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了一下这些汉子的话,独孤凰也默了默。
原来,漠北皇室对外放出的流言,都是这么传自己,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与此同时,继续听着这些话,澹台月心绪到底是小孩子,感觉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独孤凰也继续拦下澹台月,继续斟酌着道:
“哦,小女子受教了,但是宗国太子真的有那么邪性,专克太子妃?”
一个汉子听独孤凰并不知这件事,简直像发现了新大陆:
“姑娘你不知道?那宗国太子邪性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就他的生母当年身为钦天监的监正就是一个邪行之人。”
“呃,小女子从小养在深闺,并不知道这些事,这次远行也是想多见识一下,听些趣事……”
独孤凰面色似乎有些‘为难’,但话却是继续扯谎。
而那欲语还休的模样,也再次引得那些醉酒后的汉子们嘴跟跑火车一般,殷勤道:
“姑娘,那你可是问对了,不过宗国太子的邪行,还必须要说到这宗政玄机的生母文昌皇后,从她那说起。当年的文昌皇后,没人知道她从哪里来,像是从天上忽然出现的,谁都没查到她的底细。”
“不仅如此,这位忽然出现的文昌皇后,假装成男子参加科举,剑走偏锋的成为当年的金科状元,结果到最后却选择入了钦天监这个无关痛痒位置,在当年也是轰动一时。