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觉这样做,很是草率……
果然,小白刚说出这样的话,拉着我的手就要离开,那南斗殿的主事人就开口了:“南斗与碧海楼的合作,该是长期的,此事事关重大,我想与贵楼的少楼主单独谈谈。”
啊?!
和我单独谈谈?!
我觉得我与这家伙委实算不上多熟,怎的眼下要单独谈谈?
由是,我心下好奇的很,也就同意了。不过就在我准备随那个男人去茶肆另外一个更加隐蔽的包厢时,小白突然拽住我的手,很是警惕的盯着那个主事人半天。
我晓得小白是不放心我,所以努力的挤出了自己从小到大最为温和的笑脸,对着小白说:“不必担心,我与南斗殿的主事人都是光明磊落的正派人士,他又怎会害我?你在此与阁老们好好商谈合作事宜,我去去就来。”
小白又很是小心的盯着那个男的半晌,才慢吞吞的放下了拉着我的手,放我离开。
之后我与那个黑漆漆的南斗殿主事人并排行走,身后跟着四个随从,两个我的,两个他的。
走着走着,看着走廊的光线越来越昏暗,主事人突然开口对我说:“今日我殿受人所托,托付我们做事之人就在里面,你且在外面等一等。”
说完,就到了一个表面看起来很是平凡,实则内有乾坤的小门面前。
主事人丢下我就进去了,我瞧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总是觉得……莫名熟悉……
可是回想这些年认识的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是和南斗殿有关系的啊……
莫非是我以前偷过这个人,所以才会觉得这般熟悉?
受人所托?
我带着些疑惑,站在门外等着,心中思绪万千,想不出我和谁有怎样的仇怨,竟还能让对方大费周章的委托南斗殿来找我。
这样想着,时间也过得快,不晓得过了多久,门就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温温婉婉的侍女,对我行礼道:“公子已在此等候多时,姑娘请随奴家来。”
瞧着那穿的粉嫩的姑娘,我心中登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进了那贵宾的厢房,我觉得果真是不凡。外面瞧着此地不过就是个简单的茶肆罢了,哪知竟内有乾坤!
厢房中的摆设低调内敛,却又奢华,委实不像是个小小茶肆能做出的东西。
而亮堂的屋里,怀徇谨就端端正正的站在窗前,背对着我,眺望远方。他今日穿了一身儿月白的衣裳,瞧着很是有飘飘然的感觉。
若非我一早就晓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怕会被他此时的安静样子给唬住。
“你来了,”听到我的脚步声,怀徇谨没有回头,摇着手里的玉骨折扇,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心里忍不住颤了颤,问道:“你……你的伤,好了?”
“嗯,”他沉沉回答,“好了七七八八。”
这样……这样就好。
说到这里,怀徇谨突然转过身,什么都不说,只静静看着我。
被他这么一看,我愈发的心虚了些,忍不住躲闪他炙热的目光,不敢说话。
这个举动似乎让怀徇谨很是开心,他笑着问我:“芊芊,不过几日不见,为何你见着我便这般害羞了?”
这个家伙的脸皮,还是这般厚实……
因着走之前我伤了他,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丢下一句:“既然你好了,我们便两清了,我走了。”尔后迅速离开此地。
不过还没走几步,我的手腕就被怀徇谨恶狠狠的抓住,那劲儿……啧啧啧,我仿佛听到自己手腕上骨头碎裂的声音。
方才还没什么愤怒表现的怀徇谨,眼下怒气冲冲的瞧着我,冷笑:“怎么,不敢面对我?你离开我不就是为了他吗?!怎的今日还在这里?他不知道你身子不能再舟车劳顿了吗?”
虽说语气仍旧不好,可我到底从中听出了关心的意思。
所以忍不住想解释:“我……”
话未出口,他便已率先用唇齿封住了我的口。
自从晓得我有了身子,他便很少与我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了。因为他总是……难以自控,就索性不与我触碰。
但是现下他竟然改变了自己多日来坚持的事情,而是……
怀徇谨湿热的唇舌靠近我,舔舐我,熟悉的湿滑触感,让我忍不住有一瞬的恍惚……
而他就趁着我这一时半刻的恍惚,犀利的抓住机会闯入我的领地,待我反应过来时,已完全无力招架。
他粗糙的大舌强迫我的丁香小舌与他共舞,同时霸道的侵占我口腔中每一寸土地。我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又不时的抽走我胸腔中最后一点空气,让我不得不倚靠着他,让他容我呼吸。<igsrc='/iage/3467/2198593webp'width='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