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botaodz.com摸着雷老大古铜色的皮肤,我心情很是复杂。
其实光看背影,我觉着他与怀徇谨是有些相似之处的。怀徇谨的后背也是古铜色,肌理分明。
恍惚片刻后突然回神,我急忙从身旁的药箱中拿出纱布和止血祛毒的药,涂抹在那一道极长的伤口上。
这一过程该是痛苦无比的,可雷老大半点声音都没有。
为了更加细致的上药,我凑得很近,生怕出一点差错,被他一刀砍死了。
怎知包扎还没有一会儿,居秋寒就突然走过来,对我说:“我瞧着你一个人委实辛苦了些,不若方兄在一旁歇息,这些就让在下来?”
“……”
我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什么都没说。雷老大自然是当看不见我们两个,专心的看着手里的书。
我也偷瞄了一眼,是兵法。
瞧见他看兵法书,我很是诧异。印象中,话本子里的土匪,都该是五大三粗,目不识丁,胸无点墨的。没想到这个土匪头子竟然还看兵书!
雷老大一面很是专注的看书,一面随口问了一句:“你们俩都是哪里人?”
这话我确认昨天他是问过了的。
所以,他现在重问一遍,只是为了试探吧?
所以我也照着昨天说的回答:“在下自幼北国长大,后来亡国,与家人颠沛流离。眼下孑然一身,这才想到来木文山落草为寇。”
“如此说来,你是北国人。”雷老大挑眉看我……这个表情,当真让我想起怀徇谨来!
虽说眼下不该想到那种男人,但是我委实想不通,怎的居秋寒身上,乃至雷老大身上,都有他的影子?!
我在心里唾骂了一遍怀徇谨,尔后毕恭毕敬的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