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夜邪魅的眼角微微勾起,修长的身子忽然靠向容临月,的呼吸扑洒在容临月耳边。“小月儿,是我的。”
感觉到耳畔的热气,容临月神色冷了几分,抬眸看着眼前无限放大的俊脸,容临月一个侧身,便让花楼夜扑了个空。
花楼夜却是不死心,看着容临月的背影,又是一次饿虎扑食般的动作。
感觉到背后袭来的气流,容临月眸子微敛,左手拍着花楼夜床前的木桌,一个翻越,便转瞬就坐在了椅子上喝起茶来了。
再次扑空的花楼夜犹如一潭死水一般摊在,身上妖冶的红衣与红色的床单混为一体。
“我的月儿,你说你总是躲那么快干什么啊!”花楼夜躺在,抱着红色的被子微微抬头,魅色的凤眼中氤氲升起,眨巴眨巴,可怜得紧,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可偏偏他面对的是容临月。
容临月微微低眸,面纱下的嘴角勾了勾,侧眸起身俯视到花楼夜那双媚眼中的戏谑和唇角别有意味的邪笑,勾唇冷笑,“不想被你压死。”
“”
每天求被他压死的女子都可以从西街排到东街了好么?而且,他花楼夜不仅长得完美,身材也是极佳,怎么可能压死容临月。
这分明就是容临月故意嘲讽花楼夜。
花楼夜被容临月打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将胸前撩人的长发甩到后背花楼夜干脆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容临月,道,“怎么,小月儿今日是有何事需要用到本楼主?”
容临月是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尤其是他这泰丰楼。
容临月见花楼夜终于智商在线,才放下手里的茶盏,坐姿悠闲地看着花楼夜,道,“明日或今晚,你要去见一个人。”
“小月儿的男人?”花楼夜心口一紧。
“”
也不知道花楼夜那个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怎么就永远都不跟她在一根线上。
侧躺着单手撑着下巴的花楼夜猛地跳起来,坐到容临月身旁,目光紧锁着容临月面纱下的侧脸。
“小月儿是不是有男人了。”
鼻子嗅了嗅,花楼夜忽然感觉,容临月今日那浑身的味道,都不太像容临月的味道。
容临月闻言眉头紧蹙,叹了叹气,道,“花楼夜,也许你今日是最后一日见我了。”
“为何!”花楼夜眼里浮现焦急。
容临月单手扶额,看都不愿意看花楼夜一眼,“你这样子,我实在是不想看见。”
如若说喜欢黑衣的夜华就是这般沉稳,那大爱红衣的花楼夜便是如此的幼稚。
花楼夜闻言敛了敛神色,轻咳两声,扯了扯那快要下来的衣领,“我听话。”
容临月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花楼夜,没有接这句话,只是又说起方才的事情。“你记得这两日腾出时间去见个人。”
虽然每次容临月都喜欢骂花楼夜就是个大闲人,可是容临月当真知道,打理泰丰楼不是一件简单和轻松的事情。
花楼夜正了正神色,坐直身子,问道,“小月儿到底让我去见谁。”
花楼夜举手执起一杯茶,放至唇边,挡住他勾起的嘴角。
如果是个男人,那他考虑考虑带把长剑去,好久没有动动筋骨了,难得容临月来找他,若是为了个男人,那正好“锻炼锻炼”身子。
若是个女子,长得好看他就去。
跟花楼夜相处多年的容临月自然知道花楼夜是个什么样的人,目光敛了敛,语气竟带了一丝揶揄。“宜春楼。”
花楼夜:“”
不是个男人,也不是个女子,是个。
一听到宜春楼几个字,花楼夜嘴里的茶水瞬间喷了出来。容临月皱着眉,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度,瞬间移影到了花楼夜对面坐下。
花楼夜闻言不禁额冒三根黑线,嘟起嘴,不满地道,“难道你让素颜跑过来问我那个宜春楼的身份,便是为了帮她约我?”
花楼夜无语地看着容临月,难以平复内心的激动。
容临月埋汰地看着花楼夜,抬手敲了敲花楼夜光洁的额前,道,“花楼夜,你约pao约多了吧?”
“怎么可能!”花楼夜一听容临月这话,当时就不乐意了,“好歹我曾经也是个人民好教师,怎么可能做此等辱没身份之事。”
“”
没错,花楼夜是跟容临月一起穿越过来的。
不,准确来说,是容临月先穿越过来的,而后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曾经让她嗤之以鼻的娘娘腔校友花楼夜。
顿了顿,容临月无奈,看着花楼夜道,“你记得去,这是我欠人家的人情。”
“小月儿”花楼夜还是衣服“我受了委屈”的表情,“你为何想不开,去欠一个的人情。”
要知道,他花楼夜可是皇帝想见也不一定能够见到的。
容临月黑眸微动,淡淡道,“逛没付钱。”
花楼夜额冒三根黑线,“”
这理由,果然是他认识的容临月。
“我会安排的。”正了正神色,花楼夜应了下来。
容临月闻言勾唇一笑,“我就知道,花楼夜最是听话了。”
难得听到容临月对自己夸奖一句,花楼夜的心就像飞起来一般,立马从从椅子上窜起来,“那是,也不看看,本楼主是谁的心上人!”
“”
知道花楼夜又想说自己,容临月看着额前飞过一只无语的乌鸦,身后还带着一串省略号后,淡淡道,“那是,上京城万千女子的心上人。”
怎料容临月并未看到花楼夜一副受伤的表情,反而是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不解地问道,“小月儿,你什么时候改名了?”
末了还补了一句,“慕容万千?”
容临月:“”
容临月觉得,再继续说下去,她会打死花楼夜这个脑残。
花楼夜待她着实是极其不错的,只是有时候开起玩笑来,没个谱儿。
吞了口气,容临月淡淡看着花楼夜,“花——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