,“救我,救救我。”
剧烈的扭动,已经让她身上本来就不多的布料所剩无几,高开叉的裙子已经跑到了腰上,胸口更是低的厉害。
白浩郴深吸了一口,小夕含泪的眼睛里弄弄的**,让他亦不能自持。
粗暴的撤掉彼此的衣服,双手撑着床跨跪在她的两腿中间。
熟悉的味道,内心的安全感,让小夕辛苦忍了好久的感情爆发出来,舒服的吟出口,“唔。”
“还没碰你就这样了?嗯?安小夕。”
“我,白浩郴,救救我。”小夕哭出声来。
白浩郴不忍心,自己的**也到了临界点,挺身而入。
小夕被白浩郴折磨的死去活来,白浩郴故意似的一会儿让她舒服,一会儿又不给她。
“求你,别这样了。”
“别怎样?”白浩郴把心里的怒火撒到她身上,“这样舒服么?”
“唔。”小夕咬着牙不肯说,下一秒就变得难受的要死。
“舒服。”
“这样呢?”白浩郴坏坏的问。
“啊,你坏死了。”
翌日,天明,小夕醒来,是在一张的洁白的大床上。
“白浩郴。”张口,嗓子干疼沙哑的不像话,昨天梦一般的情景让她面红耳赤,又后怕不已,如果不是白浩郴该怎么办。
白浩郴端着早餐的托盘,站在门口,看到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的小家伙,心里的怒气变成了心疼。
她吓坏了吧。
开口还是训斥的口吻,“醒了?还要不要再去情趣床上待会?”
小夕知道他会发脾气,这次确实是自己做错了,只是出发点,是为了给他买礼物。
“不说话?你还委屈了?安小夕,你******敢骗我,让人跟我学习没时间回电话,结果跟别的男人在这偷情。”白浩郴越说越气,声音大到震得玻璃稳稳响。
小夕吓得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解释。安小夕,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打的你屁股开花。”
小夕小手攥着被角,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想找个兼职,说好的唱歌,我不知道会这样。”
“兼职?唱歌?我给你的钱少么?还要你出去卖?”
难听的字眼像刀子一样插到小夕心里,滴着血。
“你不许这么说我,我真的是去唱歌,不知道怎么会弄这样。”
“笨蛋,白痴,像你这种智商还要去招工作,痴心妄想。”
小夕听得心里有气,我找工作还不是为了给你买礼物,可是眼下两人剑拔弩张的,到嘴边的温情话突然说不出来了。
“我就是笨,行了吧,你去找个聪明的,别要我了。”
白浩郴本来就在气头上,她还敢顶嘴,一把把人拉过来按到自己的腿上。啪啪啪的打了下去。
“你混蛋。”小夕又羞又气,这么大人了还被******,太丢脸了。
“说你错了。”白浩郴命令。
小夕的倔脾气上来,“我没错,就没错。”
啪啪啪,白浩郴又是一阵打。
委屈,伤心,各种情绪涌上心头,眼泪无声的落下来,大滴的落到他的西裤上。
白浩郴感受到腿上的湿度,心头一痛,放开她,摔门走了。
哇,小夕把头埋进被子里哭了。
梦里,白浩郴还在打她,好疼,好疼,怎么求饶都没有用,还有好多坏人围着她,要欺负她。。。
“怎么样?”白浩郴眉头紧锁的问。
医生颔首,“高烧40度,肠胃发炎。还有。。”顿了一下,才说道,“后边的伤势较严重,进一个星期坐行恐怕有问题。”
“该死的。”白浩郴一拳把床头柜砸成两半。
早知道她身体不好,自己为什么还打她,心疼,懊悔,无以发泄。
“滚出去。”
遣散了医生等人,白浩郴拿出药膏给她涂药,衣服拉下来的那一瞬间,心疼的要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