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愉快的步子回到家中,她喜欢这样不带着任务的校园生活。尽管有些乏味,可至少不用事事带着算计。
“小姐,您回来了!”Bunny立刻迎了上来。
皇月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刚刚心情太轻松,没有注意到别墅院子里的警戒比往日多了两倍。
换了鞋走进客厅,皇月可早已收起轻松的脸上多了几分严谨,她弯下腰,“父亲大人,母亲大人。”
“药都吃了吗?”首先开口的是他的父亲,黑泽冥。
“回父亲大人的话。”皇月可小心翼翼的答道,“今天还有一次!”
“砰——”水晶杯在皇月可的脚边粉碎,扔出它的是她毫无表情的母亲皇月木子。
她本是中国人,白玥沐,入了日本籍后,才改姓皇月。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跟夫姓。
就像皇月可从未见过他俩同房一样。
表面上,雷厉风行的皇月木子是财团的掌权者,可实际上,传说中吃软饭的黑泽冥才是一切的操纵者。
他们,都是傀儡。
一如皇月可的出生,就是注定的傀儡。
或者说,是他们婚姻的实验品?
下人立刻收拾好了碎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皇月可接过Bunny递过来的药,直接吞下,随后坐到沙发上,任由私人医生长月临抽血。大概是接收到皇月木子的授意,长月临这次抽了三管。
按着针孔,皇月可乖乖坐到餐桌边,忍着眩晕吃下厨房早已准备好的晚餐。
她的晚餐,从来都是制定好的。
可这次,偏偏缺了补血的。
大概是在惩罚她。
夜里,偌大的房间。皇月可浅眠了一会儿,就惊醒了。
窗户没有关紧,风哗啦啦的吹进来。
皇月可坐起来,想要去关上窗户。
打开台灯,见桌上多了一袋红枣,台灯的暖光照着,格外鲜艳。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过去,角落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皇月可掀开被子下床,脚刚触到地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那人身手矫捷的冲了过来,将皇月可横抱而起。月光下,他银色的长发如月色皎洁。
“父亲大人会责怪你的,阿阵先生。”皇月可担忧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小心的为他盖好被子。
“有点事要处理。”他冷冷的解释道。
皇月可将手探出被子,抓住了他的手,“那你什么时候离开?”
“马上。”他的答案一如既往的短暂。
“等我睡着,好吗?”皇月可往被子里缩了缩,企图藏住自己微红的脸颊。
黑泽阵将皇月可的手塞回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说话。
好安心。
皇月可闭上眼,感觉到额上的温度久久没有离去。
这个家,对我好的,也只有阿阵和纱姨了。
夜深了,感觉到少女平稳的呼吸,黑泽阵小心的起身来到窗边。翻身出去,他犹豫了一下,带上了窗户,轻松跃下。
别墅外不远处的街口,是等候已久的手下。
“大哥,华盛顿那边...”他的声音很慌张。
“先让人给皇月最近重要的企划使点绊子。”黑泽阵浑身的阴森让车内陷入一种低气压。
“可是大哥,皇月...”
“除了和那件事有关的,都可以动手脚,明白了吗?”
“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