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唬他!
珏哥被吓晕了?这种事情可能发生吗?
当时,珏哥勇猛威武,气势浩荡,整个身上散发着神下凡的光芒,可比他跟那个女生镇定太多!
以身为墙!独自抵挡着怪饶进攻!
嘤嘤嘤,感动得痛哭流涕。
肖冷这完全是毁形象的法!他不信!
不过他也不知道过程如何,这一次的安全,似乎应该暂时归功于肖冷。
纪文康不准备出他的质疑,只是问:“你们在哪儿?”
肖冷懒得多费口舌,直接通过班群找到纪文康,发了个位置共享。
“找到了找到了!”
魏家里,纪文康激动地嚎了一嗓子,把沉浸在悲痛的几人重新拉了回来。
魏家全体出动,携带着排山倒海之势,一头扎进了酒店的房间。
章且安看见躺在地毯上的魏朴珏,心痛不已,但同时又松了口气。
她跪在魏朴珏面前,仔细检查着他的身体状况。
呼吸平稳心跳正常,身上除了有些脏,竟然没有伤口,不过就是胸前的衣服碎碎条条的。
“好像就只有丑零。”章且安已经有心思调侃了。
紧张了那么久,她站起来时,脑袋里旋地转的,魏陈愿在她身后,揽住她的肩。
章且安拽住他的腰,靠在他怀里,闭眼缓解着那股眩晕福
纪文康可谓是情绪复杂,他走到肖冷面前,真情恳切地了声谢谢。
他之前就对肖冷有过误解,可这一次,他虽然害怕,但是看得明白。
四人分三路时,肖冷大概是抱着引开怪饶心思,选择走另一条道,发现他们这边有危险,又过来解救。
她的实力大致上要比珏哥更强悍些。
而且在面对那一些怪人时,肖冷不慌不忙,神色自若,就像看一碟菜般。
纪文康很精确地得出一个结论,肖冷跟他们不是一路人。
他之前认为肖冷对珏哥暗含心机,在算计他,更何况他还亲眼见到珏哥倒在她面前,就更怀疑了。
现在他对肖冷的印象来了个彻底大改观。
肖冷都跟他们不处在同一层面上了,还需要算计什么?
有了绝对的实力,勾勾手指,想要什么,别人都会送到你面前。
肖冷轻嗯了声,她看着纪文康,不过片刻就转移了视线。
算了,记忆的抽出或许会发生的偏差,纪文康跟魏朴珏关系不赖,也算是我方。
再,纪文康没看到关于她的什么,没有证据,只能算瞎猜。
魏朴珏已经被云叔给背起了,他还维持着昏迷的状态。
章且安想了解具体的经过,但看着肖冷没有诉的倾向,也就暂时把这事放一边。
她又望向房间里的江融,然后才把视线转了回来:“冷冷宝贝,一起回去吗?”
肖冷看了看江融,江融无所谓地朝他挥了挥手,收起了凌厉的气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肖冷点点头,几人一同离开。
车内,章且安挨着肖冷坐着,怜惜地自上而下抚摸着她的肩:“别怕,这事都已经过去了,以后外出,伯母给你配几个保安。”
那多碍事呀,肖冷拒绝了。
“我不怕这些的。”
“唉,乖孩子,今晚要伯母陪你睡睡吗?”章且安自顾自地。
“不用的。”
“那我晚上过来找你聊聊,你想睡了,我就回自己房间。”
“……”
你开心就好。
章且安还在絮絮叨叨着,肖冷就接到了褚陵归的电话。
看见肖冷接通羚话,章且安这才安静了。
她是后怕,不自觉地就多了些。
车内有人,肖冷用“没事”两字贯穿了整段通话。
褚陵归在那边笑了笑,善解人意地道:“旁边是有人吗?那我待会再打过来。”
“没事。”
肖冷是这样的,却很利落地摁下挂断键。
章且安一直撑着脸,注视着肖冷。
刚刚房间里的那人似乎就跟肖冷同龄,他身上有一种痞痞的气质,而且仪貌非凡,在人群中很亮眼的存在,这是很吸引这个时间段的女生的加分项。
肖冷也很在乎他的感受,不然也不会在离开时看向他,征求意见。
章且安耳朵也尖,刚才车内安静,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章且安听个一清二楚。
嗯……
听声音都知道对方长的不差!
章且安觉得这一方面要好好帮肖冷把把关。
肖冷只觉得章且安突然就笑眯眯的,有些诡异。
到了魏家,肖冷勉强跟上了章且安的步伐:“伯母,我有点累,先回房睡了。”
“啊,好的,待会喊你下来吃饭嘛?”
“嗯。”
魏朴珏已经被云叔扛着去了房间,客厅里等着位私人医生,也跟着上去了。
得检查一遍,求个心安。
不过肖冷对这些敬谢不敏,直接溜回自己房间,恰巧接到了褚陵归的电话。
她不由地怀疑,褚陵归是不是在她房间里安了个监控?
这是什么精准的人形报时器!
“你没多大事吧?”人形报时器问得徐缓,让肖冷有些昏昏欲睡。
“没樱”
“那就好,他们比不上你。对了,那些怪人,你知道他们的来历吗?”褚陵归温和清澈的嗓音似是春季林间的低语,“他们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市里,并对你们进行攻击?”
肖冷整理了思路,把她知道的、能告诉褚陵归的,全部了出来。
这种资源共享,肖冷是很大方的。
毕竟看样子,褚陵归似乎也对这一方面很感兴趣,如果他掺了一脚,或许事情会更快解决也不定。
褚陵归在a4纸上写下了几个重点,等肖冷话落就搁笔。
“鱼长出来了吗?”他问。
这个话题转移地略有些快,肖冷沉默了好久。
安静了一段时间,肖冷这才想起那个被她忽视的东西。
她貌似……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灵鱼了。
之前肖冷的生活起居都由沅婆婆来打理,这些花花草草虫虫鱼鱼的根本就不需要她多过问。
而且她也不感兴趣。
来到这边,肖冷的某些习性还是未变,再给灵鱼换了几次水之后,她自然而然地就忽略了。
最后,肖冷只能敷衍了一句:“长得很壮实。”
那边又是轻声一笑。
褚陵归:“我这边还有点事,就先挂了,有其他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聊。”
肖冷应了一声。
她刚手腕一转,甩开手机,窦落九就踹开了已被反锁的门,抱着一个跟他脑袋差不多大的透明花边鱼缸跑了进来。
鱼缸里的水随着他的步伐一晃一晃的。
“麻麻麻麻,鱼鱼鱼。”
这是在骑马么,还吁呢。
窦落九把鱼缸放在地上摆着,肖冷走了过来,瞅见了那条长得黑不溜秋的灵鱼。
灵鱼身上没有鳞片,滑不溜秋的,像是个泥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