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静笑道:“我不进去了,你快去吧,别忘了白天你答应我的事。”
这时,龙啸虎才明白,司马静来是监视他的。他心中便顿时觉得不爽,但他依然笑道:“母后,您一个做长辈的,守在儿子儿媳房外,这好像有点儿不妥吧?”
司马静听了冷笑道:“哼,这有什么不妥的?你是我生养的,你身上哪儿有个痣,哪儿有个记,我都一清二楚,我就是进去看着也不过分。”
龙啸虎很无奈地点点头道:“好吧,随您便吧。”
说着,龙啸虎便进去了。
司马静在外面平心静气,听着里面的一切声音。起初是龙啸虎叫赵喜儿的声音,接着是两个人的对话,再后来就是脱衣的声音,最后听到了龙啸虎粗旷的喘息声和赵喜儿娇弱的*声。
这时,司马静笑了,她站起身来自言自语道:“哎,我这样做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皇上,为了江山社稷。”
说着,她便回永和宫了。
这时,静音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司马静笑了笑,然后将手向他要害之处奋力一抓,静音大叫一声,然后蹦了起来。乐得司马静格格的笑,笑得非常开心。
静音虽然不干说什么,但是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他的不满。
司马静笑骂道:“小秃驴,你为什么不等我?”
静音依然满腹委屈地说道:“奴才以为您去寻觅新欢去了,就不回来了,所以就睡着了。”
这时,司马静扬起手来,一个巴掌打在静音的脸上,厉声斥道:“胡说,我哪里有这么多新欢?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竟然敢这样说我。”
静音没有想到司马静会变脸变得这么快,他心里想道:“伴君如伴虎,如今守着这个母老虎,说不定哪天她一不高兴就把我吃了,真是还不如当和尚清静。”
这样想着,静音不禁簌簌流下了眼泪。
司马静见状,便知自己刚刚对他有些粗鲁了,毕竟自己不是什么好女人。所以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摸着他的脸道:“怎么了,你生气了?我刚刚是跟你说着玩儿的,没想到你这么不识逗,就跟娘儿们似的,全然没有男子汉的气息。”
说着,她顺势将静音推倒,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道:“为了给你道歉,今夜我来伺候你。”
说着她就不停地挑逗静音,一会儿静音便把持不住了,如同饿狼一样野蛮粗暴……
现在,静音正是得司马静欢心的时候,自此以后,司马静对他更加宠爱,渐渐地也使静音迷失了自己。
宫中一些太监宫女,为了讨得司马静的欢心,所以都先去向静音行贿送礼。不仅如此,朝中一些大臣也随波逐流,他们觉得,虽然现在司马静不在主政,但是龙啸虎还是很听司马静的话。只要讨好了司马静,将来如果犯下一点错误,去求司马静,便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所以他们也向静音行贿。
就这样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司马静第一,龙啸虎第二,第三便是太后的贴身太监孙静海。不出一年的功夫,静音便在外面置了房产,家中仆人丫鬟无数。
在宫中,除了司马静和龙啸虎,其他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在内务府总管王三炮面前他也是非常的飞扬跋扈。王三炮是非常富有正义感的,他早就看着静音不爽,但是碍于司马静的面子,没有将他怎么样。王三炮也找过司马静几回,但是都被司马静用他言搪塞过去了。王三炮也只好摇头叹息。
这日,静音又到内务府去,他看到什么都不顺眼,怎样好的东西他都能挑出毛病来。更可气的是他还像小宫女小太监们敲诈勒索。
最后,王三炮终于忍无可忍,他厉声斥责道:“孙静海,你别不知道天高地厚。一时受了太后的宠信就仗势欺人。我屡次忍你,你却不思悔改,当心我到皇上那里告你一状。”
静音听了很不屑地看了王三炮一眼,然后两眼一瞪,一缩身子,装作很害怕的样子道:“哎吆,你吓死我了。”
说完他向王三炮啐了一口道:“你这个老阉驴,你告去。有本事你让皇上杀了我啊。我告诉你,现在整个皇宫里,只要太后不说杀我,没有人能够杀了我。”
听到静音如此不知好歹的言论,王三炮不禁火冒三丈。他抬起腿来,将静音一脚踢倒在地。
静音没有想到王三炮会真的踢他,所以他一下就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啊,你竟然敢打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爬起来就跑了。
被静音勒索的太监宫女虽然觉得王三炮已经为他们出了气,但是他们还是向王三炮道:“王总管,您犯不上为了我们得罪人。我们又没有多少钱,就让他敲诈,也弄不了多少。”
王三炮道:“我这不是光为了你们出气,也是为了教训那些不知老少尊卑的狗奴才。”
说这话时,突然永和宫的文秀来了,她向王三炮道:“王总管,太后让您去一下。”
王三炮知道静音已经在司马静面前添油加醋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但是他不害怕司马静会处置处置他,因为他认为自己没有错误,司马静身为太后,也不会鸡蛋里挑骨头。
到了永和宫,司马静坐在榻上,静音则在一旁站着,他正用胜利者的眼光看着王三炮,好像是要告诉王三炮,“你死定了”。
司马静见王三炮来了,便向静音道:“小孙子,你先出去。”
“太后,奴才……”
“出去。”还没等静音将话说完,司马静便厉声喝道。
静音听了只好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王三炮见只剩下他和司马静两个人,他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拜道:“太后,奴才不知道孙静海怎么跟您说的,奴才只想告诉您,这孙子没有资格待在宫里。”
王三炮便将静音的所作所为都与司马静说了。
司马静听了沉默了半天才道:“如果按你所说,他却是很过分。但是,他是一个太监,如果将他逐出宫去,他能干什么?我看这孩子也挺可怜的,我过后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改了就是了。”
王三炮见司马静完全没有要驱赶静音的意思,心中不禁大失所望。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又跪地道:“太后,奴才还听说过一件对您很不利的事情,就是有人在传达孙静海是一个假太监,时您养的男宠。”
听王三炮说出这话时,司马静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她忙斥责道:“胡说,这太监还有假的?你们总是背后嚼舌根子,如今竟然编排到我身上来了。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王三炮好像要说什么,但是始终没有开口。
过了会儿司马静笑道:“这散播谣言的就让他散去,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好了,你先下去吧。”
王三炮很无奈的摇摇头,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出来了。
这时,司马静向外面喊道:“文秀,你去将孙静海找来。”
一会儿,静音来了。他笑嘻嘻地问道:“太后,您是不是被王三炮那个六根不全的老货气着了?依奴才之见,这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然后骨头拿去喂狗。”
然而司马静并没有搭理他,只是向他斥道:“我警告你,以后你要注意一点,别这么气焰嚣张。如果闹出事来,我也保不了你。”
静音听了只好点头道:“奴才遵命,”
正说着话的功夫,突然司马静觉得头痛得厉害。她道:“你赶紧来跟我揉揉头,我的头好像要炸开一般。”
静音听了忙过来,给司马静按摩头部。捋了半天却没起一点的作用。司马静道:“你去太医院将李长生太医找来,让他给我按按吧。”
虽然静音心中不太乐意去,但是他怕失了司马静的宠爱之心,便很不情愿的去了。
一会儿,李长生来了,他先向司马静请了安,然后便要为司马静按摩。
司马静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心也平静了下来。头因见静音在一旁看着,她生怕李长生看出他们二人的异常关系,她便向静音道:“小孙子,你先出去。”
静音听了心中不太满意,他道:“太后,奴才在一旁看看,李太医是怎样为您按摩的,等奴才学会了,您就不用再麻烦李太医了。”
司马静听到静音与她顶嘴,觉得很没有面子,她便又厉声斥道:“我让你出去,你没听见吗?”
见司马静真的生气了,他才乖乖地退了出去。
司马静问李长生道:“小李,你说我这头疼病是不是好不了了?”
李长生道:“太后,人有个小病小灾的并不是怪事,只要能控制的住,就不会影响正常生活的。”
司马静点点头笑道:“你说的是,我多亏的将你带进宫里来,不然犯起病来真是生不如死啊。”
且说静音心情极其沮丧地出来,正好遇见小钱过来。他根本就不把小钱放在眼里,准备将其视作无物过去,谁知小钱却主动向他说话了。
“孙公公,皇上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