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颂舒缓紧张气息,幸好他不是色狼没做什么。
没人接她,头痛欲裂,面部烫得不行,陈颂头晕目眩,她摸摸自己额头,眼前一黑倒在酒店门口。
朦胧中微微睁开眼皮。
“今天终于逮到你了。”猥琐的笑声飘进耳朵里。
“你?”
浑身火热难耐,她控制不了肢体一张丑陋的脸贴近鼻息。
尚连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把陈颂抱进这个房间的,她一点回忆不起来。
口干舌燥,内心仿若烧了团欲-火。
“我知道你痒得难受是不是?”尚连霖发出恶心的笑呲牙等不及吃了她,迷糊状态下即便是认不清龌龊男是谁,亮头在黯淡灯光下发着罪恶的光:“我待会儿好好帮你解热。”
不要脸。
从色嘴里吐出来每个字都着龌龊,陈颂一秒钟都不愿见到色狼,她双手抓着床尚想奋力撑起瘫软没力身躯,意志力不听从自己支配:“你想干什么?”
她微弱,眼神迷离,眼皮再次沉下来。
不知身体怎么搞得只能任由别人调动身体的弦,喉咙发紧,不经意拉扯衣领。
“我要回家。”
“陈颂,你别这么死心眼了。”
尚连霖用手摸摸自己头发,猴急硬是抱着不情愿配合的陈颂,鼻子碰触她脖子和头发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美人气息。
陈颂用尽全力试图摆脱油腻色狼控制别过头,不让他得逞。
“你这么做是要坐牢的!”胡乱找个理由吓唬他,此刻只有嘴巴能动。
尚连霖大笑:“臭丫头片子,你当我傻么,你今天别想跑出我的手掌心。”
话音刚落,一声嚎叫响彻包房,他松手,陈颂整个身体瘫软后背扑通一声倒在松软床面上,身体动不了牙还能派得上用场。
“你再过来,我让你好看!”
危险时刻这句话只给她自己撞胆儿,尚连霖抬手揉揉撕裂疼痛的左边肩膀,撸起袖子看一眼,腥红眼睛冒火,低头一看,气死一排牙印在肩膀上。
这丫头下口很重,他恶狠狠瞪着她:“陈颂,你还想吓唬我,实话告诉你,红酒里下了迷药,我处理下伤口回来好好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随后他下床去客厅,陈颂躺在床上备受折磨。
酒被人下药?
她不知道,还以为那个郝总不是坏人谁想到竟然被尚连霖收买下药,把她弄到包房里要欺负她,滚烫泪从眼眶里滑落下来滴落在床上。
燥热感觉愈加强烈,她在床上来回翻滚,想死的心都有了。
“陈颂……”
迷糊状态,不知什么时候再次睁开眼,模糊棱角映入眼帘。
温热胸肌顶着她上身位置,男人自带霸道气息,燥热下,陈颂动动薄唇嘴角扯出一道弧线:“怎么每到我要被人给欺负的时候,叔你总会出现。”
仿若在做梦,醒过来肯定要被那混蛋欺负。
陆成奚望着满嘴会言乱语的陈颂,嘴角勾勒一抹无奈。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这么晚约郝总出来不出事才怪。
“我没喝。”眼睛睁不开,陈颂嘴硬。
她张不开嘴巴解释为什么现在躺在酒店包房不省人事。
奇怪,尚连霖人怎么不见了?
有力臂膀将她抱起,陆成奚准备带她回去语调带着严肃。
“包房里有没有其他人来过,别告诉我你一个人跑到酒店开房自己睡觉来了。”
“好难受。”迷药药效发作,陈颂不清醒鼻翼发出娇-喘声:“我好像做了个梦,现在我好难受浑身难受,叔,你可不可以帮我解毒?”
不算太重体重在陆成奚怀抱里开始扭动,炙热热度传递到他肌肉上。
男人欲望之火悄然中被点燃,深邃眸子落下红润面颊上。
红唇动人诱惑,晶莹汗珠在陈颂额头上闪烁,她裙领口扯开开口,洁白肌肤具有吸引力。
陆成奚俯身,俊朗面颊靠近她的红唇,理智在心头上涌。
“丫头,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我叫医生给你吃药,你坚持一会儿。”
他不能碰她。
刺激到迷醉陈颂,她睁开眼眸,额头上晶莹汗珠往下流:“我不要吃药,我快难受死了。”
盯着具有魔力的红唇,眼睛里形成诱人美食冒着热气,香味窜进鼻翼,让人再也抵抗不住躁动情绪,毫无防备下,陈颂垂下的脑袋往上一抬死死扯住面前的领带。
她照着他咬下去。
脖颈领带领口收紧,陆成奚黑眸瞪大竟然遭了她嘴唇霸道一击。
一发不可收拾,陈颂不知被人下了什么迷药,药效强劲儿,领带被扯掉,惯性作用陆成奚扑倒在床上在激情下在欲-火焚身。
手机铃声响起,陈颂腾地支撑起身躯。
她半醒状态,浑身肌肤疲惫感。
发生什么了?
她捂嘴尖叫下意识抓起遮挡在身体部位的被子盖住羞红的脸,高大身形从浴室里走出来,浴袍裹着有型身材。
陆成奚将散落地面上衣服拾起扔到床边,从容中带着一点尴尬。
“丫头,你牙齿保养的挺好。”
“我咬你了?”陈颂火大,衣服不在了,刚才发生什么不想也猜到了。
她敲打自己脑袋,迷药药劲儿过去了,脑袋即刻清醒,昨天身体一团火看样子他是帮自己泻火了?
现在情况是他们两个是不是发生了那种事儿呢。
“叔,你是不是占我便宜还想给自己找理由。”她有点抓狂伸出胳膊去够自己的衣服挪近一点,只能怪自己昨天不小心中了人家圈套。
被下迷药的事儿等有时间再调查,陆成奚嘴角露出一缕玩味逗她。
“丫头,你自己看看,我胳膊被你咬成什么样子了。”
“我没有。”
陈颂顶嘴,心更烦乱。
回忆到今晚发生的细节没被尚连霖那混蛋欺负了,竟和他在床上……
不可思议。
以后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快躲在被窝里将衣服穿好,下床时才看见他嘴唇好像肿了,手和胳膊上也有唇印的样子,盯着那些她啃的牙印,微张嘴巴不敢相信。
“叔,你的嘴还有胳膊上不会真是我咬的吧?”
“对,一点不疼。”
陆成奚逗她做解开浴袍腰带动作,黑眸放射光芒。
陈颂无话可说:“都怪我自己不小心,要不是我为了争取签约就不会出这种事儿,谁知道郝总那么坏给我下药。”
“丫头,你喜欢我,我能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