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嗯,那个,什么……”皇上听司马静这么问他,当时就不知怎么和她解释好了,只是吞吞吐吐地说道,“朕只是一时冲动,从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朕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司马静见皇上这样,便道:“皇上可别这样说,天下女人都是皇上的,皇上有选择和占有的权利。臣妾只不过是女人中的一员,臣妾也没有权利过问只是皇上,有些女人蛇蝎心肠,目的不纯,皇上一定要提防这种人才是!”
皇上听了忙点头道:“是,爱妃说的对,从今以后朕只宠你一人!”
司马静道:“皇上,臣妾不要求您只宠我一个人,只要皇上别忘了我们娘儿仨,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皇上笑道:“那你给朕再生上一群孩子,你就是最大的功臣了!”
司马静听了冷笑道:“只有这两个,臣妾心里就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遭人算计,遭人迫害。再生上一群,皇上还让臣妾活不?”
“谁?谁敢?”皇上等着眼珠子,一副愣头青的模样。
司马静叹息道:“别人不说,单说皇后,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居然给姝妃送山楂吃,这山楂容易引起宫缩,甚至流产。”
皇上听了沉默了半天才道:“有朕呢,你怕什么?”
司马静知道,对于皇后,皇上是束手无策,因为她有皇太后撑腰,司马静只好道:“皇上,您能保得了我们一时,保不了我们一世啊。您若是把心思都用在我们娘儿们身上,那不是明君之举,要遭万世责骂的。”
皇上听了便不再言语。
几场秋雨后,天气慢慢转凉。这时候,已经有了冬天的景象。大家都卧在自己的寝宫,没有特别的事情,都不出门了。
皇上依旧每日都在永和宫。这日有人来回道:“启禀皇上娘娘,张灵张大人和百合公主闹得不可开交了!”
皇上一听就急了,大骂道:“大胆张灵,欺负朕的女儿,这真是没把朕放在眼里。传张灵百合公主速速去广德殿见朕!”
皇上说完又拉着司马静的手道:“爱妃,你陪朕去见他们!”
司马静点头。两个人便披衣来到广德殿。
张灵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百合公主坐在一边抽泣着。
皇上指着张灵质问道:“张灵,你可知罪?”
张灵趴在地上道:“臣知罪!”
“知罪就好。”皇上说完又向侍卫道:“来人,将张灵拖出去斩了!”
司马静听了忙拉住皇上道:“皇上,不可意气用事。这事儿您交给臣妾,臣妾一定帮您处理好!”
皇上正怒发冲冠,司马静这样对他说,他只是“嗯”了一声,让人感觉很冷漠。
司马静走下宝座,来到张灵面前,笑道:“驸马爷,起来说话!”说着她把张灵扶起来。
司马静又笑问道:“驸马爷,你是男子汉,你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弄得小两口就像仇人似的!”
“哎!”张灵长叹一声。接着就是不停地摇头不说话。
此时百合公主却急了,她几乎是跳了起来,指着张灵道:“娘娘,您看,他就是这个样子,您说我整天守着一块木头,这日子还有法过吗?我嫁过去这么久,他就从来没有主动和我说过话,我和他说话时,他只是哼哈哼哈的。见了我就像见了瘟神一样躲着,我就有这么可怕吗?你不喜欢我,当初就别娶我啊。我一忍再忍,今天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司马静听了笑道:“就这点儿事儿啊,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公主殿下,你先坐下消消气,再慢慢说来!”
说着司马静将百合公主扶到座前坐下。
百合公主又道:“娘娘,今天您得替我做主。让张灵给我一个交代,以后什么事都没有。否则,不管是父皇的旨意还是娘娘的口谕,我都不顾了,我就出家当姑子去!”
司马静听了,看了看张灵,笑道:“驸马爷,你看你让人家受多少委屈!”
张灵此时已经羞愧难当,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他低着头道:“我,我……”
司马静道:“你什么你,你过来给公主殿下行个礼,说句老婆我错了,我就替公主原谅你了!”
张灵听说就过来给百合公主作了一个揖。
司马静道:“说啊!”
张灵嘴角动了动,最终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司马静点着他道:“烂泥扶不上墙。”
张灵却道:“娘娘,臣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这种情话怎么说的出口,您就饶了臣吧!”
“那你以后还欺负公主吗?”司马静问道。
“公主乃是金枝玉叶,臣只是山村莽夫,就是借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啊!”张灵道。
“你听着,你以后别说不敢,是不舍得!”司马静说完又向百合公主道:“公主殿下,张灵他承认错误了。以后他若是再犯,你来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百合公主答应着,张灵只在一边连说“臣不敢,臣不敢”。众人听了都笑了。
皇上也从龙椅站起来道:“好了好了,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百合啊,你自幼活泼开朗,而张灵天性是敏于事而讷于言。以后你们相互迁就着点!”
他们听了都说“遵旨”。皇上又道:“今晚你们在宫里和朕一起用膳吧,朕已经好久没和百合一起聊聊了!”
司马静正在永和宫里逗孩子玩,忽有人来报:“娘娘,太后请您去一趟!”
司马静听了,心中就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她问道:“请我去干什么,但叫我还是也叫了别人?”
那人道:“奴才不知道,太后让您快点儿过去!”
司马静安排人好好照看着孩子,自己带着疑惑来到永寿宫。此时这里只有皇太后一个人,见司马静进来了,便笑道:“静贵妃来了,坐吧!”
她的语气很平缓,但是司马静觉得这里面一定别有洞天。
司马静在一边坐下,陪笑道:“不知太后召臣妾来有何指示?”
皇太后笑道:“找你聊聊天,你又不主动来我这儿,自从你从老家回来,我都没见过你一次!”
司马静是很不愿意来永寿宫的,她讨厌皇太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今天不知道她吃错了什么药,真是令她摸不着头脑。
“臣妾父亲刚刚去世,臣妾想您老人家可能忌讳这个,所以就没敢来打扰您。”
皇太后听了点点头,停了一停又道:“你父亲去世,我们都很悲痛,他今年四十有二吧?”
司马静点点头。
皇太后又道:“太年轻了,比我们皇上还小十三岁呢。你母亲的命也不济啊,年纪轻轻就守寡,她今年有四十?”
“三十五。”
皇太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司马静聊着天。司马静仍然没有明白皇太后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有人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由于皇太后在身边,司马静忙起身,等着皇后进来。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司马静作揖道。
“哼哼。”皇后从鼻孔里冒出两个字来,接着又道:“吆,静妹妹也在这儿,真是稀客啊,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司马静听到她连讽带刺的,心中早想回她几句。但是她忍了忍没有说话。
皇太后示意皇后坐下,她便挨着司马静坐下来。
“静妃,你知道今天我找你们来为什么吗?”皇太后问道。
司马静摇头道:“臣妾不知,请太后明示!”
皇太后看了看皇后,似乎是和她对暗号一样。接着就听皇太后道:“静妃,你看将来让啸虎继承皇位怎么样?”
司马静一听,此时马上明白了,原来是她们再打孩子的主意。司马静想都没想就道:“他既不是皇长子,也不是嫡出,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呀。”
此时,皇太后拉过她的手来道:“你听我说,如今太子已经疯疯傻傻的了,由他来继承皇位是不可能的了。剩下的死的死、出家的出家,没有一个成用的。我看啸虎不错,如果像你,没得说,肯定能担当大任,如果像皇上那就更好了。所以没有比啸虎更合适的人选了!”
听皇太后这么说,司马静倒是不知道怎么回哒了。她明白,这事情远远没有皇太后说的那么简单。她绝对不能往皇太后和皇后挖的坑里跳,她怔怔地站在那里。
皇太后以为司马静已经心动,她又说道:“你想想,你生的儿子当了皇上,这是一件多么光荣榜的事情。又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一点头就行!”
“不行,这样不能服众,臣妾不会同意的。”司马静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
皇后在一旁冷笑道:“哼,不识抬举,太后的话都敢不听,我看你是让皇上宠坏了,既然皇上舍不得管教你,那我就替他了。”
皇后说着就要伸手打司马静。
“住手,休得胡来!”皇太后喝退了她然后又向司马静道:“你不就是怕人家说三道四嘛,这好办,你听这个办法行不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